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語一臉悶悶不樂:“他說有很重要的事要理,回單位了,本來我被困在病房就夠悶了,他又走了,我覺得這個病房都變牢房了。”
原來夏既白回新雅去了,難怪早上他發消息詢問我的手腕況時叮囑了那麼多,但是他怎麼沒提他要回去的消息呢?不然,以我們的關系,我肯定要送一送他的。
或許是特別急的事,所以他來不及告訴我。
唐語現在的況還是不能輕易走,對于這個活潑開朗的格來說,這病房可不就是牢房?
“沒事,還有我呢,我多來看看你。”我安。
唐語卻抬起幽怨的眼睛:“多來探探監?”
我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唐語也跟著笑起來,幽怨不起來了。
“那人兒,你以后可要常來看我。”唐語拉著我的手不肯松。
“行,我只要不忙,就一定來探監。”我笑著答應,又話鋒一轉,“唐四夫人最近是不是也很忙,沒法來陪你了?”
“我才不要陪,來了只會勸我回家,我不想回那個家了。”唐語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暗淡下來。
好像并不愿意跟唐四夫人在一起,提到唐家,的心就變差了,臉甚至是沉難看的:“回去的話,我會死的。”
這最后一句話讓我的心猛然一跳,我不自覺了的手指:“為什麼?是家里人不同意你做演員的緣故嗎?”
“不是,我這話不是夸張!做演員或許辛苦,可能要點委屈,但起碼能活下去,但我要是回了那個家,是真的會被折磨死的。”唐語語速飛快,語調卻格外低沉。
自從認識,一直都是非常明朗活潑的樣子,讓我一度羨慕,因為這樣的格一看就是無憂無慮的覺,但是此刻唐語緒前所未有的低落,小小的掌臉上盡是凝重,瓣抿,眸底神復雜郁。
仿佛唐家真的是什麼龍潭虎,可以吃人的地方。
“你們家怎麼會這樣呢?,你要是信任我的話,就跟我講講吧,或許我可以幫到你。”我手了的頭,又問了一句。
唐語愣了一下,看向我的眸幽幽,卻又很快回神,展笑了起來,一掃剛才的郁苦,整個人就像是重新點燃的火把,再次明朗起來:“像月月姐姐這樣的人兒,就應該得到全世界的好,我不想把負面緒傳給你,咱們在一起玩開心,不提這些暗的事。”
拉著我的手,笑得眉眼彎彎,又著一壞,故意我的臉:“月月姐姐,你單嗎?”
這丫頭,緒調控能力真夠強的,剛才還如同云布,轉眼就開心起來,甚至不需要我安。
我的心底有些失落,卻也很快就調整好,笑著回:“是啊,你要給我介紹男朋友嗎?”
“你真的是單啊?太好了。”唐語驚喜不已,眼睛都亮了起來。
但是不等再說什麼,的主治醫生就進來查房了,我看了看時間也該上班了,就順勢跟告別。
回科室路上,我給夏既白發了消息,問他是不是回去了,他似乎很忙,只回了兩條簡短的消息。
“是的,我回新雅了。”
“月月這是想我了?”
跟夏既白越悉,他就越戲謔我,這話讓我沒法接,我回了一句:“還沒謝過夏醫生救命之恩,下次夏醫生回京港一定要告訴我。”
這消息發出去以后,卻沒得到回信,我也沒有刻意去等,很快就投了忙碌的工作中。
此后一周時間里,我更是忙得連吃飯時間都是出來的,幸虧梁浩渺細心,時不時幫我送飯過來,我的腸胃才沒有鬧緒。
然而梁浩渺也只是來送送飯而已,甚至連送我回家的機會也沒有了,因為神外同樣忙得不可開。
這天中午和小于從手室出來以后,苦著臉:“小月姐,我覺得我快廢了,肚子都要死了……”
“肚子死了沒事,小于還活著就行,這幾天辛苦你了,走,我請你吃食堂。”我摟了摟的肩膀笑著哄。
最近不只是我忙,也忙得焦頭爛額,連跟男朋友的約會時間都沒了,確實累得夠嗆。
小于跟我進了食堂,找了位置坐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喝了一大口湯,皺著眉頭問我:“小月姐,不是說會空降一位副主任醫師嗎?怎麼還沒到呢?”
“這個問題好呀,我也想問呢,這位大神怎麼還沒到呢,我們都盼著他來呢。”我低低嘆了一口氣。
麻醉科這段時間都沒消停過,先是廖黑臉在團建活中燙傷了手好長一段時間沒能上手,接著就是我的手在綁架案中神經損,科室本來就人手不夠,又缺了人手,忙碌程度加倍。
我的手還沒好,可因為太忙這兩天還是上了手,多虧了夏既白送的保溫腕帶,幫助了我的康復,也緩解了我手腕的疼痛和疲累。
心底涌起一暖意,我翻了翻手機,我和夏既白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一周前,我發了那條消息以后,他再也沒有回復過。
可能,他也是太忙了所以沒回消息。
我關閉微信頁面,目落在手腕的腕帶上,心中卻又是一,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梁浩渺的那句話。
他問我,這保溫腕帶是不是紀云州送的。
怎麼可能是紀云州呢?
紀云州的心里只有他的掌心寵鄭欣然,這一周時間里,他都在忙著照顧鄭欣然,我最近甚至都沒見過他。
他可能也不知道,我放在景園的東西已經搬得差不多了,我人也已經搬離景園了。
這下,他終于可以利利索索帶小姑娘進門了,我已經把位置都騰好了。
然而,就在我低頭吃飯時,周圍突然響起了一陣躁,本來都忙著吃飯的同事們突然都抬頭看向餐廳門口,同時發出竊竊議論聲。
坐在我對面的小于也猛然抬頭,然后臥槽了一聲,忙忙推我的胳膊:“小月姐,你快看快看!”
我把飯咽下去,這才轉頭過去,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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