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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王爺站起來了》 第33頁

姚黃:“那就是畫眉以下犯上誣陷王爺了?”

柳嬤嬤:“正是。”

姚黃嘆氣:“雖然王爺把王府諸事都給我了,可畫眉是貴妃娘娘所賜,如何罰我實在不敢擅自做主,嬤嬤還是帶他去見王爺,由王爺裁斷吧。”

畫眉一聽,撲通跪了下去,白著臉大聲喊冤:“奴婢知道王妃不喜歡我,但您不能收買百靈陷害奴婢啊,奴婢本沒說過那些話,求嬤嬤明鑒!”

要把事鬧大,鬧到貴妃娘娘那里去,娘娘本就不喜姚氏,一定會站在這邊!

百靈慌了,跟著跪下去,著柳嬤嬤道:“胡說!就是先污蔑王爺,王妃才喊奴婢進來作證……”

畫眉拒不承認。

姚黃只管看戲。

柳嬤嬤出一條帕子,一手按住畫眉的肩膀一手將帕子塞進畫眉的,塞完了再捂住,抬頭道:“王妃,老奴這就帶二人去見王爺,您好好歇著,王爺一有決斷老奴再來復命。”

姚黃:“勞煩嬤嬤了。”

阿吉幫著柳嬤嬤扭住畫眉的一只胳膊,柳嬤嬤都快五十了,可別為此傷。

第18章

竹院依然一片寧靜,靜到每日隨著王爺住在這邊的青靄、飛泉都快養出佛心了。

王爺在屋里靜修,青靄輕步來到門房,坐在門檻上跟飛泉報喜:“王爺似乎心不錯,早飯吃了七多。”

飛泉跟自己吃飽飯了一樣高興:“我瞧著,王爺喜歡王妃的,又是陪王妃回門,又是陪王妃騎馬,王妃說什麼莽話王爺也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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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靄想起了他推王爺進宮選妃那日,那是他見王妃的第一面,王妃穿了一件牡丹花般淡黃的襦,站姿端莊,卻會悄悄抬起眼皮,抬一次就朝王爺送一次膽大的秋波。

青靄都擔心再這樣很有可能會被斥責沒規矩,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王爺親口定了要對方做王妃。

所以,確實是喜歡的吧?

聊了一會兒,飛泉拿出棋盤,與青靄坐到院子里的石桌旁下棋。上房里的扶欄能保證王爺獨立完種種瑣事,王爺沒有差遣,兩人只能自己找事消磨時間。

日頭越升越高,王爺來了吩咐,兩人把書房的書抱出來曬。

青靄、飛泉進去時,王爺回了東屋,并未面。

兩人默默地搬書、曬書,其中大多數都是各種深奧難解的佛、道經文。剛開始王爺要看這些,青靄飛泉傷心了好一陣,覺得王爺再也不會離開竹院了,后來二人想開了,只要王爺別再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差點將自己活活死,即便王爺出家為僧,他們也會陪著王爺當和尚。

巳時末刻,大廚孔師傅過來了,進廚房準備午飯。

青靄在里面幫些小忙,飛泉彎著腰檢查王爺常看的那些經書有沒有生蟲,這時,閉的院門外傳來了柳嬤嬤低聲喚他的聲音。

總管郭樞來竹院的次數都不多,柳嬤嬤……

飛泉小跑著來開門。

柳嬤嬤單獨站在門外,指指竹林小道的盡頭,三言兩語跟飛泉待了清清楚楚。

飛泉咬牙,好一個翊坤宮的二等宮,竟敢污蔑王爺在先、攀咬王妃在后!

若不是關系到王妃,飛泉就能做主讓柳嬤嬤直接置了這以下犯上的刁奴。

“嬤嬤稍等,我去請示王爺。”

虛掩上門,飛泉來到東屋窗下:“王爺,明安堂的一個丫鬟犯了事,王妃請您裁斷。”

“進來。”

飛泉輕手輕腳地進去了。

趙璲坐在北面的炕床上休息,聽飛泉說完,問:“畫眉為何要誣陷我?”

飛泉:“王妃沒跟柳嬤嬤說,柳嬤嬤也不知。”

趙璲:“柳嬤嬤帶去刑房,杖一百,王妃問起只說已經置了,你去請王妃過來。”

飛泉領命告退,出了門再知會柳嬤嬤。

柳嬤嬤明白王爺的深意,王妃家世簡單,大概沒見過腥,王爺不想讓畫眉的事嚇到王妃。

柳嬤嬤帶走了雙手被縛被堵滿眼驚恐的畫眉,飛泉跟著阿吉、百靈前往明安堂。

路上,阿吉沒注意到百靈慘白的臉,問飛泉:“王爺見都沒見我們,直接認定畫眉有罪了?”

還以為要跟畫眉再互罵一場,知縣老爺都是這麼斷案的,先審再罰。

飛泉笑道:“王爺清楚王妃的品行,不用審也知道罪在畫眉。”

王妃真想陷害畫眉,隨便拿支簪子讓阿吉藏到畫眉的包袱里就能事,笨到家了才會繞這麼一個大彎。

阿吉很高興王爺對王妃的信任:“那王爺準備如何懲罰畫眉?”

飛泉瞥眼百靈,道:“王爺怎會為一個丫鬟費太多心思,讓柳嬤嬤按照規矩來就是,不過畫眉犯下污蔑主子的大錯,以后不會再回王妃邊當差了。”

阿吉更高興了:“活該,一來就趾高氣揚的,還敢教訓王妃,也就是王妃脾氣好,換我早把攆走了。”

飛泉咳了咳,教:“這話姑娘跟我們說沒關系,出了王府千萬要謹言慎語,咱們做奴婢的,斷不能說代替主子如何如何,哪怕是為主子們打抱不平。”

阿吉懊惱地捂住

飛泉看向百靈:“你能在娘娘宮里做事,規矩肯定都懂,平時可以多提點阿吉姑娘,一起盡心服侍王妃。”

百靈忙道:“是,我一定盡心。”

畫眉得此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一點都不同,只怕王爺也懷疑同樣出自翊坤宮的對王妃包藏禍心,飛泉公公剛剛的話分明是敲打。

姚黃沒想到事解決得這麼快,既然王爺有請,姚黃便帶著剛回來的阿吉隨飛泉前往竹院。

說起來,姚黃還好奇竹院里面的況的,那也是后花園姚黃唯一沒進去逛過的地方。

可惜惠王爺并沒有給這個機會,三人走著走著,就看到了池塘對岸樹蔭下王爺獨坐賞景的影,青靄遠遠地候在幾丈之外。

飛泉朝阿吉使個眼,兩人都停了腳步。

姚黃穿過曲折的木橋,當來到惠王邊,青靄退得更遠了,保證聽不到主子們說話。

來時的路上姚黃只想著畫眉的事,一靠近椅,昨晚種種立即清晰無比地浮現眼前,甭管王爺多惡劣,被他翻來覆去看的是,臉皮薄的也是。瞧瞧,都要冒火了,椅上的王爺還是那副蒼白的臉,半點反省慚愧的自覺都沒有。

姚黃故意站到椅后頭,拉了一綠的垂柳枝在手,一邊上上下下地拽著一邊問:“王爺找我何事?”

趙璲目視前方,聽著柳枝晃的微響,問:“畫眉為何要污蔑我?”

飛泉的很嚴,不該的一個字都沒跟姚黃多說,姚黃以為這是王爺辦案的審問,哼道:“誰知道筋搭錯了,非認定昨晚王爺打了我,還慫恿我進宮找貴妃娘娘做主,讓娘娘替我教訓你。我又不傻,拿證據證明王爺暴躁,便編了那兩條瞎話。”

趙璲沉默。

剛醒時浮腫的眼睛,褥單上劃破的線,上的痕跡,都有可能讓多心的丫鬟產生這種誤會。

結底還是畫眉早已心懷不軌,見扎針地要玩弄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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