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頭腦昏昏沉沉,被秦禮帶著往電梯里走,天旋地轉間,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到了公寓門口。
林棉背靠在門上,抬起惺忪的眼睛看向秦禮:“師傅,到了,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好。”
此時的心里很清醒,對門的那個貓眼里,肯定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盯著。
是不能讓秦禮進房間的,這是時凜的規矩。
“可是你醉了……”秦禮有些不放心。
“我沒事,我腦子還很清醒,你不用擔心我,我酒量還是好的。”
林棉故作牽強的笑了笑,靠在門上不肯,有些倔強的模樣。
秦禮只好點點頭,不放心的代:“好,那你早點休息,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今天害得你喝醉了,我很愧疚。”
“我真的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別擔心了。”
林棉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秦禮只好跟道別,轉走進了電梯。
聽到電梯門關上的聲音,林棉這才靠著門艱難的翻過,手去按門鎖碼。
眼花繚的,手也不聽使喚,摁了幾次都沒功。
“滴——”
一只修長且骨節分明的大手過來,幾下練的摁了碼,房門應聲而開。
鼻尖是一陣淡淡的悉的味道,林棉艱難的睜開眼睛,落進男人幽深如潭的黑眸里。
都不用細看,就能覺到他渾上下濃濃的冷冽和不爽。
笑了笑,討好的仰起頭:“時醫生,你真帥。”
“……”
時凜單手住的臉頰,眉眼間染著冷意:“秦禮到底是帶你見客戶,還是帶你做陪酒?”
林棉搖了搖頭,大著舌頭跟他解釋:“你不懂,這是他們的規矩,干我們這一行的,都要守客戶的規矩。”
什麼鬼話。
時凜懶得跟扯,推開門往里面走。
“進來。”他的語氣冷颼颼的。
林棉乖乖的跟著他進門,雙不聽使喚,一個踉蹌摔進了男人的懷里。
鋪天蓋地的酒味蹭在他的上,時凜狠狠地皺了皺眉,一把橫抱起往房間走去。
砰——
房門被關上。
林棉只覺得天翻地覆之間,整個人落一個的大床里,翻了翻子,胃里天翻地覆,穿刺一樣的疼痛從小腹上放出來。
忍不住的捂住小腹,疼得嚶嚀出聲。
上的男人怒意蓬,毫沒發現的不對勁,在的上解著的襯扣子。
林棉把都咬破了,手指抓在胃部的位置,五疼得皺了包子。
疼痛越發的厲害,近乎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林棉痛苦得不行,實在忍不下去,手指的攥住了時凜手,斷斷續續的哼唧出聲。
“時醫生,別做了,我要死了……”
時凜停下作,皺眉看:“?”
林棉抓著他的手的摁在自己的左腹部,痛苦的道:“我胃很疼,快不行了……”
的臉疼得近乎慘白,連都沒有,額頭上細細的冒出一層冷汗,整個人有氣無力,看上去痛苦極了。
時凜眉心蹙得更深。
他探了探疼痛的位置,往下了。
“這里疼?”
“嗯……好疼……”
“這里呢?”他換了個位置按。
“疼……”
時凜的臉當即變了,語調又冷又嚴肅:“馬上去醫院。”
“時醫生,我這是怎麼了?”林棉被他的態度嚇了一大跳,連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時凜冷冷的看著:“絕癥,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