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白過鏡子看了一眼, 這兩天夏檸不在, 他還像從前一樣工作生活, 但總覺得某個地方缺了一塊, 今天見到, 他好像終于明白缺的這塊究竟來自哪里。
“本來昨天就該回來的, 主辦方臨時加了個活。”好奇地看向盛修白,又問,“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他角仍舊掛著笑意,簡單的兩個字概括,“路過。”
路過?夏檸覺得這個解釋牽強,但也沒深究,自然不會認為盛修白會特意到這兒來等,他的格應該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
不一會兒車停在了寵店門口,夏檸買了些狗糧和玩,聽完店里的工作人員說完需要注意的事項后,那位小姐姐突然笑著看,“你和你男朋友真好。”
夏檸有些莫名,“什麼?”
“從剛剛進店里開始,這位先生就一直看著你。”而且目很深,哪怕不說話都能看出里面的喜歡。
有些錯愕,抬眼看向盛修白,“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細微的作被破,盛修白聽到店里的人又笑了一聲,他抬起手將額角的頭發拂到一邊,“嗯,有東西。”
“那你不早說。”夏檸把小狗放進他懷里,拿出包包里的鏡子,確定自己臉上東西已經沒了這才放心把鏡子放回去。
盛修白和狗狗面面相覷,兩人對對方都陌生的。
“它有名字嗎?”盛修白問。
夏檸還沒取,看了眼盛修白,心里存著壞心思,“你看它這麼白,要不然盛小白?”
他知曉孩的想法,卻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垂著眼笑,“跟我姓?”
“……”
耳廓發燙,又聽見盛修白輕聲說,“我可不可以理解,這是方便日后睹狗思人?”
什麼呀?夏檸原本想看他生氣,結果卻被他反過來將了一軍。說不過盛修白,只聳了聳鼻子,“我開玩笑的,才不讓狗狗當你替呢,就雪球吧。”
盛修白從頭到尾的眼神都不帶毫的不滿,他好像一個包容調皮孩的長輩,上的溫如同一張讓人逃也逃不開的大網。夏檸想問他是不是不會生氣,但最后沒問。哪兒知道,盛修白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遭這樣的待遇,以往誰敢在他面前開這樣的玩笑。
紳士歸紳士,愿意這樣給別人尋開心可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夏檸盤算著晚上給家庭新員開個歡迎大會,第一位邀請人自然是邊這位,但盛修白送回家后接到了個電話,“抱歉,公司那邊臨時有點事,我可能要先趕回去。”
“那好吧。”舉起雪球的小短,朝盛修白揮揮手。
盛修白低頭了雪球的腦袋,這種對于他來說有些陌生,他想著適應適應,“雪球乖,好好陪著媽媽。”
他語氣自然,走了之后夏檸反應了一會兒,突然覺得不對。剛剛那個場景,就好像盛修白是突然要出差的丈夫,臨走時代家里的事似的。
夏檸趕把腦海里的想法全都揮去,用手指住雪球的腦袋,“不準想了。”
“汪汪。”
給雪球舉辦的歡迎儀式最后了時柚韻的干飯大會,夏檸負責燒烤,時柚韻負責吃,而小雪球嘛,它繞在旁邊加油,給媽媽以神上的支持。
“韻柚時,你吃的速度都快趕上我烤的速度了。”
“你誰?”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賭約輸了,一邊手啤酒一手燒烤,舒服得要命。
“還能是誰,跟個小霸王似地坐在這兒的某人。”
“怎麼?你能看見鬼?”
夏檸:“……”
決定停止供應,時柚韻立馬認慫,“我錯了檸寶,不過你為什麼這麼我,難道說盛修白本不吃我之前說的那招?”
夏檸笑瞇瞇地說,“他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裝的,說看我有趣更想逗我玩了。”
時柚韻笑得前俯后仰,這個盛修白怎麼這麼壞,“你們倆加在一起有八百個心眼,你一個,盛修白799個。”
“加你一個也不多,不也正好八百個麼?”
“……?”時柚韻笑容逐漸消失,“你是不是在罵我?”
在夏檸旁邊鬧著,“我還是不是你最的小寶貝了?”
“你一直都不是。”
“那我明白了。”時柚韻故意開玩笑,“盛修白才是你最的小寶貝,我認輸我退出我放手。”
“……”夏檸想,改天得去找個神病院。
把后面的事說了,時柚韻明白了什麼,“承認吧,你就是舍不得盛修白。”
夏檸承認,那天他問是不是打算以后不見他的時候,在那短短的幾秒鐘中設想了一下日后生活里沒了他的場景,發現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可惜。這段時間以來,盛修白就像是繼母派來的臥底似的,一直在搖的心智。
因而在事往相反的方向發展的時候,甚至有些許的慶幸,至,在需要一個工人未婚夫的時候,覺得盛修白是那個最好的選擇。
“糊了……”時柚韻提醒,“想什麼呢?”
“沒什麼。”走神而已嘛。
看向時柚韻,“你有沒有好一點的律師介紹給我。”
“你遇上什麼麻煩了?”
夏檸把手上烤好的一串遞到時柚韻的手里,“我爸不是要贈予份,到時候讓律師幫我看看合同,再說,以后用到律師的時候應該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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