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瞥見這一幕,心里直覺這事和陸玉玲有關。
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陸振國一聲怒吼:
“跑了?你們這群人都是干什麼吃的,連一個小混混都抓不到,怎麼還有臉回來?”
話音落下,那警察的臉立刻漲得通紅,顯然是氣到不行了。
“這話應該問你兒,要不是,那周勇也不會跑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全都怔住了。
陸振國更是滿臉震驚地看著他,不敢置信地問道:
“你在胡說什麼?這和我兒有什麼關系,是害人。”
警察臉鐵青地看著陸玉玲,隨后說道:
“當時我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問題,所以只派了兩名同事前去,到那兒后,我們的人亮出份,那周勇就慌了起來,準備奪門而逃。
好在我們反應快,一把擒住了他。但陸玉玲同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上來死死拉著我們,讓那周勇找到可乘之機跑走了。”
要不是陸玉玲當時哭得太慘,也確實被打的全是傷,他們都要懷疑陸玉玲是不是故意幫周勇逃走的了。
但事實證明,陸玉玲只是因為太過害怕才拼命拉他們,也就是單純的事不足敗事有余。
警察忍不住搖頭。
而陸振國聽完后張了張,半晌也沒再說出什麼話。
沉默片刻后,還是陸淮先開口了:“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雖然語氣還是淡淡的,但警察聽得出他話里的真誠,因而稍稍松了口氣,回道:
“沒事,反正人救回來了就好,而且那周勇跑不掉的,我們很快就會把他抓住。”
有了這句話,陸淮幾人又向他表達了一番謝意,然后才帶著陸玉玲回去。
只不過,他們回的是招待所。
陸玉玲經過這一番折騰以后,覺得自己這麼慘都是陸淮和宋文禮他們害的,要不是他們把自己氣到了,才不會干出這種事。
所以堅決不肯再回這兩人家里。
江曼忍不住勾起一抹譏嘲的弧度。
事實證明,陸玉玲即便到這番罪,也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會覺得一切都是旁人的原因。
也罷,反正只要離了海城,以后是死是活,是好是壞,都跟沒關系了。
于是江曼也不再湊上去,主和陸淮說了先回去。
陸淮點了點頭,隨后和宋文禮他們一起到招待所把事講清楚。
這一去,直到傍晚邊陸淮才回來。
不用江曼開口,陸淮就已經主把最終結果告訴了。
因著今天天已晚,明天一早陸振國就會帶著陸玉玲他們回臨城,以后沒事不會過來。
至于說好的一千兩百塊錢,回去后就會打過來。
從今往后,兩家人各過各的,除了逢年過節該有的孝敬外,不再有其他牽扯。
聽到這話,江曼總算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是真不想和陸家人有牽扯,但陸淮畢竟是他們家人,所以這樣的結局就是最好的了。
解決掉一樁心事,江曼的心都好了許多。
當天晚上,不管是宋文禮一家人,還是江父和江母,都安心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晨,江曼終于可以正常去上班了。
來到店里,方蕓第一時間就上前問:
“怎麼樣?你那不省心的小姑子找回來了嗎?”
江曼抿一笑,回道:“找回來了,而且已經回臨城去了。”
方蕓一聽,立刻拍了拍口,松口氣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往后,就沒人給整幺蛾子了。”
和江曼待一起這麼久,早就知道陸淮有個不安分的妹妹,專和江曼過不去。
這不,前兩天就把江曼父母氣到醫院去了,這兩天又搞什麼離家出走,害得大家四找人,沒辦法好好工作。
簡直就是個害人。
方蕓忍不住撇了撇,對江曼說道:
“要我說啊,你那小姑子就是慣得,只要好好收拾一頓,以后就老實了。”
江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后回道:
“那也得小時候這樣才行,長大了以后就本難改了。”
就昨天陸玉玲那姿態,和看自己的眼神,就看得出來,其實陸玉玲還沒得到教訓。
只不過是突然被打了一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等回臨城瀟灑幾天,怕是又什麼都忘了。
不過沒關系,反正兩家人也不來往了,以后是好是壞都是陸玉玲自己的事,才不管呢。
想到這兒,江曼也懶得再提的事,轉而問道:
“這兩天我不在,店里還好嗎?”
“好。”
方蕓連忙回道:
“這兩天來的都是老客,他們知道你不在,有的就自己在冊子上選了款式,還有的說過兩天等你回來了再來。”
說完,方蕓就把記錄單子的本子拿過來給江曼,對一一解釋。
“你看,這幾個都是買過的,尺寸店里有留底,所以我就直接接下來了。”
“行,那我先看看。”
江曼輕輕點頭,隨后拿起本子到沙發上仔細檢查。
而方蕓則繼續開始拖地,玻璃。
別看這店面才開了不久,但方蕓早已經把它當作自己的事業,對店里的一切都很上心。
每天早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在認真打掃衛生,把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凈凈。
這一點,就連江曼都佩服。
為了和旁人的店鋪有區別,江曼裝修的時候用了現代風格,花重金裝了兩扇玻璃門,讓人能一眼就從外面看到琳瑯滿目的服。
因此,這兩扇玻璃就必須得天天。
時間久了,連江曼自己都覺得有點累,可方蕓卻還是干的很仔細。
這不,方蕓正拿著報紙在那一點點的呢。
不過著著,方蕓忽然到一縷異樣的視線。
微微皺眉,停下手里的作,抬頭往門外看去。
只見一張悉的臉龐,正站在門外直直地看著自己。
“趙琴?”
方蕓的眼底掠過一驚訝,似是沒料到會在這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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