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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888章 番外:帝后(一)

玉姣臨朝后的第一個年。

蕭寧遠沒有按照慣例,讓臣子們宮賀歲,而是早早地就給大家放了假。

用玉姣的話來說。

誰不想在新歲初始的時候,陪在自己的親人和邊?

誰愿意到那朝華殿“與君同樂”?

蕭寧遠覺得,玉姣說得很有道理,于是就按照玉姣的吩咐,吩咐大家自行散去。

只是臣子們不來了,這皇宮之中就冷清了。

從前過年的時候。

這皇宮之中,就算是沒有臣子們,也很是熱鬧。

到蕭寧遠當皇帝了,這后宮是真的冷清,畢竟……整個后宮之中,就玉姣一個皇后,沒有其他妃嬪。

連著藏冬和春枝,也回去陪孩子過年了。

這偌大的皇宮之中,好像只剩下了玉姣和蕭寧遠。

上哪里熱鬧去?

蕭寧遠想了想便開口道:“不如這樣,孤帶你出宮,與民同樂。”

玉姣聽到這,臉上帶起了幾分歡喜的神:“可以嗎?”

蕭寧遠用手敲了玉姣潔的額頭一下:“臉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還問孤可以不可以!”

玉姣笑盈盈地說道:“那臣妾應該說,陛下圣明。”

“從前都是百姓和臣子,與君同樂,今日我們便與民同樂。”玉姣道。

帝后同時出行,護衛不了。

但除卻護衛之外,伺候的人,還是得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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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楊元這個近侍,便是秋蘅和盡夏。

除夕夜,沒有宵,玉姣和蕭寧遠兩個人,來到了汴京城中,最熱鬧的地方。

那是臨著無水橋的一酒樓。

兩個人選了一靠窗的位置坐下。

店主送來了酒。

元仔細查驗過,發現里面無毒。

玉姣和蕭寧遠便同飲了起來。

從這二樓看下去,正好能看到,飯后出來散步和看煙花的行人,無水橋上,時不時地,還有有人手拉著手走過。

玉姣平時不怎麼飲酒,但今日,許是心中開懷,便多飲了幾盞。

一盞又一盞。

有些醉了。

隨意將無水橋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發現,天空之中,不知道何時,又飄起了雪花。

那瞧上,似乎站著一個形單影只的、穿灰長衫的男子。

明明是這天地之間最樸素無華的,可穿在他的上,仿若有清輝散落一樣。

“姣姣……”對面的蕭寧遠,喚了玉姣一聲。

玉姣抬手,又飲了一杯下去。

好似更醉了。

恍惚之中,仿若看到面前的世界,怪陸離起來。

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

“小賤人!便宜你了!能和我去伯爵府之中,伺候忠勇伯,是你今生都修不來的福氣!”薛玉容刻薄的聲音,從玉姣的耳旁響起。

玉姣微微蹙眉,這是聽錯了吧?

薛玉容怎麼可能有機會來罵

兜頭一盆涼水澆下。

冷得玉姣一個哆嗦。

玉姣茫然地睜開眼睛,看向了面前那衫華貴,滿臉倨傲輕蔑,尚未毀容的薛玉容。

玉姣錯愕了一瞬間。

薛玉容已經揚起手來,似乎想給掌。

若真是當年,玉姣怕是就要躲了,可面前這個玉姣,是當了四年皇后,一年圣后的玉姣。

本就沒有躲這一掌的意思。

好在薛玉容也不是真的想打

那只手落下的時候,已經從掌,改的下了。

“賤人!你這雙眼睛,生得到是勾人,到時候,你最好用這雙眼睛,將伯爵勾住!早日懷上孩子,否則……我定饒你不得!”薛玉容冷聲呵斥。

“來人,帶上轎!”薛玉容吩咐了一句。

“你想想你小娘還有薛瑯那個野種,最好不要反抗,若是反抗的話,他們定沒什麼好果子吃!”薛玉容的威脅,不斷地在玉姣的耳畔響起。

玉姣恍恍惚惚之中,被塞上了轎子。

這才意識到。

自己好似……重生了?

重生?

玉姣也曾經看過話本子,知道重生是怎麼回事兒。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重生。

所以,自己之前喝的酒有問題?被毒死了?所以重生了?

玉姣有些無力地看向薛玉容,自己難不,還要將走過的路,再走一次?

玉姣被拉著到了永昌侯府的后門。

門外停著一頂,和前世別無二致的小轎。

上一次,就是被人,用這轎子,抬伯爵府的。

看起來……自己的確,重生了,要去經歷,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事了。

前世滿懷悲憤怨恨的心,走上這頂小轎,此時的心,倒是全然不同了。

抬起腳來,步履輕緩地往前走去。

就在要掀開轎簾,準備上這頂小轎的時候。

一輛華貴的青頂馬車,忽地停了下來。

薛玉容瞧見來人,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

意外的何止是薛玉容?

還有玉姣。

這是……永昌伯爵府的馬車,蕭寧遠專用的那一輛。

上一次,可不記得,蕭寧遠來了永昌侯府,難道上一次,只沉浸在自己的悲憤和不甘之中,不曾注意到嗎?

就在此時。

先是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接著,就有一個玄男子,從上面緩步走了下來。

果真是蕭寧遠。

“伯爺,您怎麼來了?”薛玉容往前走了一步,連忙行禮。

蕭寧遠將目,落在那面前的全,青不斷滴水的上,眸忽地深了下來。

他似乎想往前走一步。

但最終,雙手握拳,克制地站在了原地。

薛玉容已經開口了:“主君?您來這,是來接妾的嗎?”

蕭寧遠沒理會薛玉容,而是冷聲道:“侯爺在嗎?”

永昌侯這會兒已經知道蕭寧遠來的消息了,連忙快步往這趕來。

“賢婿啊,你怎麼得空來侯府了?”永昌侯很是高興。

他這侯爺,爵位比蕭寧遠高,但論實際權力,可差遠了。

蕭寧遠開口道:“我今日來,是為了尋人。”

玉姣看向蕭寧遠,眼神之中滿是疑,尋人?尋誰?

永昌侯似乎也有一樣的疑

此時的蕭寧遠已經繼續說了下去:“薛瑯。”

重生那一刻,玉姣是茫然的,此時聽蕭寧遠來找薛瑯,更是不解了。

這是重生嗎?

若是重生的話,所經歷的事,怎麼會和上一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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