姜眠鼓了鼓,只能繼續補償給他,輕聲喚:“老公。”
“老公。”
秦封開心了。
他心滿意足地擁住姜眠,愉悅道:“還是這個稱呼順耳。”
“我不是你唯一的學長,但會是你獨一無二無人能替代的老公。”
姜眠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抿笑起來。
抬手,慢慢輕輕地環住了他勁瘦的腰。
晚上睡前護時,姜眠站在洗漱臺前,對著鏡子偏頭看脖子側面那塊紅的印記。
蹙眉著那塊紅痕,自言自語地咕噥:“這是怎麼弄的啊怎麼紅這樣了”
說完,姜眠的腦子里才閃過傍晚時分秦封在床上桎梏著,埋臉在這塊……
他……故意的吧!
姜眠震驚地又看了看這片印記,紅紅的,像顆小草莓。
當時他跟只狗狗似的在側頸拱來拱去,一個勁兒地吻,本沒察覺給嘬了這個樣子。
這……這要怎麼見人啊
好恥。
好在姜眠也不需要去見什麼人,頂多就是被孟湘看到而已。
這個周六日,因為姜眠在特殊時期,人比較懶散,秦封幾乎是陪在床上度過的。
周日傍晚,姜眠和秦封又確定了一遍他們選出來的婚紗照,然后把郵件發給了RY工作室。
吃過晚飯,秦封陪姜眠去三樓的臺上了會兒秋千。
坐在秋千椅上,他在后面輕輕地幫推。
后來聽到樓下的前院有靜,姜眠和秦封就走到臺邊緣往下看了看。
楊孟正在往車的后備箱里放他的行李箱。
姜眠和秦封看了眼,秦封大度地說:“下去看看。”
他牽著姜眠的手從臺上下來,走到前院。
姜眠問楊孟:“楊孟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楊孟扭過臉,一眼就看到了姜眠側頸還沒完全褪去的小草莓,表微微凝滯。
他的神很快恢復如常,對笑著溫聲說:“明天就正式去公司報到上班了,今晚搬去公司附近住。”
楊孟本來打算的就是回國后在還沒進公司的這幾天陪父母住,等要正式職了,就去公司附近的房子住,在回國之前他就已經解決好住所的問題了。
父母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姜家做事,他從出生就在姜家,前些年上學也始終跟姜眠同進同出。
現在他踏了社會,姜眠也已經嫁人,他沒理由再跟著父母住在邊。
他的喜歡注定見不得,只能就此埋葬。
楊孟在上車之前跟他們道別,在到秦封時,他淺淡地笑道:“再見,秦總,謝謝你照拂我父母。”
秦封也笑回:“楊先生客氣了,是孟姨和楊叔值得我和姜姜信任。”
.
例假期結束后,姜眠因為畢設和畢業論文度過了幾天難熬的通宵日子。
也因此,秦封獨守空房了好幾天。
至于他們之間的大和諧,還沒實現。
他很求不滿。
等姜眠完畢設,畢業論文也查重通過,終于徹底松了里繃的那弦。
然后人就病倒了。
熬夜本來就很傷,加上剛好又冒,這下直接發起了燒。
秦封忙前忙后地給理降溫,喂吃退燒藥,守在床邊陪著,一次又一次地給測溫。
折騰了一天一夜,姜眠終于退燒了。
秦封也終于松了口氣。
姜眠大病初愈,難得有胃口,晚飯吃了不菜。
要洗澡睡覺時,秦封給打預防針,好心提醒:“老婆,你讓我從上個月的月底等到現在,我可都記著呢。”
“一會兒不會再放過你了。”
姜眠紅著臉默默地走進帽間去拿睡。
結婚之前每晚都會穿睡睡覺,結婚后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睡,姜眠穿的一直都是很保守的睡睡。
除了那次喝醉,意外穿過一次睡。
今晚猶豫再三,最后還是拿了一件黑的睡。
吊帶加蕾,有一點小小的,他應該會喜歡吧……
因為知道一會兒要發生什麼,姜眠在泡熱水澡的時候都很張。
不知道的是,秦封趁洗澡,也去另一個房間的浴室里好好地洗了個澡。
等姜眠出來想告訴他可以去洗澡的時候,秦封早已經洗好,半靠在床上在等了。
姜眠從衛浴間踏出來的一瞬間,正在思考扣子是散開兩顆好還是三顆好的秦封抬眼看向,瞳孔猛了下。
他直勾勾地盯著,深眸中的如翻涌。
穿著黑的吊帶,的V領,領邊勾著一圈蕾,只到膝蓋之上。
材纖瘦但足夠玲瓏的孩子長發如瀑,的不可方。
姜眠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局促地慢吞吞往床邊挪。
秦封本等不到自己上床。
他從床上下來,直接大步流星地到面前,將人一把抱起。
而后,姜眠被他在了床上。
“老婆。”秦封手撐在側,在的上方低頭著他,目迷而深,他俯吻上的眼睛、鼻梁,最后和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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