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廠房。
吳江綁架了林勝,給林大洪打電話,威脅他:
“林大洪,我奉勸你老老實實把錢給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會對你兒子做什麼。”
“吳江,我已經答應給你八百萬了,你還想要多?”
“八百萬夠干什麼的?我這邊還有三個兄弟,我們三個一人八千萬,否則免談!”
吳江打開手機攝像頭,鏡頭里出現被綁在椅子上的林勝,旁邊還有個蒙面人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
“看到了吧?今天之不把錢拿出來,我們就撕票!讓你斷子絕孫!”
“爸,救我!你快來救我!”
林勝剛說沒幾句話,里就被人給塞上了黑布,把他的堵得嚴嚴實實的。
林大洪氣急敗壞,“我現在還沒掌握林氏集團,哪有錢給你?東會那幫人難對付的很,我能給你八百萬就不錯了!”
“那就只能撕票了。”
林大洪慌張起來,“等、等等,你給我個地址,我這就派人把手里的錢送過去!剩下的你給我點時間,我盡快想辦法!”
……
沒想到,剛過去半個小時,就有人過來了。
兩個強壯如熊的男人,戴著一黑一白的口罩,拎著手提箱走了進來。
猛地一看,還以為是兩頭熊站起來,穿上了人的服呢。
這兩個人一出現,林勝就坐在椅子里瘋狂掙扎,似乎是有話要說。
可他的被黑布堵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急得死死地瞪大了眼睛。
吳江手里拿著一把小刀,警惕地問道:“你們是林大洪派來的人?錢呢?”
“錢在這。”
口罩男拍了拍手里的手提箱,打開一看,里面全是紅彤彤的鈔票。
吳江正要派人過來拿,口罩男卻一把合上了手提箱。
“先等等,還有些話要問你們。”
“二十年前開車撞徐鶴那件事,就是你們四個做的?”
一聽見這話,吳江冷哼一聲,“看來是林大洪想把責任,全部推到我們四個頭上。”
“明明是他為了侵占林氏集團,私底下故意接近我,然后看我欠了賭債,便拿出二百萬的報酬給我,讓我去找幾個靠得住的人,把徐鶴給撞死!”
“我就找了他們三個,替林大洪完了這件事,誰知道徐鶴沒被撞死,只是被撞了個殘廢!林大洪給了我兩百萬,讓我離開京市,再也不要回來!”
“林大洪想把責任都推到我們頭上,他自己徹底洗白,接手公司,沒門!當初我就防著他這一手,我手里可是有證據的。”
黑白口罩對視一眼,冷聲問道:“證據在哪兒?”
“證據當然在……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吳江也不傻,他當然不可能這時候,把證據拿出來。
畢竟面前的這兩個人,都是林大洪派過來的。
他把證據拿出來,以后還拿什麼威脅林大洪?
“我知道你們也是奉命辦事,把錢先拿過來,我們清點清點,等林大洪什麼時候拿來了全部的錢,我們就把林勝放了。否則,林大洪就等著給他兒子收尸吧!”
黑白口罩提著手提箱,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可就在這時,門口開過來一輛車,林大洪領著幾個拿著鐵的保鏢下來了。
走到廠房門口,林大洪就吐出里的煙,不耐煩地問道:
“不是要錢嗎?老子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看你敢不敢過來拿了。”
吳江瞪大雙眼,看了看黑白口罩,又看了看林大洪,一下子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林大洪,你不是已經派人過來送錢了嗎?”
林大洪鷙地皺著眉,“老子才剛到,什麼時候派人過來送錢了?”
吳江和另外三個同伙都傻眼了,指著那兩個強壯如山的男人。
“那、那你們是誰?”
他們二人摘下了口罩,出兩張兇狠黝黑的臉。
就在這時候,林勝終于吐出來里的布團,大聲喊道:
“他們是林清燕的人!你們快把他們拿下!”
這一聲如同當頭棒喝,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傻了。
他們兩個,居然是林清燕派來的人!
剛才吳江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給說出去了。
這下可怎麼辦?
“該死,快把他們兩個攔住,別讓他們跑了!”
一群人一擁而上,想要阻攔住小黑和小白。
可是他們兩個跑到門口,卻并沒有出去,而是反手關上了廠房的大門。
小黑守在門口,小白從手提箱里出雙節,一臉的興。
“來啊,誰想跟俺切磋切磋,盡管放馬過來!”
林大洪和吳江的人都上去攻擊小白,可這個人看似強壯笨重,卻很靈活。
他像一條魚似的,在人群里鉆來鉆去,把他們的進攻都給躲了。
然后反手,雙節一甩出去,砸在他們的膝蓋和胳膊上,傳來一陣哀嚎聲。
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響亮的警笛聲。
“不好,警察來了,快跑!”
林大洪和吳江急忙跑向廠房大門,可是小黑手里拎著棒球,呲著一口白牙,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你們想去哪兒啊?”
怪不得這兩個人剛才不跑,原來是為了把他們都關在這里,讓他們逃不出去!
可惜,他們現在明白過來,已經太晚了。
警察快速包圍了廠房,小黑從里面把門打開,警察舉著槍沖了進來。
“不許,所有人舉起手來!”
吳江四人因為綁架和敲詐勒索,直接一人一對銀手鐲。
林大洪見勢不妙,嚇得站都快站不住了。
“那個,我是害者,我是過來拿錢贖人的,這件事跟我沒關系!警察叔叔,你們可不能抓我啊!”
小黑和小白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他們兩個打開手提箱,上面裝著攝像頭和錄音設備,早就把剛才的一切,全都給拍下來了。
林清燕和徐鶴攜手走了過來,旁還有姜暖暖墨寒燼的陪伴。
看到林清燕夫妻二人,林大洪像是見了鬼似的,哆哆嗦嗦地指著,話都不會說了。
“你、你怎麼醒過來了?”
林清燕眼底很復雜,但更多的是仇恨和憤怒。
“你放火想燒死我,看到我活過來,是不是很驚訝?”
“誰說我放火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那場火明明就是徐鶴放的!”
徐鶴冷冷地看著他,平靜道:“我有行車記錄儀,而且去你家的路上,曾經去過一趟商場買禮,被監控拍得清清楚楚。”
他本來覺得,面見長輩必須得帶著禮上門,畢竟是清清的母親。
可是聽到林母說的那些話,徐鶴本就不想把禮拿出來,因為不配。
林大洪終于回過神來,臉上出癲狂的大笑,咬牙切齒地說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設下的局,你故意裝昏迷,徐鶴假裝被逮捕,就等著我掉進陷阱!你們真是好深的心機,不愧是一對蛇蝎夫妻!”
林清燕字字鏗鏘有力,“林大洪,你二十年前買兇設計車禍撞徐鶴,前幾天放火想害死我,這兩樁罪行,你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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