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周五,又一周結束了。
林棉剛回家就收到林母的催促電話,要求明天一早盡快回去相親,否則就親自把的戶口挪出林家。
這無疑是住了林棉的肋,毫無辦法。
的肋有兩條,一條是爸爸,一條是的戶口本。
因為做過一段時間的黑戶。
有一年高考需要份認證,林母只想讓輟學嫁人,林棉不愿意,便和犟了幾句,結果林母直接破口大罵,發了瘋似的把的戶口頁撕了。
“還想考什麼大學?你哥都沒考上,你能有什麼能耐?你要是不聽話趁早給我滾出這個家,這個家里不缺你這個掃把星。”
后來還是林爸爸出面,托了很多人幫忙,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的戶口本補了回來。
也從那天開始,林棉便被踢出家門,再也沒有生活費了。
后來考上了大學,同村的人都來恭賀,只有林母靠在門框上一邊嗑瓜子,一邊譏諷。
“別以為考上大學有什麼了不起,說不定是你運氣好,家里可沒錢給你學費……”
林棉閉了閉眼睛,又重新睜開。
這一次,要把戶口本拿回來,放在自己邊才安全。
不得不回去一趟。
……
翌日一早,林棉便收拾行李買票回家。
出門的時候,對面的門應聲打開,一道修長括的影映的眼底。
林棉一抬頭,就到男人出門扔垃圾,只穿了件簡單的白T恤,淺灰寬松長,發有些凌,神中帶著一漫不經心的慵懶。
兩人四目相對,他毫不掩飾的直白的盯著。
林棉下意識的垂下眼眸,躲避時凜赤的目,卻不小心瞥到他間鼓起的一大包,頓時停住呼吸。
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
“看什麼?”男人有些燥的吐出幾個字:“晨,正常生理反應,沒見過?”
林棉:“……”
斯文變態。
臉紅的瞥開視線,不想再看他。
時凜突然俯靠近,與臉頰近,撲面襲來的男荷爾蒙氣息,讓瞬間心跳不止。
“這就臉紅了?我記得在床上的時候,你瞄過不止一次,隔了一層布就害臊這樣?”
林棉:“!!!”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幾天不見,他怎麼變得這麼了。
林棉實在招架不住這種淡漠又斯文的調戲,驚慌失措的推開他,拉著行李箱跑了。
進了電梯,直到門緩緩關上。
林棉的心臟仍砰砰跳,像是要從口跳出去。
走廊上的男人微微勾,眼底閃過一抹得逞,提著垃圾慢慢走到樓道口,長手一揚,垃圾袋準桶。
他垂下頭,看了眼有些發脹的部位,自言自語的嘀咕:
“這就餡了?也太不爭氣了。”
……
坐在大車上,林棉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副畫面。
恍惚之中,腦子里全是男人線條分明的手臂以及壯的腰,纏著抱著,像一條藤一般依附在他的上,任由擺弄。
林棉崩潰的捂住臉,耳燒得一片滾燙。
要命,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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