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程虞蘇邁拍攝好,姜茉站上拍攝點,靳行簡這次沒著急上去,先幫整理了一下被風吹的頭發,又囑咐幾人好好拍。
站在兩米外的黎冬朝他抬抬手,“放心,保證把你老婆拍得漂亮人。”
各就各位,姜茉沒來由的有些張。
隨著黎冬提醒,知道靳行簡要來了,提前擺好姿勢,按照剛剛他沖下來的時間在心中倒數。
10、9、8、7、6、5、4、3……
沒等數到1,一勁風從后刮過,冷意上卷,細碎的雪花在那瞬間從后背撲上,雖然帶著雪鏡,姜茉仍然在這一刻閉上雙眼,長發被雪風鼓,有冰涼的雪意和地落在的臉頰上。
要慶幸,雪鏡是黑,黎冬他們拍不到閉眼的模樣。
一直到臉上沒在有冰涼的細雪降落,姜茉慢慢睜開眼睛,等待視線清明后,呼吸不由得一窒。
本該在幾米外的靳行簡,已經掉雪板,正單膝跪在面前,寬大的黑雪鏡被他推上去,出英俊的眉眼。
他目虔誠,雪手套摘了,雙手出,共同托舉著一枚戒指。
姜茉心跳怦然,慢慢將雪鏡推上去。
戒指沒有繁復的設計,沒有閃耀的寶石,只是一朵簡單的茉莉,戒圈以花朵開頭,以枝葉收尾,樣式簡潔,卻似意猶未盡。
“姜茉。”
姜茉目從戒指上移開,抬眼去看靳行簡。
男人邊出笑意,嗓音卻繃。
“我們認識很多年,對你心時尚且不自知,真正了解你已經是在婚后。這枚戒指定制于一年前,當時我想,以最赤誠的心態來向你投誠,向你求和,沒想到遲了一步。很抱歉曾經帶給你并不好的婚姻驗,也很謝你能給我重新開始的機會。你知道我有多你,我也知道你有多我,縱然這份已經有了婚姻這層保障,縱然我們已經足夠幸福,我卻始終愧疚,欠你一次求婚。”
“在求婚之前,我要先代清楚,我是一個吃醋、占有十分強的人,我會對你絕對忠誠,也會要求你只屬于我,在上必須把我放在首位。我會尊重你的想法,不會強迫你去做什麼,也會要求你的關注,我想生活在你的視線,想被你需要,這會讓我認為你在我。”
“那現在,我跪在這個我們曾經定的地方,想問你。”
靳行簡的眸認真,聲音和下來,“姜茉,你愿意嫁給我嗎?”
怦然心的意撞擊著姜茉的心臟,的眼眶潤,心想,如果沒有以前積累的意,也會在這一刻真正上他。
他是一個說多做的男人,對的十分好,在他里大約只會吐出三分,可哪怕一分,也能抵別人十分。
山風拂,靳行簡的手指關節已經凍得發白,姜茉摘下手套,和他相同的溫度,角彎著,手指到他面前。
“我愿意。”
“靳行簡,我愿意只你,只屬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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