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顧不上思考狗不狗的事。
付千姿一邊敷衍著“你聽我解釋”一邊試圖自然地起, 結果還沒爬出半步遠, 就被紀寒程手拉回了懷里。
男人低笑:“在這里解釋。”
“……”
付千姿終于忍不住,有點氣憤地捶了他一下:“紀寒程,你不要得寸進尺。”
紀寒程輕笑了下, 不不慢地問:“我怎麼得寸進尺?”
“你就是…”付千姿說著一抬眸,視線不期然撞進他眼里。
卻發現紀寒程似乎從剛才就看著自己,平狹的眼眸深邃若海,沾..染著某種溫又..骨的,讓人不住想逃離。
再回想了一下他說“得寸進尺”這四個字時的語氣,怎麼想怎麼有種言外之意,臉頓時緋紅一片。
“你出差這麼多天,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也就算了,剛才回家還嚇我,現在又想笑我穿你睡是不是。”付千姿把腦袋里不純潔的想法清了清,開始一條條地列舉,“這還不過分嗎?”
——為了避免紀寒程又朝城市邊緣發散思維,還特地把“得寸進尺”換了個說法,作“過分”。
“我不笑你,”紀寒程低聲向保證,又在耳旁道,“不過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付千姿看了他一眼,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是信不過他,而是這個狗男人的人品本來就有問題,每次都是假裝很溫地在讓步,實際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什麼問題啊。”過了半晌,付千姿才嘟噥著問,覺自己是在某個陷阱的邊緣試探。
紀寒程手開披散下來的發,讓致明艷的臉蛋完全出來,眸也不可躲避地與他相對:“這麼多天,想我沒有?”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在空中匯。
付千姿的目不由自主地沿著他的五往下描摹,英俊清冷的眉眼,直的鼻梁,再到略顯薄的——
十五歲的時候付千姿就想過,假如以后真的嫁給這個人,估計生氣吵架的時候,看看他的臉就消氣了。
更何況……兩人現在并沒有吵架,相反的,空氣里還游離著一種心照不宣的旖..旎。
男人溫和的聲線近在耳畔,中又似乎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哄著,開口說出答案——
“想了。”
兩個字說出口,付千姿用力咬住,像懊悔不迭。惱怒地拍拍他的肩,催促他松開手,看也不看他:“現在可以讓我下去了吧。”
紀寒程似是終于滿意了,摟在腰上的手輕輕一松,付千姿還沒來得及跑,眼前便一陣天旋地轉。
“流氓嗎你是。”后背陷進的被子里,氣得手推開他,卻反被男人扣住手腕。
紀寒程俯下..,順勢在掌心落下一個吻,而后,視線落在緋紅的臉頰上,似笑非笑地勾起角:“拿回自己的睡,也算流氓?”
——
當然了,以紀寒程這狗男人的本,那天晚上他做的事絕對不止“拿回睡”這麼簡單。
后癥就是,第二天付千姿醒來的時候頭昏腦脹,整個人懶懶地窩在被子里,愈發不想。
不過……跟以往不同,這次邊不是空的。
察覺到這一點,付千姿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男人摟在懷里,的鼻尖與他的皮相距不過咫尺,甚至能覺得到溫..熱的溫度,還有沐浴淡淡的氣息。
明明和上的是一樣的味道,但是聞起來就是讓人微微悸..。
片刻間,昨晚的畫面一幀幀掠過腦海,付千姿不住臉紅,一邊暗罵狗男人無恥,一邊往外挪了挪。
紀寒程看來是早就醒了,一有作,他便手輕輕開的發,語氣溫和:“醒了?”
這狗男人大多數時候都是這麼副溫的樣子,特別有欺騙,付千姿想到昨晚就沒好氣,本不想和他說話。
雖然對于昨天會發生的事,其實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狗男人的興致卻遠遠超過了想象,讓實實在在地會了一把什麼“小別勝新婚”,這會兒整個人都是酸的。
付千姿不高興,理所當然地不想讓紀寒程高興。裹著小被子,不滿地挑他的錯:“不是非要我把睡還給你嗎,你怎麼不穿。”
紀寒程低眸看:“不是還在你上?”
付千姿低頭看了眼,居然真的還穿著這狗男人的睡,黑的緞面,已經皺得不像話。
什麼時候又穿上的?
“你昨晚鬧著一定要穿睡才睡,都忘了?”看著逐漸泛紅的臉,紀寒程心好,又低聲問了句。
付千姿:“……”
是完全不記得了,但是就算有這件事,那也是要穿自己的睡好不好,誰要穿他的。
哼了一聲:“這是你自作主張,不是我要穿的。”
“嗯,”紀寒程這次倒是不不慢地承認,他將懷里的人攬得了些,湊到耳旁問,“那你現在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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