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直接氣笑了。
“爸,你又聽清楚了吧,人家母子哪需要你,趕著上來做好人啊。人家很有志氣,也很有錢。”安暖極其怪氣地道。
就說他怎麼那麼淡定,原諒把主意打到競賽上。
安父眉頭鎖,面犯難。
吳青青雖然很高興兒子下周,參加競賽給拿回來五萬塊錢,但對于他花錢請護工的事,還是持反對,“林琛,媽知道你孝順,但真的沒有必要請護工。你安叔在就好了,媽也是真心實意跟他過日子的,大人的事,你們做孩子的就手吧。”
“安哥,你說對不對。”
吳青青抬手扯了扯安父的手,一臉含脈脈的看著。
請護工?為什麼請護工啊?安金富不就是護工麼?護工會有他心?護工會悉小吃店進貨渠道以及出售?
哭這一場,就是借題發揮告訴安暖,大人的事手,你一個兒家,以后長大了是要嫁出去的,你爸還得靠兒子,養老送終。
親生又如何?不知道兒生來都是別人家的麼?你在這兒挑撥離間,你爸心里可跟明鏡似的。要是你跟之前一樣乖點的話,睜只眼閉只眼,林琛未結婚之前,給他做個玩伴也不錯。
這以后的路,不到下一秒,誰又知道能發生什麼呢?指不定,高考結束后,都不用作惡或者用手段,直接分道揚鑣,過去的種種,都是過去了的。
吳青青只要一撅,安暖就知道心里都在放些什麼屁。
真以為你兒子理競賽能拿回五萬塊錢?呵,安暖好想告訴,你兒子你的錢,給許花都是小事,他還報考了跟許一個技校。
你現在只是閃到了腰,后面會不會丟命,就不清楚了。不過,好戲還在后頭,看誰笑到最后。
“行,大人事,我這個做兒的手。爸,你也是這麼認為的麼?”爸估計還得有段時間,才能看清吳青青母子的真面目。
安暖也不怪父親,畢竟他沒重生,又是真心喜歡吳青青。
安父再次垂眸,其實他并沒有重男輕的觀念,但人老了有時候真的會忍不住想許多,比如,暖暖現在長大了,能不能跟林琛在一起,說實話,他現在都不敢確定了。
始終是要有自己的天地跟家庭,他一個鯁夫也不好去打擾的生活,跟吳青青也都這麼多年了,互相扶持以及幫助,都習慣了。
好不容熬到他們都快高考了,眼看就能在一起,說實話,領不領證他真的沒那麼在意,兩個人過日子,過的是日子。
“暖暖……”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了,你舍不得吳姨,我明白,但你舍得你兒嗎?爸,就算我是兒,但我也是你的兒,永遠都是你的兒,這世上不是只有吳姨一個,你覺得此生不娶非你不嫁的人,外面人多的是,一個連一張紙,都不愿給你的人,你又何必強求呢?”
安暖響起前世自己的慘死,真的是敗的一塌糊涂。
在季林琛國外讀大學,創業那些年,安暖也不是沒有人追的,但障目了,此生非季林琛不嫁,結局呢?前世慘死,不知道父親跟吳青青,在他們倆人死后,會有怎樣的結局,但清楚,爸六十歲了,都還沒過吳青青一次。
這是真心過日子的麼?這是一張證的事麼?他們不領證,沒有夫妻事實,法律是不會承認的,哪天父親落得跟一樣的下場,他找誰哭去。
安暖要的不多,只要這一世,拿回本屬于的東西外,的家人,的父親能安度晚年。
“暖暖……”
安父眸眶紅了,“你這不是爸爸麼?爸爸怎麼可能不要你呢?就算爸爸這輩子打到老,爸爸永遠都會在你這邊的。”
“那現在就跟我走。”
安暖哪怕知道爸后期,還會跟季林琛母親見面,但只要看到,就必須阻攔,決不許他們母子,肆無忌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的傷口上撒鹽。
“安暖,差不多得了。我媽跟吳叔兩人,都愿意照顧彼此,你怎麼還老是搞破壞,他們又不是我們兩個,有必要事事計較麼?再者……”季林琛目極其藐視安暖,“你爸又不是你,讓我痛不生,說句公道話,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拉扯長輩,會不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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