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娜說的這些話后,阮千音下意識地抬眸看向樓硯之。
男人不解,微挑了下眉,似在問怎麼了。
阮千音輕輕搖著頭,隨后眼含笑意地對電話那端的人說了句,“行,晚上帶我老公過去見你。”
溫娜終于滿意地勾,“那我等會給你發地址!”
“好,先掛了。”
剛將手機放下,樓硯之已經彎腰湊近。
只見他臉上微喜,聲音低沉又好聽地說著,“斯斯,剛才我什麼?”
阮千音看著近在咫尺的帥氣臉龐,角揚起一抹淺笑,“老公呀。”
樓硯之悶笑出聲,摟過的腰,往院外走去。
這還是第一回自愿這樣他,聽著真甜。
他帶著走了兩步,問了句,“是要去見誰?”
“娜,上回在維港酒吧你們倆見過一面。”
又解釋了句,“就是我們還沒在一起之前,在酒吧里見的那次。”
樓硯之輕點了下頭,“我記得。”
那天他剛從別人口中得知和那個姓池的關系并不深。
阮千音微信提示音響起,低頭看了眼。
溫娜把地點發了過來,還帶了句話:
「我老公也去!」
“阿硯。”了他一聲。
樓硯之聲應,“嗯?”
阮千音把手機舉到他的面前,說著,“你待會陪我去這兒見好不好呀?”
他寵溺般地了下的后腦勺,溫聲開口,“老公都了,還能不依你?”
眉眼上揚著,“原來老公這麼好用呢。”
樓硯之看,“嗯,在我這特用。”
……
維港游酒吧。
溫娜靠坐在褚懷安的懷中,優雅地品著酒。
才抿了兩口,阮千音就帶著樓硯之出現。
“娜!”
阮千音難得用粵語介紹了句,“噥,佢就系我老公咯。”(他就是我老公)
溫娜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褚懷安先他一步和樓硯之打招呼。
“硯之,好久不見。”
樓硯之頷首看他,含笑開口,“好久不見。”
阮千音驚訝地問道,“你倆認識?”
樓硯之帶著往前面一坐,慢條斯理地解釋著,“我和懷安是在國外留學的時認識的。”
微挑了下眉,“豈不是比認識我還早呢?”
他淡笑,“是。”
“那就不介紹他了,跟你介紹下他老婆。”
阮千音抬頭看向溫娜的方向,而后繼續說著,“溫娜,我和認識的比你們更早點,我倆小學就認識了。”
來港城的時,正巧是讀二年級的年紀。
阮老爺子送到貴族學校里面讀,里頭都是港城的有錢子弟。
學第一天,不知道班里的同學從哪里知道的世,跑到的面前嘲笑沒有爸爸,甚至還將推到墻角。
因為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所以阮千音有些怯弱,任他們怎麼說都不開口,在角落里自己默默承著。
被嚇到快哭時,教室里出現了一道尖銳的嗓音,“你們在干什麼!欺負新同學嗎!”
溫娜從小的子就很火辣,看誰不爽就直接干誰,不給自己留一丁點的后路。
因此在班里就跟個小霸王似的,誰都怕。
聽到的聲音,不到五秒,圍著阮千音嘲笑的人都散開。
溫娜有些嫌棄地看著馬上流下眼淚的阮千音,“你怎麼這麼傻,被他們這麼欺負也不知道站起來打回去。”
說著,上前去牽阮千音的手腕,將帶著往教室外走。
一邊走還一邊說著,“帶你買好吃的,以后跟我混,他們肯定不敢欺負你!”
因為這句話,阮千音就這麼跟著混到了初中。
后面在阮家的偏中,也慢慢變得明開朗。
而和溫娜的關系逐漸演變了互相嫌棄的塑料姐妹。
就是那種長時間不聯系,但一見上面就能迅速恢復如初的革命友誼。
……
溫娜湊近的耳邊,問了句,“我怎麼看你老公有點眼?”
阮千音抿輕笑,“你見過他的。”
“上次你和褚懷安吵架,非讓我陪你去維港bar喝酒,我追上去找的那個人就是他。”
聽這麼一說,溫娜終于想了起來。
輕嘖一聲,繼續問,“所以真是你追的他?”
阮千音抬了抬下,有些自豪地應著,“嗯吶。”
靠自己的追到這麼帥有這麼好的老公,覺得自己簡直賺翻了好嘛。
樓硯之親昵地了下的頭發,溫聲接過話,“別聽瞎說,是我先追的。”
阮千音皺眉不解地看他。
明明是追的,這老狐貍怎麼還顛倒黑白起來了。
溫娜一眼明了,勾一笑,“阮千音,你終于在我面前秀上恩了啊。”
阮千音的思緒瞬間被拉走。
只見傲地靠在樓硯之的肩上,慢悠悠地說著,“這兩年我可沒吃你和褚懷安的狗糧,今晚就讓你倆一次吃飽~”
溫娜勝負起來了,直接哼聲道,“想得,我和我老公秀死你。”
說著,從桌上拿起一顆草莓,而后遞到褚懷安的邊,夾著聲音說,“老公,給你吃~”
阮千音聽得直起皮疙瘩。
不甘示弱地回頭看樓硯之,嗓音清甜地撒著,“老公,我也想要吃草莓~”
樓硯之眼眸微瞇,角起一抹笑。
他俯去拿草莓,又很是耐心地替去掉后面的葉子。
片刻后,他將草莓親自喂到了的里。
結果剛喂完,對面的溫大小姐又開始了新一的對決。
“老公,拿完草莓手酸,你幫我。”
阮千音哼哼唧唧地瞪了一眼,繼續跟樓硯之說,“老公,我還想吃砂糖橘~”
樓硯之和褚懷安兩人相視一笑,接著低頭安自己的老婆。
沒辦法,他倆娶到的都是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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