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盛修白看剛剛在外面玩了那麼久, 怕冒。他拿出吹風機, 很自然地將拉到前,“過來,給你吹下頭發。”
他的作很輕, 夏檸了一會兒盛修白的服務,舒服得眼睛都要瞇起來了。還在回味那個小曲。
等吹風機聲音停了,說,“我忘記拍照了, 要不然的話我一定發個朋友圈讓大家看看你今天那個樣子。”
盛修白輕笑,“好事記不起來我, 這種事倒想起我來了。”
他用輕的嗓音譴責,但聽起來倒像是調, “小沒良心的。”
夏檸聳了聳鼻子,雖然被說了但是半點沒有改的覺悟,反正盛修白又不能拿怎麼樣。
換了服,手機響了一聲, 拿起來看是溫臨遠擔心這邊雪大, 一個人在外地待著有什麼困難。夏檸安他,“放心吧, 我不是一個人。”
那頭好半晌沒發來信息。
溫臨遠這才想起來, 那天夏檸和盛修白同框的視頻還上了熱搜, 各方面都相配的兩個人好得像小說節, 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熱烈討論, 甚至有人說想不出還有誰比盛修白更配得上夏檸的。
當時溫臨遠心底酸, 畢竟像盛修白那樣的男人,仍誰看了都覺得難以其項背。但他還是點開其中一個視頻略地看了一眼,昏暗的燈下男人的眸暗涌如,意快要溢出來。
如今再收到夏檸這樣的回復,溫臨遠自然能想象出這兩人現在大概是住在同一間房子里,或許還做了更為親的事。
他沉默了許久,憋出了一句“那就好”。
夏檸窩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拿著手機刷了會兒朋友圈,盛修白坐過來,隨口問,“在看什麼?”
“給你看。”點開圖片,上面是溫臨遠獲獎的照片,“還有點帥。”
夏檸這話是隨口一說,只是剛好刷到了溫臨遠的朋友圈。跟溫臨遠合作這麼多年,可能是看慣了那張臉,之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突然覺得有些帥氣,這才發出這樣的慨。
說完夏檸也不覺得有什麼,接著看其他的容打發時間。
邊的盛修白卻好半晌沒有說話,他很想問一句那我呢,可這樣的想法剛冒出來他心里就有些自嘲的意味。什麼時候他盛修白這麼稚了,跟隨便一個人都要“爭寵”,他向來自信強勢,又哪兒需要別人的肯定,更何況他吃醋好像也沒什麼立場,即使他是名義上的丈夫。
盛修白一時間煙癮有些犯了,手指無意識地攥了攥,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了,因而心底多了幾分莫名的燥意。
夏檸察覺到他長時間不,偏頭看了一眼,“你看我做什麼?”
他笑,“沒什麼。”
也沒深想,又玩了會手機,盛修白自然地坐在旁邊辦公,兩人和諧地相了一段時間,直到盛修白開視頻電話跟下屬代一些工作上的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夏檸起了點壞心思,“你在和誰打電話呀?你老婆嗎?”
盛修白:“?”
員工們:“??”
說完夏檸仍舊嫌害盛修白風評不夠深,掐著嗓音發嗲,“陪我嘛哥哥,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盛修白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顯然是被這一作給弄得有些一言難盡,但他也沒錯愕太久,反應了會兒之后仍舊維持著那副淡然的模樣,“乖。”
然后員工們就看見屏幕黑了。
嗯……這是可以聽到的嗎?
夏檸有些得意,但也沒開心多久,因為盛修白很正經地摟住了。夏檸問他做什麼,他角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嗓音里帶著玩味,“不是讓哥哥陪你?”
“……”
夏檸覺得自己只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沒想到臨睡前突然被盛修白抵在落地窗上。盛修白還有興致跟調,“外面的景好看嗎?”
雖然四周很暗,玻璃窗也是單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見,但夏檸還是有些張。攥著窗簾,“盛修白你……變態……”
不僅變態還小氣。
“嗯。”他的聲音有些愉悅,好像很欣多了解了自己一點。
因為張的緣故,夏檸比之前敏得多,還沒幾回就有些不住。還以為盛修白是因為自己惡作劇生氣,卻不知道他哪兒是計較這些,只不過是吃了些莫名其妙的醋而已。
第二天回到桐市,夏檸明顯覺溫度高了一些。一回到家雪球就高興地上來,很喜歡這種被迎接的覺,彎下腰抱起狗狗,“麻麻回來了哦。”
問,“想不想麻麻?”
只是隨口逗逗狗狗,誰知道旁邊的盛修白也湊熱鬧,他彎下腰,“想爸爸了嗎?”
夏檸心想這人怎麼還占人便宜呢?
可是又沒辦法反駁。
溫暖的灑在花園里,夏檸抱著雪球去坐秋千,悄悄跟懷里的小崽子說,“他欺負我,不能認賊作父。”
也不知道以雪球的文化程度能不能聽懂“認賊作父”這四個字。
這時候盛修白走過來,他手的時候雪球很自然地用腦袋拱了拱他的手掌,夏檸心想這小狗果然沒文化!
……
時間越靠近新年,年味越濃,街道上也多出了喜慶的裝飾。以往夏檸只需要去看爺爺,今年多了幾個長輩難免有些不習慣,雖然跟盛修白結婚了,但都沒怎麼跟對方的父母來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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