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上京墨從白家書房出來,準備回去。
白晚晚從一堆嫁妝里蹦出來,親自送他到門口上車。
“我爸和我哥跟你說什麼了,沒有恐嚇你吧?”白晚晚看白家的人都不在,趴在上京墨耳邊問道。
白林和白晨的脾再了解不過了,一進書房,必沒好事。
“沒什麼,他們很寵你,讓我好好對待你。”上京墨了的腦袋,眼底流出溫的,“就算他們不說,我也舍不得欺負你。”
白晚晚的臉頰緋紅,有些嗔怪他:“你還說沒有欺負過我,當初故意設計我撞了你的車,還要讓我背負幾十萬的修理費用,還故意灌醉我……”
一樁樁一件件,現在回想起來,上京墨簡直無時不刻的在給下圈套。
只是自己沒有發覺罷了。
“那這樣,等結婚以后,我都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上京墨悶笑。
“我想怎麼欺負都行?”白晚晚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
“是,想怎麼欺負都行,我都聽你的,不過除了一件事。”上京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緩緩說道:“在床上,得聽我的。”
白晚晚剛緩和一點的臉瞬間更紅了。
“我們現在還沒結婚呢,你就想著床上的事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矜持!”
“我對我未婚妻要什麼矜持,那不是惺惺作態嗎?”上京墨理智氣壯。
白晚晚:“……”
他說的好有道理,一時無言以對。
兩個人濃意的聊了一會兒,上京墨話鋒一轉,跟說起了正事。
“對了,我爸請人挑了黃道吉日,婚禮在半個月后舉行,我剛才已經告訴過你爸和你哥了,他們沒有意見,我明天帶你去試婚紗,怎麼樣?”
“啊?這麼快嗎?”白晚晚恍惚了一下。
總覺得時間太快了,從他們,確定關系,一直到結婚,連一個月都沒有,這才是正兒八經的閃婚吧?
“外面有關我們的流言蜚語很多,我怕誤傷到你,只有我們結婚了,才能封住那些人的。”
上京墨了順的長發,垂眸認認真真的說道:“小白,對我而言,婚期的長短其實并沒有任何區別,因為我這輩子想娶的人,只有你。”
白晚晚呆愣在原地。
仰頭就看到上京墨認真且專注的眼眸,像是萬年那樣堅定永恒。
的心頭微微一,隨即得一塌糊涂。
他總是這樣,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撥的心跳,都制不住。
白晚晚踮起腳尖,仰頭親上了上京墨的。
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上京墨一手扣住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這次是真正的接吻,沒有喝醉,沒有試探,更沒有在會所時的目的。
;他們吻了很久很久,結束時,白晚晚都快不過來氣。
頭頂昏黃的燈灑在他們頭頂,像是一對浪漫永恒的人,白晚晚的手還攀著他的脖子,臉頰紅紅的。
無名指上,碩大的鉆戒在燈下熠熠生輝。
白晚晚很喜歡這個鉆戒,但現在看來總覺得太大了,有些招搖。
“你送我的這個結婚鉆戒,會不會太大了,好招搖的樣子。”白晚晚呢喃出口。
“你前幾天在醫院門口主親我,宣誓主權的時候已經夠招搖了,還怕這個?”
上京墨挑眉笑著揶揄。
“那倒是!”白晚晚一秒想明白,晃著手指,開心極了,“我這就給們好好看看我的大鉆戒!”
拿出手機在燈下對著手指拍了張照片,然后發到了同學群里,既甜又炫耀。
林姜:【哇,好大的一顆鉆,好事將近了吧?】
白晚晚喜滋滋的回復:【等婚期下來,我給你們發請柬!】
林姜:【恭喜恭喜!】
群里接二連三的冒出來一堆祝福的詞匯,畢竟誰都知道白晚晚是上京墨的未婚妻,以后在榕城可是有頭有臉的富太太了,當然能討好就討好。
白晚晚當然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不過就是故意發出來的。
主要是里面有和李可兒共同的高中同學,主要是為了側面刺激李可兒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沒忘記前陣子李可兒在飯店門外攔住的仇!
同學群里“滴滴”響個不停。
簫家別墅里,簫夜燃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著漉漉的頭發湊在林姜面前,瞥見了手機屏幕上和白晚晚的聊天對話,他挑起眉梢。
“上京墨求婚功了?”
“是啊,我前兩天還在看他們的熱搜鬧得沸沸揚揚,這才幾天,居然都要結婚了,他的作簡直太迅速了,把晚晚拿得死死的。”
林姜忍不住的搖頭嘆。
簫夜燃勾笑:“能在手里的東西,最好不要拖拖拉拉,拖得越長,變數越多。”
“你怎麼這麼清楚?”林姜看了他一眼,突然恍然大悟:“這套經驗不會是你傳授給他的吧?”
怪不得覺上京墨的這套作風怎麼這麼悉。
原來是邊這位閃婚大佬親自傳授的!
“孺子可教,上好歹比姓封的那幾個強多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簫夜燃夸贊自己和上京墨的同時,還要貶低一下封延年那群人。
林姜挽住他的胳膊,開始暢想:“真好,你和上京墨關系那麼好,以后我又可以和晚晚一起玩了,我們還可以相約去旅游,去看大西洋的落日,去北歐看極。”
“跟他倆有什麼好玩的,不如先跟我玩玩?”
“嗯?”
林姜的下突然被男人抬起,簫夜燃低頭親了上去。
“……”
啪——
臥室的燈滅了,黑暗中只有約約的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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