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蕭寧遠,沉聲吩咐著:“將梁炳下獄,你來親審,責薛瑯監審。”
“臣遵旨。”徐昭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大了幾分。
他看梁炳那廝不順眼很久了。
如今,梁炳落到自己和薛瑯的手中……他定要讓這梁炳,退一層皮再去死。
這狗東西竟然敢到造皇后娘娘的謠,以此污蔑娘娘清白。
他怎麼可能輕饒?
徐昭想到這,便如同一只要去斗架的公一樣,昂首闊步地走了。
此時的玉姣,聽到蕭寧遠的命令,心也很是舒暢。
蕭寧遠雖然沒說,怎麼置梁炳,可瞧瞧蕭寧遠派去的這兩個人,就知道蕭寧遠是不想讓梁炳好過了。
……
徐昭素來有行力。
尤其是在有人撐腰的時候。
他是早上的時候,來稟告這件事的,玉姣和蕭寧遠正在玄清殿用午膳,徐昭就已經將人捉回來了。
當然,這并不復雜。
梁炳本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快查到自己的上,所以沒有什麼防范的,便被捉來了。
想也知道,能不快嗎?
徐昭在這件事上,怎麼敢不上心?他可不想下半輩子,去當個太監。
“陛下,娘娘,徐大人求見。”藏冬通傳。
蕭寧遠道:“將那梁炳獄便是,有什麼事,等著娘娘午睡醒了再來說。”
他已經準備陪著玉姣小睡一會兒了。
最近玉姣這子越來越沉,晚上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好。
他不想任何事,打擾玉姣午睡。
“徐大人說,有要的事,需要向陛下和娘娘稟告。”藏冬又道。
玉姣道:“罷了,陛下就見一見吧。”
“傳。”蕭寧遠吩咐了下去。
徐昭從外面進來的時候,一臉興之,來不及行禮,便道:“陛下,娘娘,你們猜臣捉到了誰?”
徐昭這一句話,就將蕭寧遠和玉姣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玉姣的心中,忽然間有了個猜測,不確定地說道:“是……楚欽月?”
徐昭連連點頭:“娘娘圣明!”
娘娘竟然連這個,都能猜到!
其實也不全是猜的,而是沈寒時那件事,知道的人不會多……那個時候只有楚欽月和秦宜蘭兩個人和瘋狗一樣追著咬。
秦宜蘭的墳頭草估計都長出來了。
唯有楚欽月,不知道去了何。
沒想到,這楚欽月還敢回京。
蕭寧遠蹙眉道:“梁炳就這樣,明正大的,將人藏到了幽園之中?”
“不是明正大,是那幽園之中有一暗室……”徐昭繼續道。
提起這暗室的時候,徐昭的臉不太好看,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玉姣見狀就問道:“怎麼了?”
“還不是那楚欽月……”徐昭實在憋不住了,就和倒豆子一樣的,將事的原委說了出來。
他發現暗室的時候,就打算去看看里面有什麼,沒想到在那發現了楚欽月。
他正要喊人,讓人來將楚欽月拿下的時候。
楚欽月本為了魅梁炳,只穿了一件薄,被徐昭發現的時候,竟然直接退了衫,跪在地上求他饒一命,愿意做任何事。
徐昭真是被驚了一驚。
不得不說,楚欽月還是有貌的。
本以為,徐昭是個貪慕的,能功……可沒想到,徐昭這人只是看著花心一些,事實上,他和沈葭在一起后,看著也不花心了!
為了讓沈葭徹底放心。
他簡直恪守男德。
哪里可能被楚欽月了?
“臣當下就喊來了人,將擒下了!”徐昭最后道。
玉姣聽到這,微微蹙眉,楚欽月這個人……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上還哪里有昔日為皇妃的氣度了?
不過,楚欽月能做出來這種事,似乎也不讓人意外。
“臣現在已經將人帶來了,陛下和娘娘要親自置嗎?”徐昭繼續問道。
蕭寧遠開口道:“帶上來吧。”
楚欽月被人押了上來。
此時的上,已經穿好了的服,徐昭可不想讓人看到他,帶一個衫不整的人宮。
玉姣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快,就再見到這楚欽月。
本以為,楚欽月自從陵城生后,就會就此姓埋名地過日子。
若是楚欽月能舍棄自己那張貌的臉。
誰又能知道,楚欽月的過往?
說不準,還能安穩地度過余生。
只可惜,楚欽月沒有這樣的覺悟,所以今天,楚欽月了階下之囚。
楚欽月跪在地上,抬起頭來,便看到了穿玄龍袍的蕭寧遠,已經蕭寧遠邊,那一素青服的玉姣。
玉姣今日穿得不算華貴。
這肚子越發的大了,穿也喜歡穿簡單方便行的。
但就算是這素青的服,也遮擋不住玉姣的貌,以及貴之氣。
蕭寧遠將玉姣養得很好,玉姣上的氣質,就越發的從容安寧,不似從前那般,總如驚弓之鳥一樣,提防。
此時的蕭寧遠斟了茶,順手還為旁的玉姣斟了一盞。
楚欽月瞧見這一幕,便冷笑道:“薛玉姣,你還真是好本事啊!”
可不是好本事?
“沒想到,你竟然將堂堂一國之君,蠱至此!”楚欽月繼續道。
昔日便想將蕭寧遠馴服為自己所用,可未能功。
沒想到,如今的蕭寧遠在玉姣的面前,竟如此沒有帝王的威嚴!
不只如此。
看如今這樣子,宮外散布出去的流言蜚語,對好似一點影響都沒有!蕭寧遠竟然,毫不打算追究嗎?
這樣想著,楚欽月就看著蕭寧遠問道:“你當真能忍,你的人,和別的男子有染?”
蕭寧遠瞥了楚欽月一眼,冷聲道:“放肆!你若再敢胡言語,孤就差人,將你這舌頭拔掉!”
“哦,看起來還是在意的?既然在意,為何不置?”楚欽月看向玉姣,眼神之中迸出濃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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