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聞琢撇撇,靠著他蹭了蹭:“哎, 好不想將你讓給他哦……”
俞景其實很喜歡蘇聞琢這麼黏著他,心里正高興,就聽又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能讓他付銀子麼?”
俞景:……是他高興的太早了。
而同樣接到了睿親王妃邀的,還有慶國公府。
慶國公夫人拿到邀的第一時間便與南珮媛說了,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如今十六了親事卻還沒定下,心里自然在這方面更上心了一些。
“媛媛,睿王如今是皇上的心腹,睿王府在京中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與我們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若是真能說上親事,也是不錯的。”
南珮媛在桌前練字,這時候將筆放了下來,有些驕縱道:“雖說睿王府確實不錯,不過在我心里還是狀元郎更勝一籌。”
慶國公夫人無奈:“可是那俞景早就已經娶妻了,你可不要做傻事,咱們份貴重,不值當。”
南珮媛看了娘一眼:“娘你想哪兒去了,我還能讓自己去做妾麼?更何況他娶妻了又如何,娶了不還能休麼?”
慶國公夫人最是拿自己這個兒沒辦法,見就是想要俞景,只得準備把睿王妃那邊婉拒了。
“既然你不喜歡睿王世子,那這詩會我便找個由頭拒了王妃吧。”
“等一等,娘,我話還沒說完呢。”南珮媛又道,“我想知道俞景會去麼?”
慶國公夫人想了想,點頭:“聽王妃說喻府也是去了帖子的,更何況俞景與世子好,應當也是會去的,也許還會帶著蘇聞琢一道兒。”
南珮媛一雙丹眼挑了挑:“既然如此,娘你也不用去回了王妃,我那日也是要去的。”
-
兩日后,便是睿王妃在承華園舉辦詩會的日子。
盛京城里有些份的公子小姐們都來了,承華園里好不熱鬧。
今日詩會曲水流觴,雅致非常。
當然,夫人們和一些小姐公子不湊熱鬧的,也可自行在承華園里逛逛。
這園子是睿王府的新園子,才修葺過沒多久,景致優,可逛的地方不。
俞景果然被魏世昭絆住,非讓他跟著一起曲水流觴,蘇聞琢剛開始還有些興致的拉著陸沉霜在看,后來便過了新鮮勁兒,準備去園里其他地方逛逛了。
陸沉霜一向不喜歡對詩這種事,寧愿舞刀弄槍,見蘇聞琢要走,早就求之不得了。
于是蘇聞琢給了俞景一個眼神,俞景看見了,輕輕點頭,便與陸沉霜往園子里去了。
只是走著走著,的余好像瞥見一個人影,像是南珮媛,朝著相反的方向過去了。
蘇聞琢輕輕皺了皺眉,剛剛一直沒有看見南珮媛,還以為今日并沒有來,原來只是沒瞧見麼?
有些在意南珮媛的去,但等再仔細去看時,人已經沒了影。
陸沉霜見有些心不在焉,不問道:“窈窈,你在看什麼?”
蘇聞琢低聲說了一句:“我剛剛好像看到了南珮媛,有些在意。”
南珮媛的事一早就跟陸沉霜說過了,陸沉霜也聽其他家的小姐講過一些,說是俞景中狀元之后便瞧上了,一點都不避諱。
陸沉霜看不慣這幅做派,輕哼一聲:“今日人這麼多,盛京的世家圈子也就這麼大,我倒不信還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你放心,我讓人去找找。”
蘇聞琢謝過,兩人接著往前走。
一路賞花賞景,也不知走到了哪,突然有下人來找陸沉霜,說是睿王妃找。
陸沉霜只好讓蘇聞琢一個人先逛一會,便跟著下人離開了。
承華園里很大,在陸沉霜走后,蘇聞琢帶著兩個丫鬟又逛了逛,突然青黛看著的腰間的細帶,驚呼一聲:“呀,夫人,您的香囊好像掉了!”
蘇聞琢這才低頭看了看,早晨出門時掛在腰間的香囊確實不見了。
的香囊一直是親手繡的,上頭還有的小字,若是被人撿到就怕生出什麼誤會來。
蘇聞琢想了想,轉往回走,邊走邊道:“怕是掉在哪兒了,我們沿著來時的路往回找找。”
兩個丫鬟應了一聲,陪著一起一路往回找過去。
們看的仔細,蘇聞琢一路找一路念叨著,迎面看見了一個錦公子,手里正拿著一個白的香囊在看著。
因為隔的還有些距離,蘇聞琢不太確定那個香囊是不是自己的,但還是帶著人走上前去。
走的近了才發現,那位公子生的十分書生氣,看起來是個溫文爾雅的人。
蘇聞琢福了福子,禮貌的開了口:“這位公子,你手上這香囊……”
話音未落,那錦公子便抬頭看向,然后笑了一下,十分善解人意的將香囊遞了過去,聲音也著幾分清風拂面的溫:“這是我剛剛在這撿到的,可是夫人落下的?”
蘇聞琢接過香囊,只一眼便認出來,這確實是早晨戴出門的那個。
于是再次福了福子道謝:“我剛剛還在找它,多謝公子了。”
那錦公子擺擺手:“夫人不必言笑,舉手之勞而已。”
蘇聞琢點了點頭,雖然已經親了,但也不好與外男相太久,于是便準備告辭了,誰想這位公子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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