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抱歉曾經那麼多年的被短短的四個月就沖淡了,這聽上去真的很不可思議。
只是不敢承認,可能喜歡上莊洲了。喜歡是單程線,一旦出就不會再回頭,一旦停止,就不會再繼續。
已經徹底停止了對周霽馳的喜歡,坐上了抵達莊洲的單程線。不論結果是什麼,踏上了這趟車。
現在想要的是莊洲。
莊洲氣息紊,說不清是什麼緒,他現在想把陳薇奇環抱住他的手撥開,可到底沒這樣做,只是掐住的下,不讓繼續埋在他口。
要看著他。
他冷酷地盯著陳薇奇,指腹很暴地的瓣,語氣低沉:“你知道我是誰嗎,陳薇奇。你在抱著誰?”
陳薇奇被弄得很痛,一睜開眼就對上那道濃烈如有實質的目,很冰冷。
“你在抱著誰?”
莊洲的手掌下去,環住纖細脆弱的頸項,輕微攏,就能掐住,能掐到徹底清醒,不再說醉話。
手背凸起青筋,很猙獰,但力道非常克制,沒有毫弄痛。
陳薇奇毫沒有覺到危險,重新閉上眼,有些疲憊地靠回去,“莊洲。”
知道這個懷抱是莊洲的,只有莊洲有。
莊洲覺人都混了,被弄得七零八碎。為什麼要對周霽馳說對不起,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周霽馳,難不是對他說了一句在乎,就要潛意識中對心中的那個人說抱歉?
的心是完全給了其他人,分一小塊給他,都要說對不起?
莊洲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他順風順水一輩子,頭一遭被絆住了腳,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又克制不下這怒意,只能翻把陳薇奇住,發狠地吻上的。
手指很暴地把擺卷起來,探進去,勾出滿手的晶瑩,他又氣又怒又不知道該如何對,只能把手掌整個地從臉上過。
第46章 最后一夜 上膛的聲音
陳薇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上一秒還在溫暖的窩里暈乎著,下一秒就被掀翻在一個冰涼的地方。
臺沙發是類似牛皮的防水材質,冷得打著,蝴蝶骨像是被一把冰刀刮了下。
莊洲咬盈的瓣,那上殘留的口紅全部暈開來,陳薇奇吃痛,去推他。于是他惡劣地把手上的蹭了滿臉,額頭上,眼皮上,鼻尖,還有瓣,全部都是。
“我臉上…是什麼……不舒服……”
這種胡的氣味令陳薇奇很茫然,花不像花,食不像食,瓣被他咬腫了,像小狗舐傷口一樣著疼痛的瓣,醉醺醺的眼里全是茫然,要手去,被莊洲捆住手腕。
男人突然變化,同樣無措,不懂發生了什麼。
莊洲沉冷地盯著,和認識以來,他從未用有過這樣駭人的眼神,心底涌起破壞又克制下去。他一腔慍怒不知道該如何消化,憋悶在口,氣息都漸漸發沉。
喝醉了,本不懂自己做了什麼,他就是沖生氣,也不懂,完全就是同鴨講。
“都是你的東西,你的水。”莊洲平靜地說。
陳薇奇渾都是汗,掙著手腕,“我沒有水……”
“你有。”莊洲一只手控住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把領帶解開,隨后沒有一猶豫,非常冷靜地把的手腕束起來,像是給犯人拷上手銬。
他甚至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藍的質領帶襯著皓白如雪的手腕,刺激著眼球。莊洲看著自己的杰作,呼吸變得更燥熱,語氣卻冰涼,“你最好是說醉話,陳薇奇。”
莊洲站起,很輕易地把陳薇奇打橫抱起來,即使胖了幾斤對他來說還是很輕,像一束花。
陳薇奇突然離地,大幅度的震讓胃里翻江倒海,蹙起一彎細眉,含糊地哼唧著,說了一句難之類的話。
莊洲權當聽不見,自顧自地把抱去浴室,三兩下將其剝個,開熱水,把扔在花灑底下。突如其來的熱水從頭淋到腳,陳薇奇很無措,低聲尖起來,眼睛都睜不開。
莊洲想欺負,不肯幫,靜靜地靠在一邊,緩慢地解著自己的襯衫紐扣,順道作壁上觀,欣賞罕見的可憐模樣。
有些站不穩,也不知道怎麼躲,喝醉后的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樣,有些笨,有些呆,白皙的就這樣在水花和霧氣里頭重腳輕地晃著,像一道搖晃的月。
莊洲呼吸微促,定定地看著,他知道自己這樣是在欺負,趁最虛弱的時候欺負。
他本意并不想欺負,只想,是得不到想要結果,才氣急敗壞,這種行為其實很不男人,甚至是很畜生。
莊洲回過神,來不及褪掉襯衫,大步走過去,把陳薇奇整個地摟在懷里,兩人一同被熱水澆了個。
這件質地括的紡襯衫非常氣,不能用機洗,不能用手洗,不能用冷水洗,也不能用熱水洗,總之不知道該怎麼洗。
此時此刻,襯衫汲飽了熱水,黏在皮上,這種覺很難,像陷進了一片沼澤,莊洲就這樣去吻陳薇奇,含住兩片玫瑰的瓣,陳薇奇被吻得不過氣,不停地往后退,沒退幾步就到了底,上布滿了氣的大理石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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