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洲想著對策的時候,陳薇奇掙扎著坐了起來,雙臂環住他的頸,這樣親昵的姿勢,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要釘他無恥的靈魂。
直到莊洲想要避開這種審視,陳薇奇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必須正對。
莊洲沒說話,沉沉地呼吸上甜暖的香氣。
陳薇奇聲音輕輕地,很溫,非常平靜:“你說的借車是我借給一個朋友,拿這臺車去接了周先生吃飯。我若是對周先生還有意思,為什麼要借給別的人車,讓去接周先生?你說的在紐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證,那不是我的心里話,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沒什麼好對別人抱歉的。”
莊洲靜靜地看著。
陳薇奇滾了下被酒水浸過的,眼淚流下來,“我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有這麼多誤會。抱歉,莊洲,是我讓你誤會了這麼多。我今晚想清楚了一件事,一定是我之前的表達有誤,讓你產生這麼多這麼多的懷疑。那我現在有必要重申一次,你聽清楚。”
“我說的喜歡你,是只喜歡你一個人,是唯一的,確定的,百分之百的喜歡。你聽懂了沒有,如果沒有聽懂,我就再說一次。”
陳薇奇的手掌在他溫熱的臉頰,到了他輕微的意,一字一頓:“我喜歡你,是只喜歡你一個人。莊洲,你對我來說很特別,我不喜歡拿你和誰做比較,如果你非要讓我比——”
莊洲一時連呼吸都沒有了,心臟好似在攀登什麼極限。
“你是我陳薇奇最的男人。”
陳薇奇把無名指的戒指拿給莊洲看,夜里,那顆藍鉆熠熠生,像跳的藍心臟。
第82章 別不我 他百分之百相信
凌晨五點的京城,在將醒半醒之間,天空藍得幽邃,深冽,像一汪山林深的潭水。遙遠的天邊泛出一寂靜的橙,預示著太即將升起。
套房的臥室里視線仍然黯淡著,依舊無法阻擋這顆藍鉆石折出絢爛的火彩。
莊洲怔在原地,雙眸被一抹火彩刺中。
陳薇奇說他,最他,是唯一的,確定的,百分之百的與喜歡。說得太直白,太突然,沒有給他任何準備。
心臟經過了兩天兩夜的煎熬,原以為要墜落谷底,可是就這樣被陳薇奇接住,拿了起來,放在溫沉浮的海面,他一時無法承這種巨大的心想事的狂喜,安靜得有些不合時宜。
原來說是這樣的。
他想要的,期待的,一直以來暗地著的安全,在此時此刻被完全地填滿。
莊洲握住陳薇奇的手,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磕了一下,另一只手穿進凌的發中,掌住的后腦勺,把過來,和他互相著額頭。
“陳薇奇……寶貝……”他嚨有窒之,發出來的聲音像鋼琴最低沉的音區,一熱流直直沖向鼻腔,冒出酸的滋味。
“謝謝寶貝……”
“我也你。”
“比你我更你。”
“百分之一千一萬……”
莊洲閉著眼,不停地用鼻尖的鼻尖,氣息烘著,一連串的親吻印在眉心,鼻梁,臉頰,下頜,像一只虔誠表達意的,只能用這種原始的方法。
陳薇奇沒有,任由他親,直到他要吻上的,抬手擋住。莊洲頓了一下,被陳薇奇拒絕,一時怔住,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強勢
和征伐都想不起來了。
像是被一只被徹底套上頸圈的猛。
陳薇奇離他極近,說話時氣息和他相互融。
“不過你反正也不相信我,我說這些其實也沒用不是嗎?”
莊洲非常果斷地說:“我相信你,寶貝。”他回憶起他說的那些混賬話,一時表很難看。
陳薇奇推開他的手,往后面挪了幾厘米,拉開和莊洲的距離,“你都覺得我要和你分居離婚了,不的也沒意義。反正我私底下和別的男人見面,藕斷連,不清不楚。”
“對不起,這些都是氣話。我那晚……的確失控了。”莊洲蹙眉,結滾了下,不自然地垂眼。
他覺自己在被陳薇奇冷漠地審視,他貪婪的占有讓他變得丑陋,他一直都在極力藏住這種丑陋,沒想到還是暴在了眼前。
陳薇奇回想起莊洲那晚咄咄人的強勢就很委屈,口口聲聲指責不他。
怎麼不他?明明的相冊里全部都是他,的天文遠鏡只對著他,的目只停留在他上。
他看不見是因為他是瞎子,是笨蛋。
“我說那些話是想告訴你,我沒你想的那麼三心二意,我只是不喜歡被人誤解。所以我必須澄清我自己。”陳薇奇語氣很認真。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真的,寶貝。”莊洲溫地說著,想去牽的手,被一掌打掉。
手背殘留著掌印,莊洲悻悻地收回去。他想到了自己撇開陳薇奇的手,會有多委屈呢?
他一定是昏頭了,中邪了,被嫉妒控了神志。
“我澄清我的部分是我該做的,可你對我的信任,以及我對你的,都比不過你的胡思想,你罵我沒心沒肝,我被你冒犯了。所以我收回對你百分之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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