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句帶著些許調笑的話,夏暖聽更惱了,板著臉要推開他,“誰是你家……”
一開口,男人又低頭吻住的,直到被吻得不上氣,男人才結束這個吻。
他低頭看著懷里被吻得眼眸迷蒙,氣息凌的人,說道:
“是你。”
夏暖聽被吻得腦袋有些缺氧,對他這話,更是不著頭腦。
“什麼……是我?”
說話的時候氣息紊,顯得聲音有些萌。
盛越看著憨表,手了白的臉頰,
“那晚咬我的,不是別的人,是你,知道了嗎,小醉鬼。”
夏暖聽震驚地睜大眼,“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咬你了?你誣陷人。”
他們明明是在第二天艾尚的會議室才重逢的。
怎麼可能前一晚跑去咬他?
“那晚你是不是在海庭商務酒店喝醉了?”
夏暖聽驚訝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你是不是在該酒店的一號總統套房住了一晚?”
夏暖聽看他的眼神越發驚詫,“……這你也知道?”
“誰送你去的房間,還有印象嗎?”
“我……喝斷片了。”
“這家酒店是云恒集團旗下的,酒店有兩間總統套房,一號總統套房只對盛家人開放。”
夏暖聽瞳孔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好一會才難以置信地說,“你的意思是……當時是你送我去的房間?”
“那晚我也在酒店應酬,看到你從洗手間出來,醉得走路都沒方向,我怕你出事,就帶你去房間休息了。”
盛越看著表怔然呆滯的人,又的臉,忍著笑道,“你喝醉酒可鬧騰了,又罵人,又咬人,還噴我一臉口水花。”
夏暖聽還沒從被他帶去房間的震驚中回過神,聽見這個指控,又是一臉震驚。
“……是我咬的你?”
“這怎麼可能?”
太荒謬了吧。
回想著那天看到盛越脖子上的牙印,咬得還深。
像是下了死的。
怎麼可能會干這麼暴力兇殘的事?
“不信?”
盛越說,“這事左北也知道,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你當面向他求證……”
見他說著就把手機掏出來,夏暖聽嚇得趕上前阻止,“別別別,不用求證了,我,我信你。”
是聽他闡述當時的畫面就已經夠丟臉了,還讓旁人再講述一遍,那不更社死麼。
“真信?”
“信了~信了。”
怪不得有次跟老趙討論公司節約本的話題時,提了一那天的事,說老趙開總統套房浪費錢,當時老趙一臉懵地說,他沒讓開總統套房。
夏暖聽以為是他的書搞錯,給定錯了房間,就沒再多說這事。
沒想到,這中間竟存在這樣的誤會。
那晚,住的本就不是公司給開的房間,而是,被盛越帶走了。
而且還咬了他。
事后還對那晚的事毫無印象。
正試圖努力回想,面前的男人就幽怨道,“你把我脖子咬這樣就算了,第二天還要在聚會上造謠我。”
“……”
想起自己在酒吧跟張雨說他不檢點的那些話,夏暖聽有些心虛,但還是極力給自己辯解:
“我那晚斷片了,況且那個時候我們都三年沒見了,誰會想到這事跟我有關?”
盛越看著,“若不是跟你有關,艾尚的項目我又怎會親自跟進?”
那晚他在左北遞上來簽名的文件中無意間瞥見即將跟艾尚合作的對方公司負責人是,這才決定親自跟進項目。
“因為我?”
夏暖聽詫異地看著他,片刻后,又不滿地哼一聲,翻起舊賬來:“我記得很清楚,當初在艾尚見面時,盛總可是拽得跟我握個手都很嫌棄的。”
出一纖細的手指了他的膛,“你那時分明對我很有敵意。”
“那怎麼算是敵意?”
盛越握住的手指,將的手牽在手里,“我那時是生氣你喜歡著別人,還騙我的。”
“可我還是忍不住想接近你,靠近你。”
“但我又不想讓你覺得我是隨意任你愚弄的人,所以就故意在你面前裝得高冷些,兇一些。”
“結果沒想到,兌你兩句,你當場就冷臉走人,合作都不談了。”
盛越當時都被的反應給嚇到了,心里后悔,想挽回,又不好意思拉下臉。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趙一明找上門來,有了臺階下,盛越一點妖都不敢作了,趕跟趙一明簽訂合約。
怕夏暖聽不肯再接手項目,他還賊地特意加了條約,指定要跟進項目,并且違約金一千萬。
想起剛重逢時兩人之間的關系,盛越把人擁在懷里,滿臉委屈的,“你那時對我好冷漠,一個好臉都不肯給我。”
“你活該,誰讓你不當人的?還天天給我擺架子,給我制造麻煩。”
盛越一臉無辜,“我哪有。”
夏暖聽抬頜,瞇眼看著他,“你敢說大晚上讓我去你辦公室修復建模,故意不通過我的邀請函設計,還有事沒事就說項目哪里哪里有問題,需要開會討論,這些不是你有意為之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總對我避如蛇蝎?我要是不在工作上制造機會,你本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做這些,只是想讓你搭理我而已。”
盛越說著就低頭吻,夏暖聽抬手擋住他落下的,“盛總,你知道你這什麼嗎?”
“什麼?”
夏暖聽點評,“沒苦吃。”
“要不是你傻,非要退婚,這會兒我們孩子都能走路了。”
說到這,忽地想起正事,扯開他環在腰間的手臂,“你走開,別礙著我出門。”
見還要走,盛越頓時慌了,一把又將圈回懷里,“事我都解釋清楚了,我真的是第一次,而且這些年也只跟你有著糾纏,我從沒有過別的人,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我剛不是說信你了麼。”
盛越,“那你還要走?”
“我不是要走,我是……”
夏暖聽看他一眼,“我是去買避孕藥,樓下的藥店說不送藥上門,我只好自己下去買咯。”
昨晚的事都不在兩人的預料中,盛越這里沒有計生用品,所以得吃急避孕藥。
聽見是這事,盛越表變了變,拉著的手低聲道,“我昨晚沒弄在里面,藥就不用吃了吧,會傷的。”
他知道肯定不想有意外,所以昨晚格外小心。
夏暖聽堅決搖頭,“不行,我不想有萬一。”
他們才剛在一起,更何況,現在還在追求事業的進步,孩子,暫時并不在的計劃范圍。
盛越知道決定了就不會改變主意,只能妥協,“那你在家歇著,我去買。”
夏暖聽瞇眼打量著他,“你不會像別的霸總那樣,去弄些維生素給我當藥吃吧?”
盛越怔了怔,好笑地輕敲了一下的腦門,“腦袋瓜想什麼呢。”
他是很想跟有結晶,但他會尊重的意思。
更何況,他都還沒有給真正的名分人家,豈能要未婚先孕?
“你真沒打歪主意?”
盛越眉梢輕挑,湊近耳邊,“順便去買計生用品,算不算?”
夏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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