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走到了旁側,盯著還故作鎮定的安柏濂,“你為什麼這樣做?”
安柏濂一臉無辜,“你們誤會我了。”
“誤會?”姜柚挑眉,“大哥,這話你說得很假。”
“假?我說的都是實話。”安柏濂抑著心中的怒火,“反倒是你們……”
“你們這樣對我,公平嗎?”他問道。
“公平?”任穎萱皺眉。
要是沒被姜柚和曲靈發現,可能就悄無聲息地被安柏濂奪去了生命。
的怒火怎麼都無法熄滅,抬手就扇了安柏濂一個掌,“你不配談公平。”
安柏濂被任穎萱扇了一掌,忽而笑了,“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費盡心機地算計我,給我設下這樣的圈套,你們想要什麼?”他看向了姜柚。
“沒錯,我們設計了你,但這也不過就是將計就計而已。”姜柚說道。
安柏濂輕笑,“將計就計,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沒錯。”姜柚盯著安柏濂,“我們早就知道你做的這些丑事。”
安柏濂笑容淺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丑事嗎?我不過是想要一個好而已,我有錯嗎?”
安霆修眼中出不贊同的神,“無恥。”
“我無恥?我可比天下的無恥之人要有禮貌多了。”安柏濂笑容越發旺盛,“最起碼,我用了最溫和的方法,而不是暴地奪走的一切。”
任穎萱忍不住唾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姐姐有你這樣的哥哥,真的好慘!”
“哈哈哈,那又如何?”安柏濂看向姜柚和安霆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爸媽不是這樣教你的。”安霆修沉聲道。
“你真天真,老三。”安柏濂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就算不明說,這本來就是人本能而已。”
安霆修臉上頓時黑沉,一言不發。
“就算狡辯,也無法掩蓋你的罪行。”姜柚淡淡地說道。
“罪行?”安柏濂笑了起來,“任穎萱不是還活著嗎?”
“但是,那些因為九泉大補丸死去的人,已經無法復生。”
姜柚眼神冰冷地盯著安柏濂,“不是嗎?”
安柏濂挑眉,眼中閃過了詫異之。
“你做的那些事,樁樁件件都纏繞著無數冤魂。”姜柚緩緩地說道,“這些,都是你的罪行。”
安柏濂與姜柚對視,他眼底的笑意漸漸地消失,面上的溫潤如玉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地是玩世不恭的邪肆。
他安靜了下來,輕笑了一記,“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必要繼續裝了。”
“你認罪了?”姜柚問道,“你在玄醫門里搞的那些枉顧人倫命的惡行,你都承認了?”
安柏濂笑了笑,十分不在意地說道,“是啊,為什麼不呢?”
“為什麼?”安霆修失地看著安柏濂。
安柏濂毫不在意安霆修的緒,“什麼為什麼?”
“我只是想好好地或者,這有錯嗎?”
“你想活著,那就好好活著,你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安霆修質問。
安柏濂歪頭思考了一下,“那是我要活著的手段而已,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安霆修臉上滿滿的怒,“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嗎?”
安柏濂平靜地點頭,“我當然知道了。”
“就算我在外面怎麼樣,對你們我可沒有做出什麼事來。”他笑了起來,“這麼生氣干什麼?你甚至都不認識那些人。”
“你!”安霆修被噎住了,他怒視安柏濂。
姜柚冷笑了起來,“臉皮子厚得很啊!”
盯著安柏濂,“你說,你沒有對我們家人做出什麼事來?”
安柏濂含笑點頭,“我可沒殺你們任何一個。”
“呵呵。”安霆修冷笑,“那個下追殺令的,不是你?”
安柏濂看了安霆修一眼,“是啊,可你也沒死啊?”
“沒死就算沒傷害了?要你這麼說起來,四哥的事,你也覺得是沒傷害了?”姜柚冷冷地說道。
安柏濂故作茫然,“他不過就是被人罵罵而已,什麼上了嗎?”
安霆修挲著扳機,恨不得一木倉打死眼前這個安柏濂。
可是不能。
他忍耐著,紅了雙眼。
姜柚也被安柏濂的無恥給震驚到了,怒極而笑,“好,不說三哥,四哥的事,那我們就說說,你是怎麼傷害了我們的大哥的吧?”
安霆修錯愕地看向了姜柚。
安柏濂聞言與姜柚對視,他似乎很驚奇,隨即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姜柚心頭猛地一沉。
本來只是猜測,并無證據。
之所以有此一說,那也是故意的,想以此詐一詐安柏濂。
誰知他居然連掩飾的都無。
安柏濂看著沉默不語的姜柚,似乎也反應了過來。
姜柚剛才這麼說,大約只是故意一說而已。
不過,倒也沒關系。
反正,事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需要再繼續裝安柏濂這個安家大爺了。
“你很聰明。”安柏濂贊賞地看著姜柚,“可惜的是,不是我的親妹妹。”
姜柚臉黑了幾分,“你到底是誰?”
安柏濂笑瞇瞇的,“我是安柏濂啊!”
魂淡!姜柚眼眸中出一殺意,“你不是安柏濂,你也不配這個名字。”
安柏濂滿不在乎地說道,“哦,那你就我無名氏也行。”
“真可憐,連名字都沒有。”姜柚嘲諷道。
“不可憐,人生在世,什麼都不重要。”安柏濂嬉皮笑臉起來,“不管我是安柏濂,還是無名氏,我就是我,我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姜柚懶得與他的歪理糾纏,冷冷地問道,“他在哪里?”
“誰?哦,你是說,你的親大哥嗎?”安柏濂邪魅一笑。
姜柚看著安柏濂,“他到底在哪里?”
安柏濂突然握住了安霆修頂在自己眉心的木倉,“開槍,老三。”
安霆修猝不及防,下意識地就收手。
安柏濂趁著這個瞬間,一把推開了安霆修,手矯健地從房間里竄了出去。
姜柚和安霆修任穎萱急忙追了出去。
誰知,安柏濂推開了窗戶,轉頭看著追出來的姜柚,笑道,“姜柚,我們后會有期。”
說完,他朝著窗外縱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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