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黎青抱拳應諾:“”末將一定把事辦妥。”
“顧燦燦。”顧知灼從營帳裏出來,“都好了。”
畫了十張符,先讓他們喝下,餘下的連符水都不用,顧知灼重新開了一張溫和的方子讓軍醫去熬了。
見到黎青也在,含笑頷首:“黎校尉。”
“你先下去吧,把今日送來的糧草全都封存起來。”
顧以燦打發走了黎青,回首對著顧知灼笑道:“妹妹,你說對了。就是他。”
“妹妹真厲害!”顧以燦給鼓掌。
“那當然。”顧知灼昂起下,“我是神算子!”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立功呢。”
顧以燦把那一小袋子黴變的米給顧知灼看,又把剛剛黎青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軍中除了十天一次的休沐是不能隨便外出的,但暗道和劫糧事關重要又急,黎清迫不及待地要找借口出去,不然這“天大的功勞”就要浪費了。
顧以燦如他所願。
“你先去休息吧。”
顧以燦妹妹的頭。
“再等一會兒。”
顧知灼看向營帳,到底還是沒有走,讓人弄了些艾草,煮了水,不管有沒有腹洩不舒服,全營上下一人都喝上一碗。
忙忙碌碌了一番,等到天蒙蒙亮時,所有不適的士兵全都好了,一個個活蹦跳,沒有任何的不舒坦。軍醫看得嘖嘖稱奇,恨不能納頭就拜,圍在顧知灼的後頭嘮嘮叨叨地問了一大堆。
可惜顧以燦還在足,不能久留,正午過後他們就回京了。
一回府,兩人直接去了顧白白的書房,聽到他們倆的打算,顧白白發出了一聲習以為常的嘆息。哎,是燦燦就總是兵行險招,如今再加上一個夭夭,他們倆湊在一塊兒,會想出些什麽主意還真是難說。
兩雙相似眸同樣明亮,一起看著他,帶著年的肆意。
顧白白并沒有阻止,顧家已經到了他們的手上,他以後只會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在他們的背後托上一把。
他問:“聲東擊西,誰為餌,誰領兵?”
“我為餌。”顧以燦攬住妹妹的肩膀,自信地說道,“妹妹領兵。”
顧白白的眼中鋒芒畢。
“過來看輿圖。”
”把我的沙盤拿來。”
顧白白接連吩咐著。
他們在顧白白的書房裏一直待到了天黑,琉璃燈的燭照亮了整個院子,兄妹倆才地從裏頭出來,兩人目對視,頗有一種迫不及待地沖。
顧知灼倒頭就睡,睡醒後又往顧白白的院子跑。
兩世以來從未領過兵,顧白白要教的是軍中的一些暗語,包括旗語,手勢,各種節奏的鼓聲,嘯聲代表著的意思。尤其顧知灼這趟需要埋伏,這些暗語就格外重要了。
顧知灼饒是記再好,也記得頭暈眼花。
這種記住并不單單記在腦海裏,而是必須要形一種的本能反應,才不會貽誤戰機。
等到全部記住,能在一息做出反應,就已經到了七月初一。
鎮國公顧韜韜紫極閣。
師父會來做法事,功的話,季南珂以後就再不能從顧家得到功德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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