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它盛開到凋謝,僅一周的時間而已。
從花店出來時,姜眠懷里抱著一束芍藥,秦封一手拎著購袋,一手牽著的手,帶去了地下車庫。
到家后,姜眠就把買回來的花放進了加了水的花瓶。
前幾日放在花瓶里的玫瑰已經枯萎凋謝,被孟姨理掉了。
現在,空了兩天的花瓶里,又有了新的鮮花。
傍晚時分,四位客人陸陸續續地到來。
隨遇青和江澈是最先到的。
雖然是一起過來,但兩個人各開了一輛車。
秦封拉過姜眠給介紹:“隨遇青,江澈。”
江澈率先禮貌道:“你好,我是江澈。”
姜眠淺笑回:“你好,我是姜眠。”
隨遇青散漫一笑,對姜眠說:“你好,小嫂子。”
姜眠被他這句“小嫂子”給驚到,臉頰登時染紅。
有點不自然道:“你……你好。”
秦封卻很滿意隨遇青喊姜眠嫂子,角噙笑說:“你們倆先坐會兒,姜姜的朋友還沒到,晚飯也還在準備。”
隨遇青挑眉,“ok。”
江澈笑應:“好。”
兩個人都把帶來的禮放到旁邊,在沙發落座。
不多時,明晴開車到達。
一頭大波浪長發的穿著一件紅,外搭西裝小禮服,手拎白的包包和一個禮品袋。
姜眠親自開門迎接,給遞上一雙新的款拖鞋。
明晴換好鞋走進來,秦封就在姜眠后不遠,他對明晴淡笑著點頭,主打招呼:“你好。”
明輕隨意地抬了下手算作回應,把東西往秦封面前遞了遞,說:“給你和阿眠的結婚禮。”
明晴雖然對隨遇青和江澈他們不,但的確是認識的,所以也沒必要特意介紹。
見了人就直接說:“兩位好。”
隨遇青看著老同學明晗的妹妹一副拽姐的樣兒,不由得“嘖”了聲。
江澈倒是不介意,淡笑著回明晴:“你好。”
姜眠拉著明晴的手剛坐下不久,門鈴又響起來。
姜眠立刻起小跑去迎接常溪。
一打開門,常溪就沖哀嚎:“眠眠快給我找雙拖鞋,我的要斷了,腳痛死。”
姜眠注意到常溪穿了好幾公分的高跟鞋過來,連忙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嶄新的拖放到地上。
“你怎麼來的啊”皺眉問。
常溪哭喪著臉,“坐地鐵啊!地鐵口離你家真夠遠的,我在地鐵上站了一路,下了地鐵又踩著高跟鞋步行了這麼遠,差點沒把我給走殘。”
姜眠又心疼又好笑,挽住常溪的胳膊,在往客廳走的時候歉意道:“是我考慮不周,等會兒吃完飯讓家里的司機送你回學校。”
坐在客廳沙發里的江澈抬眼,好奇地看向這個還沒見到人就聽到了聲音的孩子。
常溪今天穿了一件純白的連,因為晚上冷,還特意加了件長款的薄外套。
一頭黑長直順地披散著,杏眼清澈,長相清純甜。
單看外貌,是個甜妹。
但格……大概一點都不甜妹。
江澈挑了挑眉。
姜眠拉著常溪分別給了介紹了另外三位客人。
常溪挨個笑著打了招呼后,就隨著姜眠坐到了明晴旁邊。
因為晚飯還要等會兒,常溪又想參觀一下,姜眠便拉著和明晴上樓,打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讓們逛逛。
順便自己也逛逛。
因為姜眠這才意識到,自從搬過來,還沒了解過家里有哪些房間。
甚至沒有“這是的家”的真實,所以盡管已經在這里住了一周,都沒好好參觀一下自己的家。
二樓走廊盡頭是一間畫室,姜眠從來不知道自己家里還有畫室。
難道秦封還會畫畫嗎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畫室對面是琴房,里面放著一架價值不菲的斯坦威鋼琴。
常溪驚嘆地“哇哦”了一聲,“太大手筆了,我這個不懂鋼琴的都知道這架琴有多貴。”
姜眠很小的時候跟著父親學過鋼琴,后來再也沒過,對鋼琴早就很陌生。
在從琴房出來時,又回頭看了眼這架鋼琴。
后來逛到書房,常溪一進去就被寬敞的空間還有一整面墻的書架給震懾到了。
更不用說書桌和座椅有多昂貴。
書房里的窗戶是落地的,外面的景格外好,常溪忍不住走到落地窗前,向外面眺。
就在這時,明晴一邊推開書房的一扇推拉門一邊問姜眠:“阿眠,書房里還有間嗎”
話音剛落,就怔在了門口。
姜眠如實回:“可能算是不過這個房間也有單獨的門,我還沒來過,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怎樣的。”
明晴扭臉看向,說:“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姜眠好奇地往這邊走,常溪也很好奇地跟了過來。
隨后,姜眠愣住。
常溪更是驚訝道:“我的天!眠眠這是你的工作室嗎也太酷了!”
這個房間里有畫圖紙需要的書桌和座椅,也有制作首飾的工作臺,甚至各種工等東西,都準備的很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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