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不了明早早起寫。
池嬈抿了下,“其實我早就寫差不多了,祝教授,今天只是小小潤一下,畢竟要認真對待嘛。”
挪開椅子。
“祝教授,你在哪、啊,腳——”
當啷一聲。
池嬈踹到桌,腳趾酸痛直沖腦門,忍不住張O形。手扶桌子,差點站不住。
“別。”祝淮書開了手機手電筒,兩步走過來,照了下的腳丫,“右腳還能走麼”
池嬈疼得說不出話。祝淮書皺眉頭,把手機扣桌子上,彎下腰,一手攬住的腰,一手放在彎上方,稍用力——
池嬈疼得滿腦子漿糊,忽然被橫抱起,下意識攬住祝淮書脖子。
“拿手機。”祝淮書提醒。
“哦,好。”池嬈撒開一只手去撿桌上的手機。
祝淮書抱著往外走。
這好像是祝淮書第一次抱,池嬈想。他懷里堅實溫暖,臂彎有力,很有安全。
發現自己的腳趾沒那麼疼了。
從書房到臥室,總共幾十步,沒那麼長也沒那麼短,池嬈攬祝淮書的肩膀。
“祝教授,要不你還是把我放下吧。”
“怎麼了”
“怕你腰不好。”
“你不蹭就沒事。”
“.......”
“試試就知道了。”
“什麼”
“我的腰好不好。”
其實不用試。
池嬈被他單手抱住,覺到他另只手單手解扣的作,就知道,他的腰,好的。
作者有話說:
*求老師論文延期的話來自網絡。
下章一個小時后發!這次祝教授不能不行了
第十六章 (二合一)
池嬈上穿的改制旗袍, 剛好保留了原始的盤扣技。祝淮書手指從腰際游移到領口,在索半天,一顆都沒解開。
他沒急, 池嬈急了, 推開他的手, 用指甲靈巧地剝開。領口半落,比白瓷上幾分的春半遮半掩。
大約十幾秒后,啪嗒一聲, 一件滾金邊黑絨旗袍被丟到床尾凳。
接下來又是幾聲微響。
黑暗中,祝淮書尋到的,欺吻上去。他胳膊攬在池嬈背后,用力朝自己上按。
池嬈覺自己快被勒到窒息了, 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心口又短又急促地起伏,溢出的玉時不時上另一片料。
咔噠輕響。
臥室頂燈乍亮, 眼前多了一片白茫茫刺眼的。
祝淮書彎腰,按住后腦勺,朝自己膛去,“閉眼。”
“嗯......來電了”問。
“我去關燈”
“好。”
祝淮書去關燈。其實頂燈是聲控的, 他站在原地說句話就可以。不過池嬈沒阻止。
看了看自己,又看看祝淮書, 才發現原來剛才繳械的全是自己, 人家只是摘了個眼鏡。
關掉頂燈, 他回到床邊, 按開一盞床頭燈。稍顯昏沉的暖黃燈, 灑滿小小一方床。
祝淮書平時總是很忙, 忙到上床睡覺的時候才會摘眼鏡, 一般那個時候離關燈就不遠了。池嬈很看他摘掉眼鏡后的樣子。
祝淮書眼型偏長,眼瞼微黯,眼梢似翹非翹,他材高挑,習慣垂眸看人,長直的睫遮下來,眉眼顯得沉斂優雅。
祝鶴奕和懷雯都是溫潤謙和的長相,很有書卷氣,祝淮書上多了些冷肅,或者說,更像一種含蓄的驕矜。
想著想著,池嬈突然開始發笑,眼梢翹起,像只癡癡的小狐貍。
“怎麼了”祝淮書疑。
池嬈捂住臉,臉頰灼.熱的溫度傳到指尖,笑著搖頭。
祝淮書等了幾秒,不見停,“......”
“沒事......真的沒事。”池嬈弓起背,笑得肩膀微。抬手扯他的上擺,試探往上了一下。
嘖。
腹。
池嬈笑得更放肆,睫翩躚抖。
祝淮書了幾聲,見不應,似乎有點惱,干脆抓住的腕,另只手扯住自己的角。
池嬈發現穿家居服的好了——
不用一顆一顆解扣子,只需要拽住擺,從領口往上掀就好。
“腳還疼麼”祝淮書將放平,垂眸問。
這眼神幾乎像一場大雨。
水滴像滾珠子似地,瓢潑落下,擲地有聲,穿墻鑿壁。
也許是因為平時他太斂溫和,幾乎讓忘了他本來是個怎樣冷肅果決的人。
池嬈笑聲漸弱,吞了口口水,發覺肩頸繃得幾乎僵。
終于知道剛才為什麼莫名其妙想笑——
為了掩飾張。
心臟快跳出來了。
“應該不疼了......”小幅度搖頭。就覺到兩只腳被并在一塊提起,腰不到,一片布料很容易被剝下來。
寬闊堅實的影覆下來,心口同時被推上去。
空氣在這一刻變得粘|稠|潤。
臥室睡眠艙出自意大利設計師Russell Hedda之手,幾乎能隔絕外界所有噪聲。
靠窗這一側的隔音玻璃,離落地窗有段距離。落地窗外側是外界的如織車流,川河似的迤邐,燈帶璀璨蜿蜒;另一側是燈影搖曳晃,簾布暗紋時時現,約能看出花枝圖案粟,伴著細微的落雨噼啪聲,不知哪兒傳來貓似的嚶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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