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珞瓷撇的很干凈,讓陸硯反倒有些失落了。
“好,那黎小姐千萬要記住你說的話。”
“好。”
秦雋請客,自然要是點黎珞瓷跟陸硯喜歡的菜,陸硯喜歡湘菜,黎珞瓷喜歡火鍋,最終,餐桌上湘菜跟火鍋都上了,不倫不類的搭配,還真有些好笑。
吃著吃著,包廂里就了沈書意跟黎珞瓷。
秦雋跟陸硯出去煙了,剩下兩個孩子,黎珞瓷說話都自在了很多。
“真沒想到,你們這個陸院長是一點都不收斂,我以為我跟他的事,他不會跟你們說,沒想到他揭人短的本事真不。”
沈書意道:“你當真是對他只是見起意,沒有一點想法?”
“我哪敢?”
黎珞瓷的眼睛死死盯著門口,生怕陸硯跟秦雋進來。
“你沒看到他剛才那種毫不顧及我臉面的態度,就這種態度,我怎麼可能敢去喜歡他,對他有想法?”
“要是真有想法,也可以追,陸院長好像是單,如果可以,我讓秦雋幫你。”
“算了,我的事我想自己來。”
黎珞瓷覺得的事,比誰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在這方面,一向很有主見,所以,不需要別人幫忙。
“既然,你的事不需要我心,我想跟你說說我的事。”
黎珞瓷一臉八卦模樣,“說,我聽著,你家秦雋是如何哄你開心的?”
“不是秦雋,你就不能正經點。”
“我沒有不正經?”
“我說的不是秦雋,是夏藝嫚的爸,他今天找了我,他給我錢,讓我跟秦雋離婚。”
黎珞瓷大驚失,“真的?”
“嗯。”
“你跟秦雋說了嗎?”
沈書意搖頭,“沒有,我不想說。”
“這夏藝嫚還真是不要臉,明明秦雋不喜歡,非要鉆空子拆散了你跟秦雋八年,現在你跟秦雋結婚了,居然搬爸來找你?
還真是不要臉,同樣是有錢人,為什麼他們的臉就這麼讓人惡心啊?”
沈書意道:“我也沒想到,夏藝嫚居然讓他父親來找我,不過我不會答應他,就算他威脅我,我也不會答應。”
“他還威脅你了?”
沈書意若有所思,“我不知道算不算威脅,我總覺他們會做什麼。”
“那就不能瞞秦雋,你還是跟秦雋說了比較好。”
沈書意道:“或許,這就是一種考驗,所以,我想我能經得住考驗。”
“既然你不想告訴秦雋,那你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遇到什麼事了,必須告訴我。”
“好,我知道。”
與此同時。
樓梯通風口兩個煙的男人,也在流著。
陸硯道:“你跟夏藝嫚的事我聽說了,老秦,這次的事,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是厲宴慎跟夏藝嫚欺人太甚,八年前,他們兩個就不應該算計我。”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不顧及多年的,你這樣跟厲撕破臉,我害怕夏云濤會對沈醫生不利。”
不管如何夏云濤也是厲家的董事長,雖然沒有將厲氏改換夏氏,但是,夏云濤對厲氏的貢獻都是有目共睹。
夏云濤是在厲宴慎三歲的時候,跟厲宴慎的母親走到了一起,是夏云濤幫著厲宴慎撐起了厲家。
夏藝嫚是夏云濤跟他前妻的兒,雖然在夏藝嫚五歲的時候被找回來,不管是夏云濤還是厲母都對夏藝嫚寵到了骨子里。
所以,秦雋對夏藝嫚的辱,無不就是挑戰他們的底線。
“他敢?”
秦雋毫不在乎這些,總覺得一人做事一人當,厲宴慎跟夏藝嫚傷害了他跟沈書意,自然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有什麼不敢的?你雖然不混商界,但是,你畢竟是京圈上流社會的人,難道有錢人的臉,你不知道?”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書意。”
“就怕防不勝防。”
秦雋看著陸硯,“防不勝防,你這是告訴我,書意在你的醫院里出了事,你會袖手旁觀?”
“我沒有這個意思。”
“所以,在醫院的時候,你的地盤上,你要替我負責。”
“離開醫院呢?”
“這是我的事,我會派保鏢給。”
陸硯道:“就算有保鏢,不可能上廁所也跟著吧,秦隊長,有些時候不能太絕對。
所以,依我看,這件事,你還是親自來解決吧,因為你跟沈醫生的事,厲現在對我有了誤解。
雖然他沒有單獨找過我,不過昨晚他給我打電話興師問罪的時候,我聽得出來,他有殺了我的心。
所以,看在我們多年朋友的份上,你最好跟他和解吧,這樣對你對我對沈醫生都好。”
這是陸硯作為朋友,最真心的話。
可是,秦雋的心里卻有些沉悶。
他就是氣不過,厲宴慎不僅幫夏藝嫚欺騙他,算計他,還追沈書意,這件事,讓他到現在都不能釋懷。
“這件事,以后再說。”
至,要等他心好點。
“好,你看著辦,反正我夾在你跟厲中間,里外不是人,現在是厲眼里妥妥的大罪人。”
“覺得委屈,就多吃點,如果需要我再幫你多要幾瓶酒。”
“不用。”
陸硯果斷拒絕,才不需要讓秦雋用這種方式補償他。
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秦雋故意讓陸硯送黎珞瓷回家。
黎珞瓷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秦雋,你這是恩將仇報?”
“不對,我這是報之以李。”
秦雋只是單純的覺得,既然黎珞瓷對陸硯有見起意的想法,就應該給人之的機會。
沈書意看得出來秦雋的用意,回去的路上跟秦雋說:“你不應該撮合陸跟瓷瓷,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有緣分自然會。”
“你覺得陸配不上你朋友?”
“恰恰相反,我覺得陸的條件太好,我朋友高攀不起。”
“的事,不能用條件來衡量,不過你說的也對,以后我不會做這種事,讓他們順其自然吧。”
“嗯。”
隨后,秦雋就扯開了話題,“接下來,該你對我實話實說了。”
沈書意不明所以,看著秦雋,“什麼意思?”
“夏云濤見你,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威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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