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都是一群人渣。”
慕千爵走進去洗手間,洗了把手,出紙巾了干凈,這才靠近了江旎,“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江旎笑了笑,“你來得及時,沒事。”
“不過才讓你離開視線五分鐘,就被人給盯上了,看來以后老公得寸步不離的陪著你,”慕千爵彈了彈的額,“也多虧我老婆聰明,還知道給我打電話。”
江旎嗔,“我要進去上個洗手間,你也要跟?”
慕千爵一臉跟到底的表,“跟。”
江旎無奈,“這是洗手間,你一個大男人進去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陪老婆不犯罪。“
慕千爵非要跟,江旎實在沒辦法,只能隨著他去了。
只是沒想到,剛進去找了個位置,正要鎖門,慕千爵也要進來。
江旎攔住他,“門口等著。”
慕千爵吃了閉門羹,只能守在外面。
江旎還是擔心有人會進來,把慕千爵當胚,速戰速決的出來。
“好了,快走。”
在里面小解。
他在外面聽著。
江旎臉燙得厲害,洗完手就拉著慕千爵趕離開洗手間。
兩人回去和方知婳他們會合,遠遠的就看到陸燁白皺著一張臉,而方知婳正捂著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江旎問:“這是怎麼了”
慕千爵解釋,“燁白不喝咖啡,剛點的還是不加糖不加,苦到了。”
江旎覺得有意思。
不過回頭想想,像陸燁白這種風流爺,出的都是酒吧會所,喝的都是各種名酒,不會喝咖啡也正常。
“我見過知婳和楚在一起幾回,從不見笑得這麼開心,但每次看到和陸在一起,總是能見到知婳臉上的笑。”
江旎想起了自己。
以前在虞家,也是用面偽裝自己。
但在慕千爵面前,從不需要偽裝什麼,可以做最為真實的自己。
這種東西,并非局限于喜歡,還要在于相輕松。
這也是為何,覺得方知婳和陸燁白特別般配的緣故。
“昨晚上,他們在一起喝酒,抱在一起接吻,要不是我趕到,估計約著出去開房了。”慕千爵隨口提了一句。
江旎吃了一驚,“所以阿爵過去吃了一頓狗糧?”
“是啊,我傷了,囡囡說怎麼辦?”慕千爵纏著求安。
江旎抱了抱他,還掂起腳尖親了他一口,“阿爵不是單漢,也是有老婆疼的。”
慕千爵覺得這樣還不夠,想要加深這個吻,江旎突然就推開了他,“這麼多人看著呢,節制點。”
“那我們回家。”慕千爵拉著就要走。
江旎道:“不行的,剛我答應知婳了,晚上一起吃飯。”
慕千爵不高興,皺了皺眉。
江旎湊近他耳邊,小聲撥,“晚上補償你,就穿那套紅的睡……”
慕千爵眼底劃過一抹晦暗,掐著的纖腰更為用力,“可以,但吃完飯就必須回家。”
“好,答應你。”
江旎笑著哄。
兩人很快回到位置上。
方知婳逮著江旎說著陸燁白的糗相,“你們剛才不在,真是可惜了,燁白喝咖啡那個表,真的太好笑了。”
江旎安靜的聽著。
方知婳邊說邊笑,眼角都溢出了淚。
而陸燁白傻乎乎的坐在一邊,很是委屈,“這麼苦的咖啡,你怎麼喝得下去?”
方知婳道:“生活吃多了苦,自然就覺不到咖啡的苦,你陸爺是慣了,才會不了這苦。”
陸燁白里一陣陣苦味,端起白開水一口喝。
然后發出一陣喟嘆,“突然覺得,白開水也是味的。”
方知婳又是一陣嘩笑。
一群人在咖啡館呆到了下午五點半,慕千爵著急帶江旎回家,主提議吃飯,“今晚我請客,就在附近找個地方吃吧。”
陸燁白不同意,“飯有什麼好吃的,我們去唱歌喝酒。”
慕千爵表冷了冷,“忘了昨晚上的事了?”
這一提,陸燁白臉一紅,“昨晚就是意外。”
說完,還瞟了方知婳一眼。
剛好方知婳也看過來,兩人四目撞在了一起,電火花之間,誰也沒有移開目。
還是有服務生過來倒水,方知婳慌過的回過神,“就吃飯吧,吃完我們在附近逛逛,剛好這里有個游樂場,據說夜場的燈秀還不錯。”
陸燁白很興趣,“行,就這麼辦吧。”
四人離開了咖啡廳,去了對面不遠的一家西餐廳。
不湊巧,竟會在這里上了楚凌尋和沈。
楚凌尋主站起來,和一群人打招呼。
以往陸燁白大大咧咧的還會幫忙緩解關系,但自從昨晚過后,陸燁白也表現冷淡,還故意嘲諷。
“阿尋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放著未婚妻不管,跑來和其他人約會,這不太好吧。”
他加重了‘其他人’四個字,不給楚凌尋面子的同時,也和沈拉開了關系。
楚凌尋臉不太好看,解釋道:“我和,有點事談。”
陸燁白故意調侃,“談著談著,一會是不是要去開房了?”
“燁白,你這就過分了。”楚凌尋再三下不了臺,湊近陸燁白邊低了聲音。
偏偏陸燁白就是不給面子,“怎麼,我有說錯?”
方知婳知道,陸燁白是在為出頭。
但心無波瀾,并沒有因為見到這兩人在一起而不舒服。
再者,合作關系,有自知之明的。
拉了下陸燁白的袖子,“別說了,我們也吃飯去。”
方知婳一開口,陸燁白這才收斂不,兩人朝前面的位置走去。
江旎回頭看了眼楚凌尋和沈,清楚的看見沈臉上的不服氣和歹毒之。
勾了下,眼底有著蔑笑。
當初對著阿爵死纏爛打,而對楚凌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沈家遇上了麻煩,清高驕傲的沈小姐為了家族榮譽,不惜犧牲自己糾纏楚凌尋。
想想還真是可笑。
“我們也走吧。”
慕千爵摟住江旎的纖腰,兩人跟著陸燁白和方知婳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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