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村里,榮璽為自己專門留了一個房間。
沒等宴會結束,榮璽就迫不及待的拉著白斐去了他的專屬房間。一關上門,他便將白斐抵到墻頭,低頭吻住。
“我們離婚多久了?”
“三個月。”
“這三個月,我沒有過其他人,今晚你必須滿足我。”
白斐想說誰不是呢,也了三個月了。只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好像榮璽和復合就是為了做這事兒似的。
在自己將要沉溺的時候,用力推了推榮璽。
“不行。”
榮璽忙起開子,“怎麼了,到你肚子了?”
白斐搖頭,從榮璽胳膊下鉆出去,來到客廳坐下,然后表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榮璽坐過去,摟住的肩膀,頭到耳邊,繼續親吻。
“榮璽,我們來談一段不一樣的吧?”
榮璽歪頭瞅,“什麼意思?”
“神。”
“啊?”
白斐想了想后跟榮璽解釋:“也就是我們只不上床,如果能堅持哪怕只一年的話,那就代表我們喜歡是對方的人而不是。”
“我喜歡你的人也喜歡你的,這不沖突。”
“可你也能喜歡上別人的,畢竟我可不敢保證我是這世界上材最好的人。”
榮璽好笑,“我并不是因為你材好才喜歡你。”
白斐撇,“這話從一個男人里說出來,肯定是假的。”
榮璽有些無語的看著白斐,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啊。兩人是,和上床本來就是不可分的,哪有什麼神一說。
白斐轉頭看向榮璽,一臉認真道:“你不得不承認,我們倆最開始在一起是因為對彼此的吸引,對吧?”
“就算是這樣,那也……”
“然后我們了,又分手了,目前于空窗期。你說你我,我也說我你,但這里面有多是因為而非的呢。”
榮璽很確定自己的就是白斐這個人,但同樣也的,這是分不開的。不過見白斐這麼在意,他還是愿意配合的。
“所以時間是一年?”
“對,一年。”
不止對彼此,對外面那些也可以拒絕的干干凈凈,對兩人其實說來都是考驗。
但考驗過了,他們也會更加信任彼此,不會再無端猜測對方,無端吃醋了。
反正白斐是這樣想的,雖然也不知道正不正確。
榮璽沒有選擇,“好,我聽你的。”
但現在他已經,“那今晚除外,好不好?”
白斐瞪大眼睛,“當然不行,如果第一天你就忍不住,那我可要重新考慮你是把我當朋友還是發泄對象了。”
“得,你這話太嚴重了,我可不敢你了。”榮璽忙舉手退后。
白斐笑了笑,“當然,偶爾親一下還是可以的。”
榮璽眼珠轉了轉,然后抱住白斐的頭,連啄了好幾下,最后解恨一般咬了一口。
第二天白斐留在基地,榮璽去公司了。
下午榮母分別給他們打了電話,說晚上一定要回來,沈淮他們也過去。
“小斐啊,我學了幾道帶酸味兒的菜,比如酸湯魚,檸檬這些,晚上做給你吃。”
白斐喜歡吃什麼,榮母從去家里第一次吃飯就記心里了,以后每次回去,都做給吃。后來懷孕,口味兒變了,榮母就又記了一遍,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記得牢牢的。
自小沒有得到過家人重視和珍的白斐,怎麼可能不。
“好,我會早點過去的。”
這邊工作忙完便開車回去了,先回了榮璽家。見榮母和保姆在廚房里忙活,想過去幫忙,但被榮母推了出來。
“里面味兒大,可別熏著了。”
懷孕后嗅覺都變敏了,稍微味兒重一些,就聞不了。
榮母知道的況,于是不讓進廚房。
但其實廚房有兩個保姆忙著,榮母不過是因為要給做酸菜,這才下手,不然也不用下手的。
從廚房出來,白斐想了想去大房那邊找宋了。
來到樓上小客廳,發現不止在,陸卿卿也在,并且正癱在沙發上,一副氣神虧空的樣子。
因為宋,和陸卿卿也的,打了個招呼,在宋那邊坐下。
“怎麼了?”白斐問。
宋先給倒了一杯咖啡,而后笑道:“了。”
白斐挑眉,“不好麼,為什麼一副被吸干氣的樣子?”
宋捂笑,“你的描述很準確,新的男朋友二十來歲,正是氣方剛的時候,這不……咳咳……”
白斐一下了然,接著也笑了起來。
“原來是了個小狼狗啊,好福氣。”
“什麼好福氣,白送給你,你要嗎?”陸卿卿坐起道。
白斐搖頭,“我消不起。”
陸卿卿長嘆一口氣,“倒也不是因為這事,咳咳,當然該節制的時候還是要節制的。”
“那你因為什麼事?”
“他很年輕,比我小八歲。”
“所以?”
“所以我們倆往這本就不靠譜,而且……”
“什麼?”白斐一臉好奇。
陸卿卿捂住臉,哀嚎一聲:“我是渣男收割機質啊!”
白斐啊了一聲,“這話從何說起?”
宋于是跟白斐科普了一下陸卿卿過往的戰績,初腳踏兩只船,前夫是冷暴力,折磨三年終于離婚,可在離婚時又坑了一把,給了三個億的債務,前兩個月才還清。
說不相信了,于是找了個金主謝孝儒,結果這個謝孝儒是個騙子,將騙進一個組里,在發覺不對想解約的時候,發現合同上是巨額賠償金。
“我不但是渣男收割機,還是好男人篩選機,往了這麼多渣男,卻錯失了一個自己的好男人。”陸卿卿提起來都想自己一下。
許江樹那麼好的男人,不,直到失去才后悔。
白斐干笑,“一下集齊這麼多渣男,也是不容易。”
陸卿卿苦笑,“所以小狼狗說想和我認真往,我真的沒勇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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