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腦子里面嗡嗡作響,傅靳司在說什麼?
在車里……
做?
做什麼?
嗎?
南曦臉上猛然涌起一陣紅暈。
被男人這低魅的語氣給氣到了。
“傅靳司,我以前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這條瘋狗,怎麼,沈舒悅沒滿足你嗎,堂堂傅氏總裁,隨地大小,傳出去傅氏價都要跌一半!”
南曦發現,自己喜歡的應該是曾經那個克己復禮,矜貴自持的小叔叔,而不是眼前這個求不滿的傅氏總裁,對傅靳司,祛魅了!
傅靳司瞇了瞇劍眸,常年鍛煉的大手帶著一層薄繭,鉆進南曦的服之下,著平坦的肚皮,最后握住了孩的盈。
“那很可惜,南小姐今天要被狗咬了,不過這次不用像上次那樣,急吼吼去打狂犬疫苗。”傅靳司冷笑,瘋給看,又如何。
難道要等著去和霍時凜拉拉扯扯,自己再后悔莫及嗎?
南曦瞬間繃。
傅靳司太怪了。
趕說,“你要是真和我做了,不怕沈舒悅傷心?小叔叔,沈舒悅可最哭了,你如果做了對不起的事,應該會哭瞎的!”
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
傅靳司冷笑滿足一直‘撮合’自己和沈舒悅的愿,“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舒悅怎麼會知道?南曦,這件事不是你期待已久,想要做的嗎,小叔叔準備好給你了,一定讓你滿足。”
地下停車場線昏暗,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游走在的上。
南曦宛如電,可這個時候,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理智。
可以和傅靳司做,但,必須是兩廂愿!如今不想和傅靳司糾纏了,他從始至終,也都沒有真正的喜歡過他,他心里裝著的,滿滿都是沈舒悅,自己如果和傅靳司做了,那算什麼?
小三嗎?
“傅靳司,請你自重!”
南曦用盡渾力氣,推開男人,趁機想要從車里鉆出去,一副迫不及待要逃命的樣子。
傅靳司哪能讓輕易如愿,長臂一撈,把抱在懷里,一手圈著的腰,一手著的臉,迫使側頭出白皙逛街的脖子,吻了上去。
卻不等傅靳司進行下一步,電話鈴聲急促傳來,傅靳司看了看來電顯示,蹙眉屏幕,接了起來,很快車響起人的嗓音。
“靳司,你在哪里,快點來醫院,爺爺醒過來了。”
聽到沈舒悅的聲音,傅靳司立刻松開了南曦,整理好儀容坐在副駕駛座上,南曦見此松了口氣,但同時心里犯苦。
自己剛剛說什麼,要盡快去醫院看傅鎮江,傅靳司都不停下來,仿佛控制了他一樣,可沈舒悅一來,放個屁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就跟沈舒悅的忠犬一樣,隨隨到。
既然心里有沈舒悅,何必對又親又吻?
南曦這樣想著,同時心里覺得很疑。
這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了。
為什麼和傅靳司單獨在一起的每一次,但凡有些苗頭不對,沈舒悅總能準的打電話過來擾破壞呢?
難道……
南曦的目落在了傅靳司的腕表上。
他沈舒悅,到骨子里了。
沈舒悅送他的手表,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戴著出席各種場合,那沈舒悅呢,對傅靳司是真心還是利用,這塊手表有沒有問題?
“算了,有沒有問題,都不該我來管,我和傅靳司不能再錯下去了。”
在傅靳司明著拒絕之后,過了這麼多年,若還能死乞白賴纏著傅靳司,那什麼,知三當三!
南曦喃喃自語,視線從男人手表上離開,閉眼休息,整理自己方才被傅靳司玩弄得涌帶來的雜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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