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陳薇奇完全占據主導,把莊洲當玩,這里咬咬那里嘬嘬,發出嗤嗤的聲音,直到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毯裹,像個粽子似的抬出車外。
怎樣進電梯回酒店都不記得。
只記得莊洲因為用力而賁張的背闊,像駿馬一樣強勁,也記得渾漉漉地,被在溫暖的浴缸里,男人搟得太狠了,水花飛濺,大理石墻磚上到都是水珠。
一時間整間氤氳的浴室只剩下漾的水聲。莊洲來吻的,打哆嗦,他又來握的手,帶去探索屬于的東西。
的掌心在滴了芳香油的水里打,抓不住,溜了出來,同時聽見男人發出一聲低而沉悶的喟嘆。
“不是說我是你的嗎,寶貝,這點都抓不住。”莊洲咬的耳朵,又指引。
最后箍住,五指圈了一個C型。
陳薇奇抓著熱馬鞭,又被迫仰起頭來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熱熏得呼吸不了,濃郁的芳香油的味道布滿了彼此。
“不泡了……”喃喃地說。
莊洲沒聽清,“嗯?不搞?不行呢。”他溫又冷酷地拒絕,“不止要搞你,還要打你屁,你今晚讓我丟大臉了,寶貝。”
他扣住的下,晃了晃。臉上致的妝容早就被莊洲卸掉了,他現在不止解一流,卸妝也信手拈來,連眼線和睫都卸得干干凈凈。
陳薇奇素面朝他,臉頰和泛著,沾滿水珠,眼瞳渙散,看上去被侍候得很舒服。
忽然又打了個哆嗦,是手中的馬鞭了出來,像水中的游蛇,鉆進了另一個地方。
被人從水里撈起來,繞著支點,轉了半圈,尖出聲,最后穩穩地坐在他懷里。本來他在上,突然換了方位。
他了腰,強勁的手臂環住陳薇奇,不讓離開分毫。
“陳薇奇,你最的男人是誰。”
陳薇奇還在深醉中,但這句話好悉,聽過許多遍了,蹙眉嘟囔:“怎麼又是這句話……”
莊洲被嫌棄的模樣刺激到了,手臂箍得更,牢牢地把鑲嵌在自己上,宛如把一顆鉆石嵌在戒托上,讓鉆石永遠逃不掉。他今晚是一定要把喂飽的,他本不著急,還有很漫長的時間。
“你最的男人是誰。”莊洲不了,保持靜止,又問一遍。
陳薇奇不舒服地扭了下,手掌拍在他的口,委屈地要求:“…………”
不要這樣僵地杵在芯間,又熱又折磨。
“你最的男人是誰,寶貝。”莊洲低沉的聲音環繞在耳邊,出舌尖,了下的耳廓。
“是最的。”
陳薇奇在他的舌中潰敗,勾住他的脖子,“莊洲。”
說得清晰,突然,以至于莊洲都準備了多磨幾個來回,突然就聽到了答案,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懷疑陳薇奇沒有喝醉。
陳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沒醉,偶爾清醒偶爾混,但此刻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學著他的模樣,也去咬他的耳廓,綿綿的牙齒像犬,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著,“不準欺負我,莊洲,不然不你了。”
不然不你了。這句撒的話令莊洲渾一,忽然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失控地盡數寸了出來。
陳薇奇到多出來的一熱量,燙得雙腳在水中胡蹬了兩下。
“我你,陳薇奇。”
“我你。”
莊洲抱住,很用力地,很強勁地抱,是一直以來都喜歡的擁抱。男人一邊著余韻,一邊有些罪惡地想著,以后要寸在里。
全部都要灑在里,要把徹底地染上他的氣味。
……
次日,又是大中午才醒來,陳薇奇這麼多年建立的生鐘都毀于一旦了,來個京城而已,像是要倒時差。
莊洲已經穿戴整齊地走進來,看見醒了,加快腳步走到床邊,俯親了下的臉頰,“早晨,靚。”
“想吃點什麼,西餐還是中餐?若是你不想跑遠,就在酒店的餐廳吃也不錯,有一家日料,你應該會喜歡。”
陳薇奇睜著惺忪地睡眼,打了個哈欠,到都是昨晚放縱的痕跡,看了一眼
就挪開。
“我就知道你昨晚會趁人之危。”
莊洲笑,掐了下的臉,“陳薇奇,我就該把你昨天做了什麼錄下來,讓你自己看看丟不丟人。”
陳薇奇呆了一下:“我昨晚做了什麼?”
只記得昨晚去了謝園吃飯,然后就和莊洲在浴缸里做,在落地窗邊做,在床上做,記得他說了好多聲“陳薇奇我你”,除此之外,其它的記憶都很模糊。
莊洲不說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弄得陳薇奇渾地,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莊洲你快說!”
莊洲:“你昨晚主吻我,我的服。”
陳薇奇了下,很快就鎮定地哦了聲,“這也沒什麼吧。”不算丟人,放下心來。
在莊洲面前,再怎麼丟人都不算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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