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個下午過去,此刻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溫落將蔣紹先的資金做了安排,然后又給江瑩去做調研。
江瑩看著溫落,“咱這也算得上是開門紅了,開張第一天就砸來一億,這可是超乎想象。”
“要賺了錢才行,否則不是空歡喜一場?”
江瑩很是信任的道,“你的眼和能力我絕對放心。”
“別這麼說,初來乍到,我對京都的市場還不太悉,所以千萬要小心謹慎,以免砸了招牌。”
“行,你放心吧,你想要投資的這幾個項目,我都會親自去做調研。”
“順便帶兩個新人跟你一起,教教們。”
江瑩一愣,“你該不會又想圖省事,都給我們帶吧?”
溫落聳聳肩,“沒辦法,能者多勞,辛苦你們了。”
“嘿,這老板當的,還真夠可以的。”
溫落忽然抬頭看向,“你要不要再做個兼職,比如去落工作室那邊當個經理啥的?”
“打住,你是看我太閑了,還是覺得我要錢不要命?”
溫落勾起角,“是能力太強,讓我忍不住的想要挖自己墻角。”
“來,你當我是你呢,一個人的腦袋頂十個人的用,我可不行。”
“真不想去?”
“不想。”
溫落見狀也不好勉強,“行,不想就算了,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通知一下大家。
明天晚上聚餐,算是慶祝開張大吉,也歡迎大家加創思。”
“行,那我出去跟他們說。”
“嗯,差不多你也下班吧。”
江瑩問了一句,“你呢?”
“我有人接,一會兒走。”
“這有了男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樣,幸福。”
溫落看了一眼,“羨慕你也找一個,別總看著別人幸福,自己也幸福起來。”
江瑩聳聳肩,“我就算了,對我來說,錢比男人更靠譜,走了。”
“嗯。”溫落點了下頭,看著江瑩走了出去。
其實在沒和傅言晨重逢之前,也是這麼想的。
覺得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
但如今,卻覺得,如果能遇到一個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他的男人,也還是很不錯的。
正想著,就見手機來了條信息。
【小朋友,我到你公司樓下了。】
溫落回了一句,【好,馬上就來。】
抬手關掉電腦,將需要理的文件放到包里,溫落起走出辦公室。
但讓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電梯中遇到席戰。
忽然想起傅言晨說的話。
席戰買了上面的寫字樓,所以們現在也算是鄰居。
席戰見是,便率先打招呼,“溫總,這麼巧?”
“嗯,是巧。”
“去哪兒,我送你?”
溫落開口拒絕,“不用了,我男朋友在樓下等。”
“傅言晨?”
“是。”回答的毫不猶豫,更不帶任何掩飾。
席戰本想要說點什麼,結果溫落直接問了一句。
“我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過節,但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我就不會讓人欺負了他。”
席戰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意外。
“溫總的格,還真是率真果敢。”
“若是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袒護,那我是有多沒用?”
“男人之間的事,還是男人之間對話更好。”
溫落看了眼席戰,“人護短起來,也是很可怕的,席總做事還是三思而行比較好。”
席戰忽然問了一句,“你知道他五年前出過一場車禍麼?”
“有機會可以聽你講講。”
話落電梯門打開,溫落率先走了出去。
席戰跟在的后,“若你需要,我隨時都有時間。”
“席總還是別盼著這一天到來的好,因為一旦我向你求證,就說明我要對過去追究底,甚至替他討回公道。”
“我之前還好奇傅言晨為什麼會喜歡你,現在倒是有點明白了。”
“明白的還不晚,我還有事先走了。”
席戰見傅言晨從車上走下來,并且朝著他這邊看了一眼,眼神著警告。
溫落扯了下他的袖,“你朋友在這兒呢,看他做什麼?”
他收回警告的眼神,語氣溫和的說道,“上車。”
溫落彎腰坐了進去,傅言晨則是繞到另外一邊坐了上去。
啟車子時,傅言晨問了一句,“他跟你說什麼了?”
“說他弟弟席克的事。”
“怎麼解決了?”
“他弟弟會跟藝人一起參加綜藝,剩下的公司里的人護理。”
“現場打臉確實更有說服力。”
“你怎麼知道是為打臉?說不定是為了撮合呢?”
“你的子更適合打臉,不適合委曲求全。”
溫落笑了笑,“說的我那麼不善良呢?”
雖然確實是這個德行,但也是要裝一裝的。
傅言晨抬手了的發,“善良,也分對誰。”
溫落歪著腦袋看向他,“對你我就很善良。”
“是,不計前嫌的接納,最為讓人。”
“傅言晨,我之前怎麼沒發現,其實你也會演戲。”
傅言晨側頭看了一眼,“這說的可是肺腑之言,哪里需要演?”
“那你再跟我說說你的肺腑之言,你到底是喜歡我哪一點?”
“沒有理由,就是覺得你哪里都好。”
溫落忽然抱住他的胳膊,“你知道麼,當初在校外見你幫我打架的時候,我也覺得你哪里都好。”
趁著紅燈,傅言晨側頭吻上了的發頂,“謝謝你的喜歡。”
“什麼時候有時間,帶我去你呆過的地方看看吧。”
“想去?”
溫落點頭,“嗯,想去看看你生活過的地方。
找尋一下你的影,再踏一遍你走過的路。
就當做是,我曾經去看過你了。”
傅言晨見綠燈亮起,便繼續向前開去,同時他不忘回應道。
“好,等你忙過這一周,我們就出發。”
溫落點點頭,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說好了啊,我們兩個還沒單獨出去旅游過呢。”
傅言晨再次了的發,“說定了,路線和預定酒店的事都給我,你只管收拾好你的東西就可以。”
溫落忽然有點興,“說的我明天就想走。”
傅言晨勾起角,“這麼心急?是對我生活過的地方興趣,還是對我們要住的酒店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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