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真完了,這輩子都熬不到頭。
“你不懂。”陳薇奇嘆氣,悵然若失了片刻,忽然又問莊洲,“你認識謝潯之嗎?”
“不認識。”莊洲搖頭,“但見過他一次。我前兩年去京城開座談會時,他也在場,應該沒錯,我記得銘牌上的名字。”
他過目不忘的本領,在這時派上用場,倒也不是對名字敏,同類總是對同類敏。滿場黑夾克端著派作風的老家伙里,除了他自己,就對方一個年輕后生仔,不注意很難。
陳薇奇驚喜:“他高不高帥不帥?”
易思齡居然敢夸下海口,說老公比莊洲還帥,不可能,陳薇奇覺得肯定沒有莊洲帥,也不可能比莊洲還高。
不可能。
爭強好勝的心思在這一刻達到巔峰。
莊洲蹙眉,這個問題就太過分了吧?易思齡的老公高不高帥不帥,關屁事?還想欣賞別人的老公?
他呼吸都沉斂了下去,剛才去健房運是臨時做的決定,因為吃過晚飯后他察覺到有些沒來由的燥火,怕晚上把陳薇奇干得太狠,惹發脾氣,于是先去消耗一半力,可現在,消耗掉的力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回爐。
“說啊。”陳薇奇推搡他的胳膊。
“…………”
莊洲猝不及防地低頭吻住,銜咬著那兩瓣涂了膏的潤,黏膩的膏吃進里其實很難,不過他習慣了,他吃下去的膏口紅怕是都能凝一支。
陳薇奇也習慣了莊洲猝不及防吻,綿綿地了一聲,被他吻得都躁起來,兩只腳在地毯上來回,畫出凌的線條。
“你老公夠帥夠高就行了,不要惦記別人家的。”莊洲掐住的下頜,晃了晃,“聽到沒有,靚。”
“我只是要和比誰的老公更帥……”陳薇奇眼波迷離,一個吻而已,覺來得鋪天蓋地,都要開始夾。了。
莊洲笑出聲,“這都要比?那我輸了,你豈不是不喜歡我了?”
陳薇奇不樂意,“不可能輸——”費力調整呼吸,不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求不滿的人,“不行,我得給易思齡辦個單派對,試試老公的水。”
一聽到派對,莊洲直接應激了,“派對?陳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你腦子不要這樣臟!我什麼時候參加過派對!”陳薇奇好氣又好笑,直接坐進他懷里,
鉆進他的浴袍里,咬他的。
一邊咬,一邊含糊地說,“頂多找幾個男人跳跳舞,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啰。”
莊洲覺得陳薇奇學壞了,被那群塑料姐妹徹底帶偏了,可咬他的膛,像小狗一樣嘬著,瓣黏糊糊地來回,讓他本想不了太多,所有的覺都集中在這里。他抬手,扣住的后腦勺,讓的和他心臟的位置得更。
陳薇奇聽見他蓬有力的心跳,比往日更強勁,頻次更快。
吻得一發不可收拾,那節省布料的吊帶被拽下來,飛到一旁的沙發上。陳薇奇氣息失控,躺在地毯上,抓著莊洲的手臂,“你有沒有覺得好奇怪……”
“,熱熱的……”
莊洲抱著親吻,也有些失控,柱更是發狠地抵著棉布料,堅石更得令他脹疼,他渾哪里都熱,明明跑了一個小時的步,還是力旺盛。
“是奇怪。”
莊洲回憶今晚做了什麼,定格到晚餐,輝叔笑瞇瞇地說,廚師特意為他們燉了紅酒小排,還有溫補的參片鴿湯,讓他們今晚多吃點。
該不會是………
莊洲有不好的預,他現在的狀況和德國的那晚一模一樣,邪門地熱和石更。
“快進來。”
柱被突然握住,細膩的手指纏上來,像溫泉一樣舒服,莊洲了下,陳薇奇睜著漉漉的狐貍眼,無辜地注視他,誰敢相信正在主扣男人的長鞭。
手指細長,指甲顆顆晶瑩,涂著銀的閃片甲油,這樣漂亮的手和猙獰的纏在一起,震撼的視覺沖擊力難以言喻。
“陳薇奇。”莊洲呼吸沉窒,干啞地說出的名字。
陳薇奇用拇指了它的頭,溜溜的,很好玩,和視頻里的東西一模一樣,抿起,安安靜靜地玩。
莊洲滾著結,被拽著,都不了,只能艱難地撐著上半,長手臂,把床頭柜的屜拉開。
他訂制的第一批用得快差不多了,第二批很快就能空運過來,手在里面胡索,也不知到了什麼東西,很奇怪的形狀,他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只藍絨袋。
“寶貝,這是什麼?”莊洲啞著聲問。
陳薇奇正玩得起勁,手指不停地著,忽然看見莊洲手里的東西,人頓住,來不及制止,對方已經拉開松繩袋口,拿出了里面的東西。
一只絨絨的狗狗耳朵發箍,模仿了小靈緹的耳朵,外灰,耳尖微耷拉下來。
莊洲:“…………”
陳薇奇:“…………”
莊洲連下的漲痛都拋到腦后,驚訝地反復把弄手里的發箍,著那對的耳朵,陳薇奇臉上發燙,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解釋這個是送給他的禮,下一秒,絨發箍已經戴到了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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