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爵開著車,夏渝坐在副駕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句話也不說。
“你缺錢怎麼不跟我說,去賣什麼黃片兒。”霍煜爵看著夏渝,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跟說清楚。
“不是賣,那個盤是贈送的。”
當時找發傳單的人就跟說了,傳單和盤一起給路人,還讓跟路人說“掃碼有驚喜”。
“夏夏,這個是重點嗎?”霍煜爵無奈,“重點是你缺錢是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
夏渝點點頭,乖乖地聽著霍煜爵給講道理。
“你頭上怎麼有個包?”
霍煜爵掃了一眼夏渝的額頭,因為有劉海遮著,之前他還沒有注意到。
“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樹上了。”夏渝撇撇,了自己的額頭,真疼!
“你跑什麼?你能跑得過警察!”霍煜爵又氣又好笑。
“不是躲警察,是那些拿了傳單的人要回來打我。”夏渝想著就委屈,又不知道那個二維碼不能隨便掃。
“你把人家手機都弄死機了,你說別人打不打你。”
霍煜爵手過去把夏渝頭上的碎發開,開始檢查的額頭。
“那我又不知道。”夏渝小聲嘀咕。“我就說平日我發一張傳單就一錢,怎麼今天開口就給我500塊一天。”
夏渝真是越想越氣,錢沒到手就算了,還被抓去了警察局,真是倒霉。
“小財迷,現在知道被騙了吧!”
霍煜爵也不過多責備,路過藥店的時候停車進去買了點常備藥。
“疼不疼?”霍煜爵回到車上就拿出一個噴霧,對著夏渝的額頭噴了一點藥水,“噴上藥很快就好了,別用手。”霍煜爵一把抓住夏渝想額頭的手。
“哦。”夏渝點頭,這個藥見效還快,這一噴,整個額頭涼涼的,疼痛消失了很多。
回到家,吃了飯,霍煜爵坐在沙發上,讓夏渝過來,說要跟談談。
“談什麼?”
夏渝心里打鼓,怎麼賣黃片兒這個事是注定過不去了嗎?
“你別怕,我就是覺得有些事要跟你說清楚。”
霍煜爵看著夏渝艱難地挪著步子過來,在離他兩米的沙發上坐下。
“過來,坐這里!”霍煜爵拍拍自己邊的位置。
夏渝不敢拒絕,趕過去坐在了霍煜爵旁邊。
“夏夏,你是不是很怕我?”霍煜爵問。
“有一點點。”
夏渝低著頭,也不看他,就這幅樣子,霍煜爵就清楚,這哪是一點點,這本就是很多很多。
“為什麼怕我?”霍煜爵繼續追問。
夏渝語塞,真不明白霍煜爵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來,他讓給別人做替,被人打斷了一只手,然后現在還用手段把留在邊繼續給人擋槍,結果現在他竟然跑過來問,為什麼會怕他。
“就是,說不出來,也不是我怕你,其實很多人都怕你的。”
霍煜爵聽完點頭,他的夏夏說得也沒錯,整個S市,畏懼他的人確實不。
“夏夏,我說過我之后會照顧你、保護你,我就一定會做到的,還有,什麼事都不能埋在心里,要跟我說知道吧!以后我就是你最親的人知道嗎?”
“妹妹才是我最親的人。”
夏渝沒多想,很自然地就順口說了出來,剛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看了霍煜爵一眼,好在他并沒有生氣。
霍煜爵無奈地笑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的夏夏這麼可呢。
……
霍煜爵和白詩悅的訂婚禮定在下個月9號,只是還沒等到這一天,白氏集團就出了大事。剛開始因為稅務問題被查,接著又因為產品質量有毒質超標被查,害者家屬堵在公司大門口好幾天。
這樣一來,白氏集團幾乎在一夜之間垮掉,白氏集團董事長白崇華獄,白詩悅也不知所蹤。
夏渝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刷著手機,微博的熱一就是這件事,白氏集團多年稅稅,并且產品質量不過關,很多害者目前已經住進醫院,甚至有小孩子因為吃了他們公司制作的食品中毒亡。
“太嚇人了!”夏渝看見其中一款零食還是以前經常吃的,這下子心里也不安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白氏集團遭遇這種事,那白詩悅怎麼辦呢?霍煜爵會為了出手幫助白家度過這次危機嗎?
正想著,霍煜爵就推門進來了,夏渝還特別留意了一下他的表,看上去倒沒什麼擔憂的神,和平日里一樣,甚至今天看上去心還好了很多。
“盯著我看什麼呢?”霍煜爵走過來,把手里的杯子遞到面前,“來,把牛喝了。”
夏渝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鮮牛,了。雖然好奇,但也不敢多問,只能地又開始瀏覽手機上的相關新聞。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霍煜爵湊過來,就看見夏渝正在關注的新聞。
“沒什麼。”夏渝趕鎖了屏幕,把手機放回口袋里。
“白家是罪有應得,白崇華這個老東西坐一輩子牢還算是輕的。”
“那白小姐呢?”夏渝小聲地詢問。
“白詩悅?你放心,那個人,以后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霍煜爵手段強,在短短幾天之就把深固有著一百多年基業的白氏集團徹底整垮,這個白詩悅,他斷然也不會輕易放過。
上一世白崇華那個老巨猾的東西為了搶奪他的基業,竟然不惜用自己的兒作為餌,他也是愚蠢才會上鉤,最后還害死了夏渝,這一世,他沒心思跟他們慢慢玩兒,直接弄死更干凈。
夏渝聽不懂霍煜爵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不過有一點是更確定了,霍煜爵果然是個冷酷無的人,往日里對白詩悅這樣深款款,現在別人一出事,他是一點留念都沒有。
這更讓夏渝害怕了,暗暗發誓,等治好了夏漾的病,一定要早早地擺霍煜爵,不然下次遭殃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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