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蘭立馬回答道：“沒有沒有，這丫頭腦子里缺筋，一天到晚就知道學習，哪會主談？”

婆更加滿意了：“那就行，孩子談過男朋友，就不值錢了，在我們這里干干凈凈的孩才吃香。”

“那是那是，這丫頭要是不干凈了，我第一個就打斷的狗。”

林棉：“……”

突然有點想笑。

如果趙桂蘭知道為了錢，早就被迫無奈的上了男人的床，還不止一次，還花樣百出，不知道會不會發瘋抓狂。

原來賣給誰的結果都一樣。

就算沒有賣給時凜，今天也會被趙桂蘭賣給那個五十萬的公務員。

原來的存在，就是為了用這副“干凈”的換錢罷了。

……

林棉不知道婆是什麼時候走的，心不好，連晚飯都沒吃。

林爸爸住在縣醫院，哥哥林錚上夜班，家里只有趙桂蘭和林棉兩人。

夜深人靜，趙桂蘭嘮叨了一天，終于回房間睡覺去了。

林棉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心煩不已。

林家的老房子只有兩個臥室，父母一間，林錚一間，從小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晚上當床，白天再把鋪蓋收起來。

沙發的座架有些壞了，坑坑洼洼的，硌得腰酸，更加睡不著。

林棉悄悄起披了件薄外杉，起去門外的院子里吹吹涼風。

明月懸掛在空中，皎潔明亮，像是一層細細的鹽灑在安靜的小院里，安靜而祥和。

手機“嗡”了兩聲，發過來一條短信。

微信里閃爍著時凜的名字，還有一行簡簡單單的字。

時凜：【姓名，電話，份證報過來。】

林棉：【？】

時凜：【業統計人口。】

隨后附上了一張工作人員穿紅馬甲站在門口的照片。

林棉這才想起來，前幾天是有收到消息，業會在周末晚上去各大樓層統計人口，沒想到業居然找到了時凜那里。

這種高檔小區人口戒備森嚴，隔幾個月就會更新人口信息，就連的電梯卡都是一個月解鎖一次。

只是林棉詫異，住的房子，業為什麼會找到時凜上，這種信息一般不是直接找房東嗎？

林棉不解，但還是把信息發給了時凜，的這點私在他面前沒什麼好瞞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關手機時，余瞥見了屏幕上的轉賬。

是上一次轉給時凜的襯衫錢。

盯著那串數字看了很久，思緒飄飛，耳邊回繞起他那些話。

“五十萬就能把一個人賣了，你還便宜的……”

“林棉，考慮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在短期不用愁錢，不用你家人的迫，你爸爸的也會得到最好的治療，我們明碼標價，各取所需。”

“開個價，無論多，都作為我給你的包養費。”

“……”

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這些聲音狠狠的甩出腦后，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轉往客廳回去。

林棉，別想了。

你不能墮落。

……

翌日。

林棉早早的起了床，去廚房做好早餐，供趙桂蘭和林錚吃。

林錚吃完就睡覺去了，他在工廠上班，這個月剛好到了夜班，白天睡覺，晚上上班。

吃過早飯，林棉剛洗完碗，趙桂蘭就塞給一條及膝的綠碎花長。

“去把這個換上。”

林棉狐疑道：“你讓我換服做什麼？”

“讓你換你就換，問那麼多廢話干嘛，看看你這一天天穿的是什麼東西，寬寬大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套了個麻袋，這可是我昨天花錢從鎮上買回來的子，你別不識好歹。”

趙桂蘭說完，直接把林棉給推進臥室，“啪”的一聲鎖了門。

不給任何拒絕的機會。

林棉知道的子，要是換不好，是絕對不會開門的。

無語的掉上的寬松T恤和牛仔，換上了這條子，出了門，趙桂蘭又塞給一個口紅，非要給涂上。

林棉被強勢的擺弄了一番，終于罷休下來。

趙桂蘭看著紅齒白，眉眼清秀，皮白皙如玉的林棉，這才滿意的揚了揚眉梢。

“就這樣，一會兒人帶男方來咱家，你給我表現的乖巧一點，聽話一點，不要鬧什麼幺蛾子，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