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新的味道,像是他每天晚上抱著自己的覺。
這次出差盛修白去了一個星期,正好夏檸又要去另一個城市巡演,兩個人的行程正好錯過,差不多有半個月沒見面。因而等夏檸再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
盛修白還不知道已經回到這座城市,在問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空回復,說自己還在公司。
特意挑了件玫瑰圖案的紅白長,整個人看起來明艷人。見到了戚瑤,抬起食指放在瓣上,俏皮地說,“噓,別告訴盛修白我來了。”
戚瑤秒懂,夫妻趣嘛。
遠傳來盛修白的聲音,夏檸找了個工位假裝自己是頂樓的員工,幸好盛修白在跟旁邊的人說話,沒有注意到。
他穿著一藏青的西裝,臉上的表很嚴肅。
盛修白聽完下屬的匯報,顯然不是很滿意,氣氛變得抑的時候,后突然出現一道纖細的影。孩從盛修白背后踮起腳跟,雙手捂住他的眼睛,臉上滿是笑意。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生怕盛修白當場發火。
他也的確有些生氣,以為是不知名的人不分場合地惡作劇。但正準備發作時,鼻尖聞到了悉的味道,是夏檸最喜歡用的護手霜。
有時候不小心多了,會強行分給他,以至于他很悉那花香。
“猜猜我是誰?”
盛修白笑了起來,眼底的浮冰被春日的暖風慢慢吹開,他的嗓音和,“我猜,是盛太太。”
第40章 臣服
盛修白舉起戴婚戒的左手將的手拽下來, 他笑著問,“我猜對了嗎?”
好像這個時候,他還在認真配合著在其他人眼里稚的游戲。
夏檸在他后背上, 手輕輕被他攥著, “猜對了。”
于是大家在男人臉上看到了資本家難得真心的笑容,他睫斂著,“既然如此的話, 有沒有什麼獎勵?”
“……?”
見孩一臉意外,眼神里好像在斥責他,盛修白笑了笑,沒有繼續逗, “我還有些事沒理完,先在辦公室里等我會兒, 可以嗎?”
氣氛一下子緩和了許多,員工們不約而同地想, 老板娘是什麼滅火嗎?只要一來盛總就像換了個人一樣,要是每天都在該多好。
夏檸乖乖去了辦公室,看了眼四周后坐在了盛修白的位置上,老板的座位果然舒服, 的, 覺老板架子一下子就上來了,以至于盛修白進來的時候, 就聽見孩用上司的口吻問他, “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他面上一怔, 隨即反應過來什麼, 往后退了半步, 當真抬起骨節分明的手在門上敲了敲。
夏檸滿意地瞇了瞇眼睛, “進來吧。”
盛修白將手上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些好笑地看著夏檸,“夏總有什麼指示?”
孩抬起白皙的手指,輕輕攥住他的領帶,“指示麼倒是沒有,就是想問問你長得這麼好看,給不給潛/規則。”
最后三個字在間繞過,吐出來纏綿非常。
看起來夏檸對這個角十分地沉浸,觀察著盛修白的神,心想恐怕盛總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被調戲。
男人的結滾了滾,看向的眼神十分地克制。
他越是這樣,夏檸越想逗弄他,“不給的話,以后給你穿小鞋哦。”
盛修白垂著眸看,晦暗的眼神從的鎖骨上劃過,夏檸以為他是沒反應,卻不知道他已經在想多麼不堪的事,他仍舊是笑著,沒有人從他平靜的外表上看出里的波濤暗涌。
夏檸玩夠了,纏著領帶的手松開,剛想說些什麼面前的男人突然傾。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一只已經被掛在椅子的把手上,春若若現。驚呼了一聲,“你……你干什麼?”
盛修白哪兒還有剛剛矜貴自持的模樣,他著孩一小塊的皮,聲音低啞,“你說呢,剛剛不是還要潛規則嗎?”
“……等、等會兒。”夏檸下意識地推他,卻怎麼也推不,的嗓音里著驚慌失措,“我開玩笑的,別在這兒。”
看向門的位置,害怕這會兒突然有人進來。
盛修白欣賞了好一會兒的神,最后還是收回了手,作輕地幫整理好服,他的眼神里夾著笑意,似乎在說,剛剛放了狠話,這會兒倒是害怕了?
夏檸眼尾暈著,瞪著盛修白,還笑。
他抬手將領帶整理好,整個人又變得像剛開始那樣斯文,他問,“椅子舒服嗎?”
“還行。”
“我現在要辦公。”盛修白單手撐在桌子上,“如果盛太太還想坐在這兒的話,我不介意……一起。”
一起?
夏檸看了眼只坐得下一個人的椅子,趕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盛修白。后者笑了笑,坐在還有孩余溫的椅子上,打開電腦開始看文件。
原以為要等很久,沒想到一會兒盛修白就結束了,他站起,拿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可以走了。”
“這麼快?”夏檸說,“我可以再玩一會兒。”
盛修白很紳士地笑了笑,語氣正經,“領導來接我,我怎麼敢怠慢。”
反應了兩秒鐘,才意識到盛修白口中的領導是自己。
這時候正好是下班時間,盛修白一走,群里就開始了激烈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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