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可以攙扶著閻屹洲去別的房間里面……
單單是想著,秦可欣便已經開始期待了。
耳邊傳來于凱的聲音。
“就只是把門打開?”
“嗯。”
于凱并沒有立刻開門,而是一臉壞笑的看著秦可欣,問道:“要是我把門打開了,你該怎麼謝我?”
秦可欣無語。
就是開個門而已,還想怎麼謝,難不還要以相許嗎?
真是搞笑!
心里雖充滿不屑,秦可欣臉上卻半分沒表現出來。
畢竟這會是求人。
秦可欣語氣綿綿的說道:“肯定不會讓于凱哥哥白忙活的,到時候你想要什麼回報都可以~”
于凱來了神,邪的目落在前淺淺的壑上:“我給你開個苞也行麼?”
“那就看哥哥你能不能把門打開了。”
秦可欣臉上笑著,心里卻憤憤的想:等你上了秦枳那個老人,就等著被閻屹洲把你碎尸萬段吧!
到時候,閻屹洲也定然會嫌棄秦枳不干凈。
而功把閻屹洲帶出來,正好也能利用這場宴會,讓所有人知道和閻屹洲在一起。
而秦枳……
那個今晚的主角,則是跟于凱在這里行茍且之事!
得到滿意的答復,于凱也瞬間來了力。
他先是用力轉門把手,無果后便開始抬腳踹門。
幾下過后,門子倏然被人從里面打開。
于凱因著慣,整個人跌進房間里面。
下一瞬。
閻屹洲摟著已經不省人事的秦枳從門走出來。
這會兒秦枳已然沒了自我意識,正像只小蟲子似的,在閻屹洲懷里蠕著。
而的雙手正被閻屹洲牢牢桎梏。
才不至于當著外人的面,還在他上一通。
秦枳的狀態明擺著藥效還沒有過,而閻屹洲的額角上也全都是細細的汗珠,額前碎發也已經被汗水打。
可他們上的卻是完好的。
秦可欣瞬間皺起眉頭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們怎麼可能……”
的話還沒說完,閻屹洲眸一暗,怒然將扯進房間里,并把房門關上。
“開門!”
秦可欣試圖將門打開。
門外,閻屹洲用力的拉著門把手。
直到他聽見一聲門被反鎖的聲音,跟著里面傳來秦可欣驚恐的聲,這才松開手,爾后抱起秦枳走進休息室。
“不要,不要過來!”
面對于凱的步步近,已經退至墻角的秦可欣驚恐萬分。
“小,你可是說了,要是我把這扇門打開,要什麼回報都可以,我現在就只想要你!”
“不要……不要……”
秦可欣拼命的搖著頭。
可在催香的作用下,的抗拒僅僅維持一會兒,便再也撐不住。
兩人很快滾到了一起。
室盡是不堪耳的聲音。
這邊。
閻屹洲將秦枳帶來休息室。
進門后直奔浴室。
秦枳一雙手沒了束縛,行走間不停在閻屹洲上索,好幾次讓他差點兒把持不住。
天知道,此時閻屹洲正在承著比秦枳還要強烈的折磨。
可他就是偏執的認為,這不是秦枳的本意,堅決不愿以這種方式與發生什麼。
閻屹洲將秦枳輕輕放進浴缸。
爾后打開花灑,毫不猶豫地往自己頭上淋。
直到在這期間,秦枳坐在浴缸里也不老實,一雙小手兒還試圖在他上。
閻屹洲覺頭腦清醒一些后,便轉眸看向秦枳,捧著那張泛起紅暈的小臉兒,溫無比的說道:“枳枳,忍著點,會有點冷。”
秦枳哪里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依舊不安分。
直到冰涼的水落在上,本能的尖起來。
“啊,好冷!”
閻屹洲看著心疼,最終還是狠下心來。
秦枳凍得全哆嗦。
神志漸漸清醒。
見閻屹洲手里正拿著花灑對著自己澆冷水,而他上也漉漉的時候,滿臉震驚。
他不是應該……
“清醒了?”
“嗯。”
得到秦枳的回應,閻屹洲關掉花灑,扯過浴巾開始為干上的水,又抱著回到休息間。
秦枳被裹進被子里。
好一會兒才漸漸停止了抖。
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閻屹洲,看了好一會兒,卻又遲遲沒有開口。
“枳枳,干嘛這麼看著我?”
秦枳抿抿,說:“閻屹洲,我們又不是沒做過,為什麼你會拒絕我?”
剛剛發生的事全都清晰印在腦子里。
閻屹洲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順勢跟發生關系的,可他卻一次次克制著自己。
他的克制都讓秦枳開始自我懷疑了。
閻屹洲抬手了的頭。
“在這里不行。”
倒也算是比較合理的解釋。
可秦枳更加好奇,庭會所那次,究竟有沒有跟閻屹洲做過。
“累了麼?”
“有點兒。”
“你先休息,我還有點事需要理。”
秦枳立刻抓住閻屹洲的手。
大大的眼睛盯著他,模樣可憐兮兮的。
“你不許走。”
閻屹洲勾著角,俯,在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就在會客廳里面。”
“嗯。”
走出套房臥室,關門的一瞬,閻屹洲眼中頃刻斂去,取而代之是一抹狠的眸。
他隨即撥通下屬電話。
做完的這些,他在客廳里面靜默了片刻,得到手下回復后,才又走進臥室。
秦枳這會沒睡。
聽到開門聲,立刻看向門邊。
“宴會現場熱鬧的,想不想去瞧瞧?”
“嗯。”
秦枳下上睡袍,換宴會前就準備好的輕便裳,跟著閻屹洲一起去了宴會大廳。
其實已經猜到會是什麼熱鬧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熱鬧有看頭。
宴會大廳里人聲鼎沸。
了推杯換盞、假模假樣客套的聲音,而是統一在議論著什麼。
秦枳被閻屹洲領著,撥開人群,來到那間休息室門口,一眼便見到那對赤的男。
兩人正在里面上演著大尺度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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