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你能別沒事找事嗎?”
看著一反常態的男人,夏暖聽真搞不懂他在發什麼神經。
板著臉,不慣他的爺脾氣,“你要麼自己吹干,要麼現在就直接穿上走人。”
盛越臉鐵青,“……”
真是個翻臉無的人。
剛剛還瞇瞇盯著他的腹看,姓宋的一來,就給他臭臉。
他為什麼要走?
給和這個男人騰地方嗎?
哼,他偏不走。
話都說這份上了,夏暖聽和宋安都以為這個高高在上的尊貴大爺該是立馬甩臉,毫不猶豫地驕傲離開才對。
結果,他們卻看見大爺默默手拿起吹風機,打開開關,“嗡嗡嗡”地給自己吹起了服來。
“???”
夏暖聽和宋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和莫名其妙。
“不管他了,我給你拿錢。”
夏暖聽對宋安說了一句就轉回房間。
片刻后。
假裝認真吹服的盛越看見拿了個厚的信封出來遞給宋安,還對他說,“你看錢夠不夠用,不夠你跟我說,我再給你弄。”
聽見這話,盛越心里那個惱,那個氣啊。
是不是傻?居然真拿錢去養這個男人。
夏暖聽這個蠢人已經夠讓他心里窩氣的了,當看到那個姓宋的毫無廉恥地接過錢,還點頭說,“好,要是不夠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盛越氣得直接把關掉的吹風機重重放在桌面。
“咚”的一聲,將說著話的夏暖聽和宋安都嚇一跳。
夏暖聽轉頭看了一眼發神經的男人,又看看自己的吹風機,“你能不能輕點,吹風機很貴的,弄壞了你賠我?”
“你不是很有錢嗎,一個吹風機在這跟我心疼什麼?”
夏暖聽看著怪氣的男人,覺得他是真有病。
宋安沉默看著盛越神態舉止,眼神里卻多了幾分審視和復雜。
須臾,他收回視線,對夏暖聽說,“暖兒,那我先走了。”
“好。”夏暖聽溫聲叮囑,“開車注意安全。”
宋安點點頭,然后看向已經穿上襯衫的盛越,“盛先生,既然服弄好了,那我們一起走?”
盛越看不慣他一副男主人的姿態,“你走你的,我什麼時候走用不著你過問。”
“一個年男長時間留在單孩家里,恐怕有點于理不合。”
盛越冷笑看著他,“一個年男跑到孩家里來要錢,就合理?”
宋安覺得他蠻不講理,“我來取錢關你什麼事?”
“那我走不走關你的事?”
“你……”
看著兩人無端又杠起來,夏暖聽只覺腦殼疼,“行了行了,都別吵,你倆都走,ok。”
盛越,“不行,我們還要理樓下鄰居的理賠問題。”
夏暖聽,“不用,這事我自己會理。”
“什麼鄰居問題?”
宋安問。
“小事,就是我家里水滴到樓下鄰居服了。”
宋安立馬說,“那我去幫你解決。”
盛越冷聲,“用得著你來管?”
“我不管,難道需要你……”
“好了好了,兩位大哥,都用不著你們出馬,行嗎,我自己能理好。”
夏暖聽朝大門的方向做了個請的姿勢,“時候不早了,二位請回,好嗎。”
宋安不放心地看著,“你真的能自己理?”
“你還不放心我?”夏暖聽給他一眼“安心”的眼神,“放心吧,小事而已。”
“那行,我走了?”
“嗯。”
夏暖聽點點頭,見另一旁的某人還站得定定的,沒有一點出門的自覺,兩步走到沙發抄起那件黑西服外套就塞他手里。
“你也趕走。”
終于把兩個男人“請”出了家門,站在門邊朝兩人揮手告別,“走好,拜拜。”
*
出了小區,盛越看著走在前面忽然轉站定的人,他也停下了腳步,角掀起一抹寡冷的笑,看著宋安。
“有話跟我說?”
宋安,“是。”
“說。”
“盛先生,那我就直說了。”
宋安很認真又嚴肅地看著他,卻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三年前你的退婚對暖兒心造了很大的傷害,我不知道你如今接近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但我請你,別再傷害,行嗎。”
盛越的眼底在某個倏地翻上暗涌,但很快又被他了下去,瞥了一眼宋安手里拿著的信封,他冷冷嗤笑,“你是想說,我跟退婚,對你造很大傷害吧?”
失去了盛家這個家世厚的金山銀庫,夏暖聽可不能給他提供更多的錢財。
“什,什麼?”
宋安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盛越朝他邁進一步,看他的眼神森冷中帶著戾,“宋安,你最好擺準你自己的位置,我跟的事,還不到你來。”
宋安剛想說話,就看見盛越鄙夷地又看一眼他手里信封。
“長得人模狗樣的,跟一個人要錢,還有臉在這跟我板?”
“?”
宋安懵然地看看自己手里的錢,又費解地看向他。
“現在說的是你和暖兒之間的事,這跟我今晚來拿錢有什麼關系?”
“我再說一遍,我和的事,你沒資格管。”盛越眼神凌厲。
“你如果真為好,就應該主離開。”
“啥?”宋安整個人在風中凌。
這都什麼跟什麼?
還沒等他理出個所以然,眼前的人又聲音冷地警告,“還有,以后在我面前出現,否則,我不擔保能忍住不你。”
*
夏暖聽送走兩人后,又在臺這邊打掃了一下衛生,之后才出門去樓下1202。
敲門后,一個長得高大的婦人打開門。
夏暖聽笑容溫和有禮,“你好阿姨,我是樓上1302的住戶。”
婦人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材小,年輕模樣好,看起來就好拿的孩,“你這是來賠錢了?”
“首先非常抱歉,給你和你的家人造困擾。”夏暖聽客客氣氣又誠摯地跟人家。
“把你們家晾的服弄了實在不好意思。”
夏暖聽遞上三百塊錢現金,“阿姨,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當是賠付給你們的干洗費,還你能收下。”
“三百塊就想打發我們?”寬胖的婦人一手將錢拿過去,卻兇道,“我告訴你,這可遠遠不夠?”
夏暖聽愣了一下,看著獅子大開口的婦人,笑容也淡了下來,但還是禮貌地詢問一句:
“那請問,我家流水這事到底對你家造了什麼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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