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可從手室出來后,便直接被送了重癥監護室。
與此同時,周晏辰等人則在醫院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當他們抵達酒店時,天已然破曉。
幾人疲憊不堪地在沙發上坐下。
沉默片刻后,白珩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憤然開口:“你們覺得這件事究竟是一場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
沈青漓接著話:“警察局那邊有沒有查出那個司機的份?”
周晏辰回應道:“已經查出來了,常佑馬上就會把相關資料送過來。”
話音剛落,門鈴突然響起。
白珩迅速起,前去開門,果不其然,門外站著的正是常佑。
“資料帶來了嗎?”白珩急切地問道。
“帶來了。”常佑邊回答邊走進房間,然后將司機的資料詳細地介紹給大家。
“這名司機名王偉,今年 30 歲,有前科,而且不久前剛剛從監獄里放出來。”
白珩追問:“他之前犯過什麼事?”
常佑稍稍猶豫了一下,才回道:“盜竊、強未遂……”
“盜竊三次,強未遂兩次。”
白珩聽到這里,不怒罵一聲:“這個畜生!”
然而,就在這時,祁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眾人聞聲,紛紛將目投向祁,只見他的面異常凝重,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哥,怎麼了?”沈青漓見狀,連忙開口問道。
祁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并不是一起偶然事件,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到十分詫異,一時間議論紛紛。
“一個剛從牢里出去的人,怎麼可能去開出租車?”祁繼續分析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
“常特助,那輛車是他的嗎?”
常佑迅速拿出相關資料看了一眼,然后回答:“不是,那輛出租車在郭的名下。”
聽到這個答案,周晏辰立刻發話:“常佑,去把這個郭帶來。”
“是。”常佑領命后,快步走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出租車的真正主人正在他的出租屋里悠閑地吃著早餐。
他像往常一樣,打開電視,準備看看今天的新聞。
“知名星凌晨一點乘坐出租車墜崖,司機當場亡,知名星還在重癥監護室,尚未離危險。”
聞聲,郭抬眸看去,只見電視屏幕上正放著車禍現場。
當他看到車牌號時,他手里的筷子應聲落地。
他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地看著上面的車牌號。
那不是他的車嗎?
怎麼可能會墜崖?
他今天出車比較晚,昨晚就把出租車借給了他一個朋友。
他抖著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機,打開通訊錄,隨后找到那人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不一會兒,聽筒里傳來機械的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郭不死心,再次撥了過去,結果還是一樣。
郭整理好自己的著,準備前往他工作的地方尋找那個人。
當他輕輕轉門把手,門緩緩打開時,一個影突然出現在眼前。
郭不一怔,目與門外的人匯。
他定了定神,禮貌地問道:“請問您找誰?”
門外的男人材高大,面容嚴肅,他直視著郭的眼睛,開口問:“你是郭嗎?”
郭點了點頭,“我是。”
男人沒有毫猶豫,直接開口:“跟我走一趟。”
……
郭的心中涌起一不安,他凝視著房間里的人,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們是誰?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白珩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出租車的照片,展示在郭面前,問:“這輛車是你的嗎?”
郭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出租車正是他的,于是他再次點頭確認:“是的,這是我的車。”
白珩的眉頭微皺,“既然是你的車,那昨晚為什麼是王偉在開?”
郭的臉上出困的神,他搖了搖頭,“這位先生,您說的王偉這個人我完全不認識。”
“昨天有個朋友借了我的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王偉那里。”
郭頓了頓,接著說:“我看到新聞后,我給我朋友打電話,想問問況,結果他的電話一直于關機狀態。”
常佑在一旁話道:“你朋友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郭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他這兩天剛搬了新家,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搬到哪里去了。”
“不過,我知道他上班的地方。”他再次出聲。
白珩面無表地說道:“你現在立刻帶我們去找他。”
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毫商量的余地。
話音剛落,白珩便毫不猶豫地站起來,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出發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祁也突然站了起來,他的目盯著白珩,“我跟你們一起去。”
“好。”
他們走后,周晏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沈青漓,“老婆,你去睡會兒吧,你晚上還要上班。”
沈青漓其實并沒有多睡意,但知道周晏辰說得對。
更何況晚上還有兩臺重要的手要做,必須要保持充足的力才行。
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好,我去睡會兒,等會兒他們回來了你我。”
“好。”
沈青漓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里全是昨晚看到裴亦可傷的樣子。
微微抖著,一滴淚從眼角落下來。
亦可,你一定不會有事,你一定會恢復如初的。
當白珩他們風塵仆仆地趕到那人工作的地方時,卻得到了一個令人意外的消息,他們要找的人從昨天下午就沒有來上班了。
聽到這個消息,郭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
他對這個朋友的還算了解,知道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勤勞肯干、兢兢業業的人。
在郭的印象中,除非遇到了非常特殊的況,否則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曠工。
畢竟,他家里還有三個年的孩子和一個患重病的母親需要他來養。
郭心里有了不好的預,他神有些慌張:“他會不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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