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生,陳老師又去找院長了,盧院長多骨折錯位,現在不能怒,他不僅自己去找,還帶著陸銘的家人又去病房鬧了……”
門外,護士焦急的跑了進來。
顧巖愣了一下,看著盧夢雪。
盧夢雪臉很不好。“最近這個陳老太張狂了,一直在敗壞我們盧家的名聲,聽說他要去往上告!”
“告什麼?”顧巖問了一句。
“說我爸爸偏袒自己的兒,讓兒傷害余可,還要說余可是英雄應該頒發勛章,還說我爸迫害英雄。”盧夢雪可笑的說著。“余可一個家人都沒有了,這死老頭看不清局勢,居然還想幫余可出頭,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顧巖蹙了蹙眉。“畢竟是老師,姐姐還是要尊重一下。”
盧夢雪哼了一聲,覺顧巖虛偽。
但沒有多說,沉聲開口。“我妹妹是一定不能坐牢的,你應該清楚,陳老是余可的老師,你去理一下。”
顧巖蹙眉,又是讓他理。
凡是會影響到名聲和有患的事,盧夢雪從來都不親自出面,全都是讓他和盧雨出面。
顧巖知道盧夢雪極度自私,但也只能忍了。
“顧巖啊,你那個老師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說你壞話,為人師表。”顧巖媽生氣的說著。
“媽,我讓你去照顧余可,是讓你好好表現爭取讓原諒我們,原諒雨,好讓撤案的,你怎麼還把人激怒了。”顧巖有些煩躁和疲憊。
顧巖媽有些生氣也有些后悔。“在外面五年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兒,我看到來氣,哪里還記得這些……”
顧巖了眉心,無力開口。“媽,你別給我添了行不行,余可在南蘇丹五年,很多事不由己,這不是的錯。”
“你還替說話,還不是的錯,可以死啊,還不是為了活著。”顧巖媽生氣的說著。“要是死了,我還認是個有尊嚴的,為人,為了活著名節都不要了,還活著做什麼,死了干凈,現在回來還想跟你分家產,我呸。”
顧巖實在不想聽了,了白大褂走了出去。
……
病房。
陳老穿著中山裝,帶著陸銘的父母,額頭綁著白布,在盧健明病房外示威。
他們的訴求得不到解決,一切都沒有合理的解釋。
“盧健明,你縱容你的兒,欺負我的學生,我告訴你,余可不是沒有家人,還有我!”陳老發怒到全都在抖。“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余可背后就有人,你就別想這麼欺負!”
“讓你的兒坐牢,這是應得的報應,你縱行兇,你不得好死。”
陳老是真的被盧健明和盧雨氣到了。
從得知余可被盧雨的人重傷院開始,他就決定不再忍了。
他們這些人,縱然如同螻蟻,無法撼大樹,可只剩這條命茍延殘了,總要為后輩,為孩子們,爭取些利益和安穩的后半生。
余可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爸媽,沒有了丈夫。
要是他這個老師不站出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盧健明,你必須給余可一個說法,你們盧家欺人太甚,你們搶家產,奪丈夫,你們還想要要的命,你們還有天理嗎?還有人嗎?”陳老哆嗦的喊著,指著病床上的盧健明,怒罵。
盧健明脖子上掛著脖套,門口有保安看守,冷峻的看著陳老。
“我們是新聞社的,請問盧院長,您怎麼解釋?”
“盧院長,我們是朱雀平臺的,請您當面回答陳老的控訴,他作為醫院的教授,曾經職稱在您之上,如果不是五年的維和事故,不會是今天的樣子。”
“盧院長,你你怎麼看到五年前的維和事故,為什麼您一直沒有上報,外界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
陳老用自己的人脈找了記者。
這是在跟盧健明示威。
給盧健明施。
同時……也是把自己的命置之度外了。
盧健明這種人已經沒有人了,任何危及到他利益和名聲的人,他都會除掉。
陳老知道自己會為盧健明的眼中釘。
可總要有人站出來啊。
年輕人總有年輕人的打算。
陳老不怪他們,他們有家有業,還要生活……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這個老頭子來吧。
病房里,盧健明臉暗沉,看著一旁的手下。“陳濤是不是子骨不行了?早一天晚一天,意義不大,讓他閉。”
盧健明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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