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老婆:【測這個有什麼用嗎?】
親親老婆:【我是1級誒。】
“……”
陸知讓默了下,難以置信地跟確認:【你居然只有1級嗎?】
他們之間,居然相差了整整7級。
親親老婆:【對呀~怎麼啦?】
陸知讓盯著屏幕沉思一會兒。
這測試可能不太準,就是用來引流的營銷號隨便編的。
陸知讓這麼想著,把測試鏈接發給了周栩。
周栩很快回復:【垃圾營銷號,騙人的,沒有科學依據,你看我剛才發你的那條就夠了。】
陸知讓選擇地只看到了前半句,放下心。
他轉而重新點開了溫書瑜的聊天框,彎著角打字:【沒怎麼,這個不準。】
陸知讓:【薩耶.jpg】
比起這個不靠譜的測試題,他還是更期待后天的結婚紀念日。
第52章
臨近開學, 溫書瑜這幾天確實很忙。
宣傳片拍完之后,學院的工作群里就開始通知他們開各種會議,關于教學的、學科競賽的、黨務工作的等等。
除此之外, 的文章也改著要投稿。
繼上次郭師兄幫細致地修改一遍過后,同實驗室的唐老師也給發來了一個文檔的修改意見, 還問溫書瑜什麼時候幫忙修改他的論文,他也計劃最近要投稿。
但是, 溫書瑜這兩天實在是不出任何時間了。
每天清早就去學校, 教學樓、實驗樓、辦公樓三點一線到跑, 開完這會開那會, 還要去實驗室組織學生們安排開學后的實驗計劃, 雖然寒假期間的實驗進展順利, 但按照項目計劃,很快就要提階段的實驗報告了。
另一邊, 陸知讓這兩天好像工作也忙的, 不同于前兩個月自由散漫的狀態, 早上跟差不多時間起床, 去寵醫院或是公司, 到天黑才回家。
雖然如此,但溫書瑜總覺得他這幾天心好像還不錯,晚上睡前說上一兩句話, 看的眼神中似乎還約著某種小期待。
這天晚上睡前,陸知讓拿著手機靠在床頭,正聚會神地在看寵醫院觀察室的監控影像。
溫書瑜從次臥的浴室進來,剛吹干的卷發特別蓬松, 加上發量本來就多,抬手把單側的頭發往耳后挽了挽。
陸知讓抬眸看了片刻, 笑了下,“怎麼像個炸的小獅子。”
溫書瑜不好意思地又挽挽頭發,從另一側掀開被角躺上去,小聲說:“今天吹頭發的時候忘記涂護發油了…結果就這樣。”
陸知讓往旁邊挪了挪,很自然地把人攬進懷里。
溫書瑜順從地把頭靠在男人肩膀上,一邊捋頭發,一邊小小地抱怨:“卷發真的好麻煩,我原來都不用往頭發上涂什麼油的,現在多了一道程序,經常還會忘記。”
“但這個卷發很可。”陸知讓抬起手,笑眼彎彎地在腦袋上了一把,“原來的發型也很可。”
溫書瑜“欸”了一聲,皺著眉頭把他搗的手揪下來,“陸知讓你別我,被你薅得我頭發更炸了。”
一反骨的陸知讓才不聽,挑了下眉,又像擼貓似的把手向的茸茸的頭頂,哄的語氣:“馬上睡覺了,又不出門,就算我不,你睡一覺起來頭發還是會炸。”
溫書瑜手小手腕也細,陸知讓不怎麼費力就控制住兩只手,像調皮搗蛋的小男生一樣繼續作。
手機也暫時擱在床上了,兩只貓窩在床角,齊刷刷抬起頭看熱鬧,狗子更是興地在床下汪汪。
一時間,臥室里飛狗跳。
“你是小學沒畢業嗎!”
溫書瑜掙扎了半天,終于趁他不注意解放出了自己的雙手。
可的卷已經到徹底無力回天了。
溫書瑜氣急敗壞,在床上“蹭”地坐直子,抬起手也去薅陸知讓的頭發。
陸知讓先愣了一瞬,想裝一波嚴肅,但角完全不下去,語氣也似笑非笑的,“那個,男人的頭不能的。”
溫書瑜被他唬住,但也就不到半秒,氣鼓鼓地說:“什麼呀,我沒聽過這個道理。”然后繼續薅。
床上一番混戰結束,兩個人都頂著窩一樣的腦袋,相視安靜片刻,同時笑得停不下來。
夫妻之間有些品質可能真是會傳染,溫書瑜覺自己小學的時候都沒這麼稚。
當時班上確實有很多調皮搗蛋的男生,會在一起打鬧著玩,冬天還會打雪仗什麼的。
但溫書瑜從來沒有參與過,對這些不興趣,同學們也默認是很乖的好學生,不會拉加。
沒想到,現在二十大幾歲,居然又退化了稚的小學生。
溫書瑜低下頭整理,余看見陸知讓的手機屏幕還亮著,畫面里是那只生了重病的小黑貓。
斂住笑容,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偏頭問陸知讓:“它現在還好嗎?”
陸知讓搖頭,嘆聲道:“輸兩天也沒見好轉,病太嚴重了。今天讓醫院的人和它主人通了,他們不同意安樂,讓繼續治。”
監控視頻很清晰,小黑貓奄奄一息地趴在格子里,也許因為太難,消瘦的背部偶爾還會得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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