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家四個孩子,在安暖讓李雄、田甜先帶回去時,還鬧了一陣子。
李雄不是安暖攔著,抬手就想給華子一去。
老朱家的除了秀姨,都是壞的,且一代比一代強。
“說,是不是季林琛讓你們過來的?你們爸媽到底在哪兒?不想挨揍,就實話實說,否則,真威脅到誰?”
華子就帶頭喊,“哥哥,季林琛是誰啊,你們不想收留我們,說一句,我們就走就行了,何必冤枉我們。”
“哥哥,我們知道錯了,三姑沒事,我們就走,去哪兒,都跟三姑沒任何關系。哥哥,求求你了。”
華子很明,季林琛把他會被安暖,問的所有問題,都讓他背下。
他們的確是被父母趕出來,離家出走的,但也不是一定,要麻煩三姑的。總之,如果他們真的出事了,三姑不用疚。
這類似代言的PUA,真出事的話,警察這兒不了被盤問,以及老朱家聞聲而來的各種麻煩。
當初安暖替秀姨杜絕一切,就是深知,老朱家就是個無賴。
不給任何機會最好,一旦有了機會,想甩就難了。
田甜也頭痛,按安暖說的,讓李雄暫時憋著,讓孩子們跟他們走。
孩子們還特別,說他們是不是送他們回老朱家,然后說什麼都不去。
直到安暖說了句,“大寶二寶三寶小妹,姐姐知道你們心里,其實很記掛三姑,先跟田甜姐姐回去,等三姑醒了,在說好不好?”
安暖告訴他們,他們去的地方是秀姨的別墅,還說,帶他們去家里,就是不會把他們送回老朱家。
總之,大寶聽到是秀姨家,就帶著弟弟妹妹跟李雄、田甜走了。
他覺得安暖說的有理,他們都在家,他們還能跑得掉?
嚎久了,肚子了,也困了。
先去舒舒服服睡個大覺,明天繼續嚎。
等來到別墅,大寶看著秀姨的家,眼睛都發亮了。
村里人說的沒錯,三姑真的發達了。
他們住在村里,哪見過這些啊。
果然,聽那個大哥哥的,就是對的。
以后,他還是老朱家的霸王,三姑依舊伺候他。
只是還沒進門,就被收到消息的李嬸,拎著耳朵罵,“小兔崽子們,真是比你們爹媽爺爺,還有能耐啊。我看的那麼嚴,你們居然還有機可乘?”
“說,你們爸媽到底藏哪兒了?別跟我演,這里可不是月子中心以及老朱家,沒有觀眾會同你們。小小年紀不學好,既學些旁門左道,我可不會心慈手。”
李嬸一個個的教訓,老朱家這四個孩子,識得,他們自然也識得,華子被拎了耳朵,依舊哭戚戚道,“二表姑,你打吧,罵吧,但凡華子有點辦法,也不會來投奔三姑。”
“二表姑,我爸媽什麼人,你不清楚嗎?爺爺就是這樣,被他們弄沒的,他們連自己爹媽都不顧,還顧我們?我們天天被他們罵,打,踢,錘,關,讓我們滾。”
“二表姑,弟弟妹妹好些天沒洗澡,沒吃東西了,能讓我們先吃點東西嗎?姐姐說了,讓這位姐姐給我們買服,讓我們先住下。”
“你放心,只要三姑沒事,我們不會賴著不走的。”
李嬸真的想抄扁擔。
老朱家的人啊,真是壞到沒邊了。
安暖過來時,李雄、田甜、李嬸坐在客廳愁云布。
現在凌晨三點,李嬸在店鋪忙了一天,還得過來看糟心的娃。
安暖讓李雄先送李嬸回去,說明天下午起點作用,一起去醫院看秀姨。
李嬸氣得睡不著,“暖暖,這都什麼事?秀蓮真是欠他們老朱家的,伺候上一代,這一代,還有下一代嗎?”
“到底是犯了什麼天譴,要被這樣對待。不行,捆我也要把這四個孩子,捆回老朱家去。他們本就是在說謊,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明擺是讓秀蓮無法過日子。”
“秀蓮幸好現在沒事,真出事,我不拿刀把老朱家房子炸了,我就不是姐。”李嬸咆哮一聲。
李雄附和道,“對,安暖,這太糟心了,他們又不是秀姨的責任,憑什麼讓秀姨負責。還是給警察吧,他們要跳河還是要跳樓,隨便,跟我們有的關系嗎?”
安暖直接翻白眼,“有,從他們出現在月子中心,秀姨出現那刻,就有關系,更別說,眾目睽睽之下,我又讓你們,先把他們帶回家,現在他們真的有事,咱們就是不了干系。”
李雄惱,“那就這樣讓他們嘚瑟?讓季林琛笑?我就說,先報警。”
安暖接過田甜遞過來的溫水道,“報啊,我沒說不報,明天請警察同志走一趟,他們不是嚷著,被打被罵離家出走嗎?好啊,告他們爸媽待,棄,全球通緝,全球議論,不香嘛?”
李雄:“?”
田甜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是說,讓老朱家倒給錢以及跪下求我們,把孩子還給他們?”
安暖:“不然呢?我好心收留他們,一分錢不收?既然那麼喜歡嚷,那麼想有觀眾,就該全他們,鬧得在大一點,我就不信,老朱家六人跟季林琛,還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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