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在家門口?
看見這信息,夏暖聽驚得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難以置信地再度低頭認真看了一遍信息。
確定沒看錯的下一秒,直接跳下床就出了房間,跑到大門那趴在貓眼往外看。
還真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人什麼病?
大晚上地闖進別人的小區……哦不對,他現在也是這個小區的業主了。
還真不能用個“闖”字。
夏暖聽抬手一把將門打開,站在門外的男人倏地抬眸,眼中明顯浮現欣喜。
剛想說話,就發現男人的目在上定格了一下,隨后視線就有些局促又不好意思地四飄。
夏暖聽怔了怔,后知后覺地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穿著吊帶睡就過來開門了。
“砰”的一聲。
門在下一刻急促地關上。
站在外面的盛越被聲音震得僵直,呼吸了好幾拍。
剛剛就一眼,他就看得清清楚楚的。
穿著的吊帶蕾睡,長發隨意披肩,漂亮鎖骨之下的白若若現的,的雙白皙又修長,模樣又帶著沐浴后的慵懶,看著就讓人……
盛越狠狠深呼吸幾下,將腦海里不該有的念想給生生下。
過了一會,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就這樣大晚上的跑到人家家里來,是不是有些過于冒昧了?
正想著,眼前的門就再度被打開。
他抬眸,看到里面的人已經換了一整齊得的長袖居家服。
這次別說是,連胳膊都沒出來一點。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夏暖聽問。
盛越看了眼手還握著門把的人,輕咳一聲,調整語氣,“能……進去說話嗎?”
夏暖聽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門打開,“進來吧。”
夏暖聽把人請到客廳坐下,還極盡地主之誼地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他面前。
“有什麼事?說吧。”直接道。
盛越看著燈下不施黛的那張俏臉,沉默了一下,也沒拐彎抹角。
“你是不是在查你的事?”
聞言,夏暖聽瞳孔一,臉立馬就變了,皺眉地看著他,“我的事,與你何干?”
“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盛越趕解釋,“我只是,想幫你。”
夏暖聽沉眸,“不用你多管閑事。”
“這不是多管閑事。”
盛越看著,眼中帶著誠懇和虧欠,“夏老夫人的離開,我本來就負有很大的責任,你就當給我一個向老人家贖罪的機會,可以嗎?”
見夏暖聽抿不語,他又道,“你應該很清楚,事已經過去三年,要查起來,難度很大。”
“所以,讓我幫你,好嗎?”
夏暖聽沉默了。
云城是盛家的勢力范圍,要想盡快把當年的事查清楚,無疑,借他的勢是最快捷有效的途徑。
再者,的事,他確實有一定的責任,讓他幫忙去查,也不算占他便宜。
“好。”
沒想到愿意給他機會,盛越頓時眸一喜。
夏暖聽又說,“但事先聲明,這是你自己要幫的,我沒有強迫你。”
“當然。”盛越彎了彎,“是我自愿的。”
夏暖聽看著他,瞇了瞇眼, “你……今晚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
“嗯。”盛越點點頭。
“那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忽然懷疑起了老夫人的死因?”
夏暖聽也沒瞞著,“我在青石縣城逛街的時候,見了曾經照顧我的傭人徐媽,告訴我,我進搶救室之前,夏念曾在病房跟獨過,但事后卻將這件事瞞,還將徐媽送進了監獄,我覺得事有蹊蹺。”
怪不得從青石縣城之后,緒就變了,原來是這樣。
“你懷疑的死跟夏念有關?”
夏暖聽點頭。
“那你現在想怎麼做?”盛越問。
“我今天見過夏念,故意在面前提起,從的反應來看,我覺得我猜測不會錯,但我并沒有證據。”
夏暖聽說,“如果直接問,肯定不會承認,而且夏家的其他人要麼是同謀,即便不是同謀,也肯定會偏袒。”
“我現在需要證據。”
也需要真相。
“給我。”盛越說,“還有醫院那邊的線索,我也會找人排查。”
夏暖聽抬眸看他一眼,抿了抿,還是低聲說了聲,“謝謝。”
盛越輕輕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看著,“別擔心,我會陪著你把事查清楚的。”
對上那雙溫沉定的眸子,夏暖聽心口一,忽然想起那次他們在德國被困電梯時,他也是用這種沉定有力的目看著,對說:“別怕!”
視線避開他的目,輕輕“嗯”了一聲。
安靜下來的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盛越看到眉眼的疲態,知道肯定是這兩天都沒休息好。
“那我先走了,你也別多想,早些休息。”
“好。”
夏暖聽起送他到門外,盛越邁出大門轉看著,“事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夏暖聽點點頭,“有勞了。”
覺到的客套和生分,盛越心里不太舒服,但也不敢要求太多,他覺得,肯讓他參與進來,已經是對他的一種恩賜了。
所以他沒多說什麼,只聲跟道了句,“晚安。”
“晚安。”
夏暖聽關上門,靠在門背上,輕輕吐口氣。
有盛越幫忙查,希醫院那邊真能查到什麼吧。
第二天下午。
夏暖聽找去跟蹤調查夏念的私家偵探給發了個圖片。
并附言,【今天鬼鬼祟祟去墓地祭拜夏家老夫人了。】
夏暖聽點開照片,看到的是夏念在墓地跪著燒紙錢的畫面。
哼,這是心虛,怕真的回來找報仇了?
夏暖聽著手機,冰冷的目盯著照片上夏念那張惶恐的臉,心道:放心,如果你真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我會替討回公道的。
給私家偵探回復,【麻煩你幫我盯最近的向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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