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奇氣得在他手臂上抓出
一道紅痕,“你咬的時候就不疼了。”
莊洲笑,伏在耳邊,呼吸著氤氳的熱氣,伴隨著沐浴的甜香,“我哪里咬過,親一親而已。”
陳薇奇不了他此時渾散發的荷爾蒙,要往另一邊躲,莊洲直接把從水里撈出來,珍珠和寶石撞出聲音。
“幫你把泡沫沖干凈。”
莊洲把早就的襯衫西裝退掉,把被黃金鏈子裹住的陳薇奇在大理石磚上,淋浴溫燙,嘩啦啦澆下來,讓他們睜不開眼睛,只能靠齒。
得像雅典娜,只不過被他弄臟了,更像墮落的圣。不由分說的力道一直釘進熱芯深,嚴合地攪在一起。
“唔……”陳薇奇輕輕嘆出聲,沉溺在這種覺之中,喜歡很熱,很滿,很飽的覺。
莊洲知道喜歡什麼,就給什麼,“圣誕快樂,寶寶。以后每一個圣誕我們都要一起過。”
“好。”陳薇奇承諾他。
每一個圣誕節都會和他一起過。一張臉被水打,睜不開眼睛,卻迎接他的吻。
……
第64章 新年快樂 我的確喜歡你了
次日,陳薇奇讓蕤鉑公關部負責人把那三名男公關的資料調出來。
公司每年都會為公關部的員工拍攝一組個人宣傳照,看著那預料之中的英俊面孔和散發熱的,陳薇奇無奈地笑了下。
能進蕤鉑港區的公關部,那都是從全世界各個地區層層塞選上來的,除了外表過關,還要能說會道,察言觀,這幾位又是為了特意討好黎雅而挑選的佼佼者。
可不應該啊。在莊綦廷這種人面前,這些男孩再英俊再年輕那也不夠看呢!
莊綦廷年輕時可是港島出名的型男,生出來的三個兒子都或多或有他的影子,如今雖然年過半百了,勝在保養心,看上去至多四十出頭,況且金錢和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那種高位者的宇軒昂是年輕男孩絕對比不上的。
昨晚躺在莊洲懷里八卦,問是不是因為爸爸在外面有人,媽媽才非要和他離婚。
莊洲面微變,立刻為莊綦廷作保——
“老頭雖然格有缺陷,但這種事不可能做,而且在我們家,誰敢出軌,爺爺只會打斷他的。我那位叔公——他年輕時在外面養婦,被曾祖父打斷了,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我們結婚時他還來過,你記得他嗎?”
陳薇奇驚訝,“是那位坐椅的爺爺?他的是被打斷的?”
莊洲散漫地點了一事后煙,堅實的手臂摟著陳薇奇,“他坐椅不是因為被打斷,是老了走不了。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年輕時斷過,人一老,后癥就來了。”
陳薇奇把下擱在莊洲的口,嗅著那過后,令人臊的荷爾蒙味道,還有一淡淡的煙草味,微醺著,喃喃道:“難怪你肯保證對我一輩子忠誠,原來你怕被打斷。”
莊洲笑了聲,“倒不是怕這個。”
“?”
陳薇奇撐起來,一掌扇在他充的,怒視他。
莊洲促狹地看著,扣住的手腕,將手指一一展開,讓發汗的手掌嚴合地在他心口位置,“我心甘愿對你忠誠,不是畏懼任何外力,能懂嗎?”
陳薇奇悶哼一聲,又乖乖地趴回去,綿綿地說,“覺他們很有故事。說不定是媽媽要離婚,你爹不愿意。”
誰要離婚都不耽誤莊洲今晚,懶懶地回:“你還八卦。”
“你才八卦,我這是關心長輩。”陳薇奇說起鬼話也不輸給任何人,“下次找機會試探一下媽的心意,看看你爸還有沒有機會抱得人歸。”
莊洲不喜歡陳薇奇管別人的閑事,連自己的心意都沒有理清楚,為什麼要分出心思管別人,“我看了幾十年都沒看明白,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不準管。”
陳薇奇反骨作祟:“我就管,你管我。”
莊洲扔掉那沒幾口的煙,箍住這自己都管不好還要多管閑事的姑娘,一掌打在宛如豆腐般的臋上,“看來我今晚不夠賣力,那就再干一次。”
…………
辦公室被鎏金似的朝籠罩,陳薇奇本來在思考莊洲的父母為什麼要離婚,不知不覺就想歪了,立刻把思緒拉回來。
不論怎樣,總有理由,陳薇奇的八卦之魂正在燃燒,上一次這樣八卦還是陳北檀鐵樹開花。
“陳總,是不是這幾名員工有問題?”在長達五分鐘的靜止后,公關部負責人謹慎地出聲詢問。
陳薇奇迅速回神,“他們沒有問題。是你有問題。”
負責人一愣,不安地握雙手:“……如果是屬下哪里沒做好,還請您明示。”
“倒也不是大事,以后不準背著我派男公關去服務黎太,就算要派,也不能派這種樣貌太張揚的,我們品牌要注意影響,也不單是黎太,其他的重要顧客,你都得先清楚對方的況,尤其是有家庭的顧客,別一個疏忽,把對方伺候高興了,卻把對方的太太或先生得罪了,記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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