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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認錯夫君后,瘋批權臣竊嬌奪愛》 第1卷 第四百零七章 罵儲硯,她可忍不了

當小姑父王麥中拿著休書敲響了商云婼的房門時,是儲硯開的門。

王麥中驚訝地朝里面看了看,不悅地說:“楚公子,雖然云姑娘是你的侍,但你們也該有男之別吧,在你房間服侍也就算了,你在的寢房里就不好了吧?”

儲硯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眼眸里一瞬的冷意讓王麥中不覺后退了半步,隨后又強行讓自己不顯得那麼慫。

他比儲硯矮了整整一頭,仰著頭才能與他對視。

王麥中把休書舉過頭頂對著里面喊道:“云姑娘,我休妻了,我能納你為妾了!你以后不用再害怕我那個惡婆娘了!”

沒有任何回應,儲硯也并沒讓開,而是繼續遮擋住他的視線,對他說:“誰同意給你做妾了?”

王麥中急了:“是剛才云姑娘自己說的啊,崇拜我,慕我,想給我做妾啊,云姑娘,你自己出來說,你告訴楚公子,我們是真心相的。”

真心相這四個字一出,儲硯的臉倏地沉了下來,即使知道是他一廂愿,但還是聽不得有人跟他說,商云婼跟他是真心相的。

“公子,我來跟他說吧。”

商云婼及時走了過來,現在已經很清楚儲硯的雷點和底線在哪里,怕他一不小心把人殺了。

儲硯不讓路,商云婼只是出了臉來對王麥中說:“我仔細想了想,我還是不能給你做妾,我這人不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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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麥中急忙說:“可你剛剛跟我說很想給我做妾啊!”

商云婼嘆了口氣:“原本我是覺得有白家小姑在,至是不愁吃喝的,可你剛剛休了,日后恐怕你的溫飽都難以維持了,我跟了你豈不是要挨凍了?我可干不得活,我也沒有娘家可以打秋風養活你們兄弟二人。”

的語氣的,可字字跟針尖一般扎得他口痛。

王麥中咬著后槽牙說:“我沒想到,你竟如此嫌貧富,可我都為了你把白廷休了。”

商云婼擺擺手:“可別說是為了我,你是為了你那自不量力的自尊心。白廷就是把你給慣壞了,導致你以為自己真的很有才華,越來越盲目膨脹看不清自己了,所以才會相信我真的會看上你。”

王麥中臉漲得通紅,指著,氣得渾發抖,只因為揭穿了自己的那層遮布。

他氣急敗壞地指著儲硯:“你其實就是舍不得這個小白臉吧,他有什麼好的?”

之前商云婼只是鄙視他,雖然也鄙視白廷但更討厭這個吃飯還罵娘的狗男人。

原本也只是想罵罵他解氣,可他罵了儲硯,可忍不了。

商云婼沉下了臉來說:“你要不要撒尿照照自己?他有什麼好的得著你問?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癡心妄想的癩蛤蟆我罵你兩句都覺得臟了自己的!你現在跟白廷沒有關系了,白家不能白養你了,帶上你的蠢弟弟快滾!”

這還是儲硯第一次見商云婼這般生氣,印象里,一直被人說囂張跋扈,但可能是因為預知夢的緣故,他只看到懂事冷靜的模樣了。

今日終于知道囂張起來是什麼樣子了。

王麥中從來沒被這樣罵過,他一時氣不過,指著儲硯說:“我說他兩句怎麼了?你們人不就是看他皮相好嗎?男人皮相好能當飯吃嗎?關鍵時刻他有男子漢的氣概嗎?”

話音還沒落,儲硯突然聽見了那道可怕的玉石撞擊的鈴聲傳來。

他單手掐住王麥中的脖子阻止他的喋喋不休。

他目凌厲地掃向屋頂,甩開了王麥中,迅速甩出袖口里的匕首,朝屋頂擲去,瓦片碎裂的聲音傳來,一個人影漠然自上飛下,嚇得被甩坐在地上的王麥中差點尿了子。

儲硯跟那人在院中起了手,一時間袂飄揚塵土浮起,一黑一白兩道影在月鋒,看得王麥中震驚地張大了,不僅后怕。

這個被他了“小白臉”的男人竟然能飛檐走壁會武功?他還說人家沒有男子氣概,說人家只是皮相好……

他嚇得哆哆嗦嗦地,剛給被他掐過的脖頸還作痛,覺自己脖子再細一點他當場就能給自己擰斷了。

求生讓王麥中忍著爬了起來,覺如果不走今晚估計就死這了。于是趁著兩人已經打出了院子,慌不擇路地跑出了院子。

商云婼在慌中卻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如果沒看錯,應該是岑季明岑大人。

岑季明怎麼會來這里?他是一直在跟蹤他們嗎?是為了大皇子來除掉他們的?

“你是為了大皇子來除掉我們的嗎?”

已經停手了的兩人立于荒田間,儲硯對面站著的果然是岑季明,而儲硯也跟商云婼想到了一起去,問出了這句話。

岑季明急忙道:“不是,我是自己想要尋你們,不是為了大皇子,我現在跟大皇子沒有任何關系了。”

儲硯倒是有幾分相信,因為剛給手時,岑季明一直在防守從沒進攻,一直在讓著他,不然他也不能主停戰。

岑季明關切地問道:“你上有傷吧,我有沒有把你的傷口弄嚴重?”

儲硯睨了他片刻,被他那炙熱的目弄得不適,避開了他的眼神不答反問道:“為什麼來尋我?”

岑季明盯著他的目真摯,沉了半晌,終是如實答道:“我去尋了之前照顧母親的老嬤嬤,查到了真相。”

儲硯瞇起眼:“什麼真相?”

岑季明遲疑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錦盒,遞給了他。

“我知道師父生前的財產都給這位老嬤嬤保管,那老嬤嬤如今已經去世了,但留下了記號,我找到了藏起來的室鑰匙,里面還有一封信。”

儲硯的目定在手中的錦盒上,手中在上面挲著問道:“這是我娘留下的東西?”

岑季明頷首:“信里,師父代的言便是將財產留給你,希找到的人履行言。”

儲硯手指微微抖地打開了錦盒,里面躺著一把銅鑰匙和一張紙條。

這張紙條就是被岑季明稱之為“信”的東西,他似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打開了紙條。

上面只有五個字:歸吾兒阿硯。

岑季明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確定了,師父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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