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換那間大的宴會廳,不能委屈熹熹。”
……
霍硯深頓住腳步,直到季長洲夫婦走出酒店。
蕭時墨見霍硯深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隨口說了句:“走吧,吃飯了,了。”
“剛剛那兩個人說的話,你沒聽到?”
“我干嘛要聽別人講話?”
霍硯深轉往酒店外面走,蕭時墨向前,攔在他前面,“干嘛呢,我剛下飛機,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你說請我吃飯的。”
“熹熹要訂婚了!”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霍硯深的嚨中溢出來的。
“訂的婚,關你什麼事?你又不喜歡……”
蕭時墨話音還未落,霍硯深已經側越過他。
蕭時墨握住他的手腕,“干嘛呢?”
“松手。”
蕭時墨并未松手,而是說:“萬一不是一個人呢?熹熹的又不止喬熹,要訂婚,早該傳出消息了,你這麼張,上了?”
霍硯深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他轉進了酒店,從包里取出一疊人民幣丟在前臺,“告訴我,近幾日你們酒店幾家辦訂婚宴的?”
蕭時墨掏出手機,給許染發了一條消息。
【喬熹要訂婚了?】
許染剛準備要躺下,收到蕭時墨的消息,打了個激靈,立刻回了消息。
【你怎麼知道?】
蕭時墨把剛才聽到的通過信息發給了許染。
許染急得了太,要命!
好在有蕭時墨這個臥底。
許染也顧不得倒時差了,馬上給喬熹打了一通電話。
“熹熹,完了,霍硯深知道你要訂婚了。”
喬熹的手機差點掉落下去。
“染染,你別嚇我,這事兒一直瞞著,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許染把剛剛蕭時墨發給的消息,給喬熹復述了一遍。
喬熹的心頭一陣慌。
霍硯深到現在都沒有放棄要跟訂婚,背著他要訂婚,他一定會找麻煩的。
“熹熹,你在聽嗎?”
“我在。”
“你別擔心,我現在去找蕭時墨,看能不能想辦法解決他!實在不行,我開車撞他,讓他起不來,沒法搗你!”
許染知道喬熹的力有多大,喬熹和季牧野的婚事,一定不能出什麼意外。
“染染,你別來。”
“可是霍硯深知道了。”
“牧野可今晚回來,我和他明天會去領證,只要熬過今晚就行了。”喬熹抿了抿,“我想想辦法。”
“熹熹,有什麼問題,你隨時聯系我。”
“嗯。”
喬熹合上手機,雙手都在抖。
現在不是一個人,后也不單單是喬家,還有季家。
那些視頻……
喬熹的心一團麻。
手機響了。
屏幕上跳的悉數字是霍硯深的電話。
手一抖,手機掉了出去。
他找來了。
為什麼?
為什麼不肯放過?
喬熹的眼尾又紅又,緩緩起,拿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機,接起電話。
“喬熹。”
霍硯深嗓音冷沉,“你很有能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
電話那頭,男人輕笑出聲,“你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阿硯,明明是你一直在騙我。”
突然阿硯,說話的聲音也突然變了。
霍硯深笑了又笑。
無線電波里傳來他的笑聲,讓喬熹忍不住張。
小心翼翼地說:“阿硯,你是不是聽說我要訂婚的事,所以不高興?你放心好了,我答應要跟你訂婚,不會跟別人訂婚的,是家里安排的,在后天,后天我一定會去參加訂婚宴,相信我,好嗎?”
電話里沉默了好久。
“阿硯?”
“你好久沒有這樣過了我,熹熹是騙我的時候,就會我阿硯,對嗎?”
霍硯深的嗓音溫沉又好聽,即使生氣,說出來的聲音,也一樣醉人。
“沒有吧,我以前都你阿硯的,只是后來那視頻的事……”
視頻的事是他對不起,他到現在都沒有給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只能提視頻。
喬熹又道:“我姐姐其實在懷疑我們,所以家里安排訂婚,我不得不接,但我的視頻都在你手里,我怎麼敢跟別人訂婚,阿硯,你相信我。”
能穩一時是一時。
只要熬過今晚,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只需要一晚。
“訂婚宴是在后天,而且只是訂婚宴而已,又不是結婚,阿硯,你很擔心我跟別人訂婚嗎?”
“熹熹……”
霍硯深低喚的名字,“視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信你這一次,我會履行我的承諾,不去打擾你,不過,季喬兩空的訂婚宴我會攜禮去參加,希熹熹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喬熹松了一口氣。
訂婚宴他愿意去就去。
的目標不在訂婚宴,而是領證。
他剛剛話里的威脅,都聽出來了。
所謂的禮,無論是的訂婚宴,還是他的訂婚宴,都足以摧毀。
明明知道他在威脅,還只能笑著接。
沒關系,就一晚了。
能忍。
“阿硯,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我也在等你給我滿意的答案。”
“好。”
結束通話。
喬熹長吁了一口氣。
霍硯深收起手機走過來,面依然沉重。
蕭時墨問:“現在能去吃飯了嗎?”
兩人一起去了餐廳,落座后,霍硯深瞅著蕭時墨,說:“你在江城長大,你對知道多?”
“喬微,還是喬熹?”
“你說呢。”
蕭時墨給霍硯深遞了一支煙,“阿硯,你剛剛很張,我覺得你是上喬熹了。”
“答非所問。”
霍硯深吐著煙霧,五神模糊不清。
“我對許染以外的人,興趣不大,你問我也是白問,我不了解,就最近的觀察,也許比喬微還有能耐,能把你扎得更加鮮淋漓。”
蕭時墨招呼服務員過來,點了菜,瞅著霍硯深復雜的神,蕭時墨挑了挑眉,“真想罵你了,你自己喜歡誰,你分不清嗎?”
霍硯深嗓音淡淡,“我在等一個答案。”
“什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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