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坐在他側,知道這男人耍起無賴來,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若是跟他擰著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真的起就走,說“你氣不氣,我才不慣著你”。
但那樣一來,怕自己明天都被想出門了。
況且,這件事雖然事出有因,但畢竟自己理虧。
誰讓昨晚被他抓個正著呢。
畢竟,這男人雖然有時候蠻橫無理,肆意妄為。
但卻潔自好,私生活簡單又干凈。
這一點,他好像是占了上風的。
正猶豫的功夫,盛泊謙就掐著的腰,把人抱到了上,坐好。
幾下就解開了自己的睡扣子,抓過黎夏的手,按在自己的腹上,“隨便,免費。”
黎夏一愣,忙把手撤回來,“誰想了。”
“免費的不喜歡,喜歡花錢的。”
“你......”黎夏皺眉:“盛泊謙你有完沒完了。”
“好,我不說了,你來吧。”
說著又把的手抓過來,按到腹上,然后慢慢向下。
停下的瞬間,黎夏眉頭皺起來,“你......”
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
抬眸看過去:“你說話算話,不許沒完沒了。”
“嗯。”
黎夏抿著角,攀上他的脖頸,吻上去。
恰好到盛泊謙結的位置,輕啄了兩下。
他眸明顯亮了一度,有點出乎意料,也很用。
下意識悶哼了聲。
他甚至有點有恍惚,一時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那個自己一句葷話就能面紅耳赤的小丫頭,還是個會人的小妖。
很顯然,此刻,他喜歡后者。
畢竟,這樣的很見,好不容易出現一次,得好好。
黎夏很有這樣主的時刻。
當然,是被盛泊謙的。
一個小時后,趴在盛泊謙前著氣。
上的睡汗涔涔地在上,敞開式的臺不時有風吹過來。
拂過人上時,汗蒸發,涼爽極了。
臺雖然是敞開式的,但被綠植環繞,連頭頂都是綠的藤蔓,私很好,又不熱。
但畢竟屬于戶外,黎夏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咬著角,不許自己發出聲音。
但盛泊謙總是故意似的惹。
這男人,壞了。
黎夏趴在他口緩了好一會,問了句:“盛泊謙,你好了嗎?”
他抬眸著的頭發,“這就累的,就說剛剛讓你多吃點。”
黎夏怔了下,抬眸看,“你剛剛答應我的。”頓了頓,作勢要起,“我不理你了。”
說著,就被盛泊謙扯了回去。
哄了句:“好了,不逗你了,我氣消了。”
黎夏聽著,心里總算松了口氣。
心想著,這酒喝的,代價是真的大。
盛泊謙沒讓黎夏從自己上下去,直接起,抱著往樓下走。
嚇一跳,“你又要干嘛。”
“洗澡去。”
-
時間過的很快,京都進八月底,天氣逐漸有了一涼意。
黎夏站在頂層臺往樓下看,發現樹葉也有些變黃的趨勢。
但頂層臺的綠植,因為常年有專人打理,一如既往的繁盛,蔥郁。
這種旺盛的生命力讓欣喜,也總是能緩解焦躁的緒。
漸漸旳,頂層的臺便了在璟最喜歡待的地方。
它安靜,景如畫,又有綠植提供新鮮的氧氣,有戶外的開闊,但又很私。
除了,躺在沙發上時,會勾起讓人面紅耳赤的回憶。
所以一到周末,就不自覺的往臺上跑。
帶上零食,有時候帶上本書,一待就是一下午。
后來,盛泊謙周末不出去的時候,就會陪一起。
從前,他不上來,但自從發現這里了黎夏基地后,時不時會跟上去。
還讓人安裝了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他會抱著黎夏,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黎夏經常是手里拿著零食,躺在盛泊謙懷里,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當然,因為有盛泊謙在,劇也時常會走偏。
畢竟,黎夏是怎麼發現這塊基地的,盛泊謙最清楚。
但這讓安心又愜意的日子,多讓黎夏覺得恍惚。
好像是來的,不屬于。
也讓覺得不那麼安心。
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日子就會離遠去了一樣。
尤其是想起哥哥的時候。
總是會問盛泊謙,李飛到底查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當然,盛泊謙不知道怎麼跟說。
因為李飛的報告顯示,發機運行良好,車輛數據與遙測分析一切正常,車輛結構與設計符合撞標準,車載攝像頭與賽道監控并無異常,安全設備有效得到確認。
所以調查下來,還是三年前的結果,雨水降低剎車系統工作溫度,車手頻繁加熱剎車,過度作引發熱沖擊,導致剎車鎖死,從而致使車輛失控撞墻。
他知道,黎夏心心念念等的調查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一定不能接。
所以盛泊謙一直忍著沒說,一是怕接不了,二是,他正派人全力尋找沈黎舟的工程師秦天。
他想再等一等。
每次黎夏問他,他都的頭,說:“快了。”
-
自上次有陌生男人敲門后,昭搬去了顧明嶼那里住。
想著暫時住幾天,卻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月。
盡管是分房睡,但還是把顧明嶼開心壞了。
每天正點下班就立刻回家。
連云闕都很去了。
記得之前凌敘剛結婚時,參加酒局的次數直線減,他還笑過他娶了老婆忘了兄弟。
那時,他應該想不到,有一天,他自己也變了這樣的人。
周五這天晚上,昭值夜班。
剛從病房出來,口袋里的電話就響了。
病歷本和聽診放到護士站,就徑直往門外走。
出了門,就看見顧明嶼的車停在門口。
開車上去,眉頭微皺:“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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