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傷了,額頭磕破了,是嗎?”
江南洲聽著手機里余桃給解釋,就只見餐桌對面的霍煜爵“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搶走了江南洲的電話。
“余桃,你讓夏渝聽電話。”霍煜爵一邊說一邊已經準備拔走人了。
“喂。”是夏渝的聲音。
“夏夏,你哪里傷了?疼不疼?嚴重嗎?”
霍煜爵說話間已經從餐廳跑出來上了車,江南洲跟在后面,也趕坐上副駕駛,直到兩個人都上了車,才想起飯錢還沒付,不過這餐廳本來就是霍煜爵開的,也不算什麼大事。
“我就是額頭有點傷了,不過你放心,就只是一點點傷,不嚴重。”
夏渝知道霍煜爵會擔心,趕跟他說自己沒事。
“我馬上過去,你別害怕。”
霍煜爵掛了電話,立馬啟車子,一踩油門,往警察局奔去。
“你別擔心,冷靜一點,夏渝能跟你說話就說明不嚴重,你現在這個樣子,是自己嚇自己,知道嗎?”
江南洲在一旁安霍煜爵,但是很明顯,他越安,霍煜爵的臉越不好看。
“我這輩子,最怕聽到夏夏傷,這真的會要我的命的。”霍煜爵說道。
“夏渝不是小孩子,二十多歲的年人了,能照顧好自己的,你這個樣子開車不安全,換我來開。”
霍煜爵不搭理他,眼睛看著前方,他恨不得現在開的不是賓利,而是飛機。
兩個人到達警察局的時候,夏渝正坐在工作人員對面錄口供,余桃正在扳著手指頭算剛剛打了那個男人多拳。
“夏夏。”
霍煜爵跑過去,從頭到腳把夏渝檢查了個遍,又仔細地看了看額頭,并沒有看到有磕傷的地方啊!最后經過不懈地努力,終于在頭發隙旁找到一道指甲蓋長度的小刮痕。
“霍先生。”夏渝看著霍煜爵心急如焚的樣子,心里特別愧疚。
“乖,別怕。”他夏渝的臉,讓在他旁邊坐下。
“霍總,您怎麼來了?”警察局的局長就出來看看,沒想到就遇到了霍煜爵。
“我家小朋友被人打了,傷嚴重,所以來你們這麼問問看到底是什麼況!”霍煜爵的語氣并不是太好。
“哪里傷了?”張局長看著夏渝,來來回回審視了好幾遍,沒看見霍煜爵口中的“重傷”。
霍煜爵把夏渝額頭上的頭發起來,指著那道小口子。
“好的,好的。”虧得張局長眼力好,不然還看不清這傷口,“我馬上讓人拿藥過來。”
說話間,他轉沖著一旁的工作人員喊道:“小劉,去拿張創口過來。”
創口有了,霍煜爵撕開趕給夏渝上,這傷口理的,應該還算是及時吧!
“霍總,您家這位在街上打架,把人打進醫院了,醫院那邊說還在急搶救。”對面的工作人員說道。
“是我打的。”一旁的余桃開口話,“我本來是想把他打死的。”說。
警察、夏渝、甚至霍煜爵,都不約而同地朝余桃看過去。
“乖,你先別說話。”江南洲哄著讓余桃閉。
霍煜爵嘆了口氣,他當時為什麼要說服江南洲放余桃出來,還讓天天纏著他的夏夏。
以后不能讓夏渝和余桃一起玩兒了,上次是酒吧,這次是警察局,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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