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爵和江南洲的坐在客廳,兩個人正悠閑地品著紅酒。
說起來,江南洲的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松過了,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喝酒聊天,遠離爾虞我詐,不用謀劃,這種全心放松的覺,真好。
“你是打算建一個園林旅游區?”江南洲問霍煜爵。
“是的,早就想嘗試了,本來打算今年啟這個項目,但是夏夏懷孕了,所以就推到了明年,但是方案已經出來了,政府批地的文件也下來了,本來打算問問你不興趣,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沒時間做這些事了。”
“我沒你那麼好的經商頭腦,我不愿意花力去做這些事。”
“是的,你況和我不太一樣。”霍煜爵接過話來,喝了口紅酒,接著問道,“這次回江家怎麼樣?老頭子沒為難你吧?”
“他倒是想為難我,也要有那本事才行,江靳珉控制了整個江氏集團,他現在就是個空架子,在我們面前還能耍什麼威風,如果他老實一點,估計也算能安晚年。”
江南洲這個人,嚴格來講并不算是個好人,因為從小長的環境原因,他其實比霍煜爵更冷。霍煜爵有時候還顧念一下緣關系,但是江南洲可以做到全然不管不顧。
他的母親把他從小拋棄在孤兒院里,后來他回到江家,也有一些他母親的下落,最后得知的消息是他母親病重,躺在醫院里生命垂危,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去瞧過一眼。
對于江震東,那更是一點父子面都不講,他現在能時不時喊他一聲“爹”,真的已經是最大的退讓了,當年江老爺子準備對余桃出手,那時候江南洲就已經做好了跟他魚死網破的準備。
好在江震東這個人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不能跟他,索后來也就放棄了。
“你現在手握江氏集團百分之十的份,再加上這些年你自己創立的那些基業,你還是新創科技的幕后老板,就是S市,也沒幾個能斗得過你的。”霍煜爵說道。
“這點東西,比起你這個S市首富,不過都是小錢而已。”
兩個人說說笑笑有一會兒,才察覺到周圍特別安靜。
“兩個小朋友去哪里了?這麼老半天沒聽見響。”
霍煜爵抬頭看著樓上,打算上去看看。
“是呀,按理說我家桃桃不可能這麼安分,這也太安靜了。”
“是啊!”
兩個人剛站起來,就聽見院子里傳來聲音。
“啊~~”是余桃的聲音。
接著著…
“呀~~”是夏渝的聲音。
兩個人一前一后朝后院走過去,沒有進院子,就站在里屋過落地玻璃窗往外面看著。
“這兩個小祖宗在玩什麼游戲呢?這都扭到一塊兒去了。”
江南洲看著余桃,那兩只胖乎乎的手正抓著夏渝的領。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兩個人玩兒正起勁兒。”
霍煜爵淺淺一笑,他家夏夏那雙纖細白的手正抓著余桃的胳膊。
“是,看上去玩得開心的。”江南洲附和。
兩個人又站在玻璃窗前,也不說話,就直愣愣地盯著外面兩個人。
“他們好像還喜歡這個游戲。”江南洲說。
“是。”霍煜爵點頭。
又一陣之后…
“我怎麼覺,有點不對勁呢?”江南洲眼里開始有些迷茫。
“我也覺得。”霍煜爵說道。
“你說到底哪兒不對勁呢?你家夏渝為什麼要抓我家桃桃的頭發?”江南洲的不太理解。
“你家余桃為什麼要揪我家夏夏的耳朵?”霍煜爵很不理解。
兩個人又不說話,十幾秒又過去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們是在打架?”江南洲說道。
霍煜爵看著余桃低頭張開就要咬夏渝的肩膀,一個起步,朝著院子里就沖。
“cao,們就是在打架。”
霍煜爵和江南洲沖過去的時候,正是兩個寶藏孩兒打得正起勁的時候。
“桃桃,快點松手,你不準咬夏渝。”江南洲抱著余桃的腰,想把從夏渝上拉開。
“夏夏,你放開余桃的頭發,乖!”
霍煜爵試圖把夏渝的手從余桃頭上挪開,可惜并沒有功。
“你讓余桃先松開我的耳朵。”夏渝說道。
“桃桃,不要揪夏渝的耳朵,快點放開,乖!”江南洲哄著余桃。
“你讓渝渝先松開我的頭發,好疼。”余桃兩眼紅紅的,肯定是被夏渝弄疼了。
“夏渝,你先松開。”江南洲趕跟夏渝商量。
“你讓余桃先松開。”夏渝堅持。
“夏夏,你乖,你先松開。”霍煜爵也不敢真的用力拉扯夏渝抓著余桃一把頭發的手,怕傷著夏渝的手腕。
“桃桃,你快點放開。”江南洲也心疼,知道余桃不松手夏渝也不會松手,這個夏渝,以前乖乖巧巧的,現在顯然是被霍煜爵寵壞了。
“我不要。”余桃堅決不同意。
“夏夏,乖一點,你先放開余桃的頭發,你跟計較什麼,聽話!”
霍煜爵最后兩個字語氣有點重,夏渝眼睛一紅,就松了手。
“好了好了,松開了松開了!”
余桃的頭發得到解,自然也就松了手,霍煜爵把夏渝的耳朵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那一小塊兒地方,都已經被余桃掐得烏青了。
“余桃,你下手也太狠了。”霍煜爵輕聲呵斥了一下。
“是渝渝先抓我頭發的。”余桃很委屈。
“那也是你先抓我臉的。”夏渝也不甘示弱,臉上都快大花貓了,霍煜爵一看,還真是有幾道被抓傷得痕跡。
“那也是你先罵洲洲的,你不罵他我不會打你的。”余桃眼淚一下就出來了,轉過,就開始跟江南洲告狀,“洲洲,夏渝罵你。”
江南洲的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說。
“那也是你先撕了我的畫,我氣不過才隨口說的。”
夏渝也超級委屈,畫了那麼久的畫,就這個余桃三兩下就撕得碎。把頭埋在霍煜爵懷里,告狀嘛,好像誰不會一樣。
“老公,把我的畫都撕掉了,我畫了很久。”
“余桃,你怎麼能撕夏渝的畫?”
江南洲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平日里,余桃就喜歡撕他的畫,他自然不會生氣,但是別人肯定就不一樣了。
“嗚嗚嗚嗚,是渝渝先答應陪我玩游戲,自己說話不算數我才撕的,洲洲你又兇我。”
余桃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這模樣,慘兮兮的特別惹人憐。
兩個大男人將自家媳婦兒抱在懷里,相顧無言,都只能默默地輕嘆一口氣。
這兩個祖宗,小作,真夠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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