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的愿太樸實無華,林一安在一旁聽得沒忍住笑了場,直到睜眼吹滅蠟燭,才抿忍住了,手把小別墅里主臥床上的小被子掀開,出下面藏著的一枚鉆戒。
喬瑜看到戒指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眼自己手上戴著的婚戒,問他:“怎麼又有戒指啊?”
“那枚是婚戒,這枚是求婚戒指,這不一樣,”林一安回答,看臉漸漸出驚訝到呆愣的表,才又道,“就是想到我們既然都要辦結婚典禮了,我卻沒有正式和你求過一次婚,這樣有點憾,所以干脆在今天補齊吧。”
喬瑜聽到最后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生怕自己今天的緒再被這個人給弄決堤。只能眼眶紅紅地看著他單膝跪下,一邊后知后覺地發現他今天穿得不但很正式,襯衫上還用了送他的小王子袖口,帶著送的手繩,整個人看起來……很好看,也很真摯。
這頭林一安修長的指尖著那枚鉆戒,側臉的廓被燈描得溫潤又致,抬頭看的眼神也尤其溫。接著第一次、非常正式地向提出那句話:“喬瑜,你愿意嫁給我嗎?”
喬瑜畢竟都跟他領證九個多月了,聞言想也沒想就小啄米似的點起了頭,也不管什麼矜持不矜持的了。
于是他牽起的手,在婚戒上又套了一枚求婚的鉆戒,最后站起來,對說了句“生日快樂”后,低頭捧著的臉吻。
……
等這個吻結束,喬瑜今天被慣得太氣,連手都不肯松,就是忍不住想粘著他。
林一安也習慣了偶爾骨頭的行為,縱容地把人腳不沾地地抱上了樓。
然后在把放上床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自覺輕嘆了聲,一邊手解開前的扣子,一邊親吻著的耳垂,低喃了聲:“老婆,要是你能帶我一起去英國就好了。”
喬瑜被他的作帶得輕哼了聲,手纏上他的脖子,故意用他剛才的原話反問道:“林一安,怎麼我上學你也要跟,你都幾歲了?”
林一安聽得失笑,張口在耳朵上輕咬了一下,轉而啞聲指責:“喬瑜,你沒心的。”
-
-
他們撒謊,
說我失去了月亮,
預言我的命運像一片沙漠*。
于是我聽到一聲嘆息,
伴隨著歲月和旅途凝固的脆響,
以及不息的雨水。
直到月鳥吻醒靜謐的草地,
樹葉上八月的晨打開黑夜,
薄荷酒融化脆弱的玻璃,
才知道風信子,
宇宙的花朵,
能夠純白劇烈地燃燒。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林狗:最近又出了一些著作,以供在座的單人士參考,書目如下:《會》《很會》《力充沛》《時間管理》(劃掉)
*:出自羅·聶魯達《一百首的十四行詩》
第63章 、番外一
九月, 中秋
喬瑜和林一安的婚禮在這天總算如期舉行,大多數準備工作都是由他們倆完的,孫嘉莉和林業華主要負責邀請賓客的事宜, 事先擬列了多達五百人的賓客名單, 一一印了鄭重的請柬送去。
邀的所有人都包了厚厚的禮金送來, 但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功人士, 行程排得很滿, 有部分人沒辦法在當天親自到現場,只能在電話上和孫嘉莉他們聯絡一番, 面地送上祝福就結束。
喬瑜本不認識這些人, 唯一給留下印象的就是那張專門用來收禮金的銀行卡上一夜暴增的數字, 覺得自己好像到了某項生財之道。
至于和林一安邀請的對象,無非是一些已經失聯已久的高中大學同學。但也是這麼一邀請, 才發現自己的社圈實在狹窄得令人發指, 連伴娘都找得費勁,最后聯系了自己大學相還算融洽的兩個室友, 總算敲定了這件事。
可讓人意外的是林一安的伴郎找得比要順利很多, 他朋友不算多, 但勝在關系鐵, 很快就敲定了靳如墨和謝景濯, 甚至連正在劇組拍戲的某已婚人士都表示自己可以出任伴郎, 但最后因為人數和他行程的原因落選了,只能為邀的賓客出席。
大概是婚禮前期繁瑣的準備已經耗了喬瑜的所有力,加上跟林一安結婚太久了, 等到婚禮舉行的這一天,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坐在婚禮場地的化妝間開始化妝,心除了困倦之外毫無波瀾,完全沒有結婚該有的興。
更別說跟林一安也沒遵循什麼婚禮之前不能見面的習俗,就好像只是空穿得漂亮點去赴個宴,是主人還是客人沒什麼區別,反正也就是杯社寒暄,晚上還是得回一張床上睡。
以至于這一整天都在困意中變得很游離,大概也就只有在司儀面前說“我愿意”和當中接吻的時候清醒了那麼一下,剩下基本都是讓某人摟著走路,后來甚至被那瓶摻了水的香檳灌得有點迷糊。
而林一安在婚禮開始的時候還是神的,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為此激地在浴室著親了好一會兒,反復念叨著“今天就要結婚了”這句話,似乎是想讓自己印象更深刻一點。
但直到換戒指的儀式結束,晚宴隨著天漸暗而正式開始之后,他的表在一次次的敬酒中顯而易見地從“愉快的新郎”變了“失去靈魂的吉祥”。最后借著換禮服的機會,帶著到化妝間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懶,一直到酒宴接近尾聲才帶著滿臉通紅的出來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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