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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認錯夫君后,瘋批權臣竊嬌奪愛》 第1卷 第四百零六章 你真要休了我?

白夫人和白雨竹聞聲趕了過去,白雨竹都不顧子還病著,墊著腳要看里面的熱鬧。

儲硯也讓殷杉把白家二叔從柴房里放了出來,他聽見聲音也湊了上來。

屋里烏漆嘛黑的,商云婼怕他們看不清,還特意拿了盞油燈過去,將這樣糟心的一幕清楚地呈現在大家眼前。

故意驚訝地大喊道:“哎呀,你們怎麼能做出這等事啊?簡直沒眼看啊!”

白夫人看了白家二叔一眼,也裝出一副惋惜的模樣搖了搖頭:“這次我可幫不了了。”

白家二叔一臉嫌惡地說:“哎呀呀,丟人,丟人的玩意!給我們老白家的臉都丟盡了!”

白雨竹也跟著附和著:“小姑姑,你怎麼能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我小姑父還能容下你嗎?”

說完也差點笑了出來,剛剛聽母親說了小姑姑在菜里下了藥,估計是要害云姑娘的清白,讓弟弟糟蹋了云姑娘后,納為妾。

雖然母親說云姑娘自己說有辦法解決,但還是擔心,飯也沒顧得上吃,趕換了服想出來幫忙。

剛出來就看見了這樣一幕大戲,頓時什麼擔憂都煙消云散了,只給云姑娘豎了大拇指,可太厲害了,這是怎麼做到的?

廷被了一掌,哭嚎著說:“我了,我回屋里換服,然后不知道怎麼屋里的燭燈就滅了,接著一個人影就竄到了我的床上,上來摟著我就……我什麼也沒做啊,我一開始以為是夫君你啊,后來我察覺到不對勁了,剛要喊人你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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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父氣得又了弟弟一掌:“你竟然覬覦你大嫂!”

弟弟大喊冤枉:“我以為,我以為是云姑娘啊,我不知道是大嫂。”

廷用被蓋住自己的子,哭嚎道:“你個殺千刀的,我讓你在你的房間里等,你來我屋里干什麼?”

弟弟說:“剛才不是你派人跟我說,云姑娘被迷暈在你屋里了嗎?我過來辦事。”

廷:“我何時派人去說了,這麼機的事我就算是說也會親自跟你說啊!”

兩人這才都恍然中了計,但小姑父喝了些酒,正是緒上頭大于理智的時候。

他想起剛給云云姑娘那崇拜的眼神,那似水的眸子,那得跟天下凡似的,一時間氣上涌。

那樣一個人兒想要給他做妾,卻礙于家里這個黃臉婆不敢跟了他,他瞇起了眼,想著今日這事不管是不是誤會,索他給坐實了,休了這個婆娘,轉娶了云姑娘那人豈不是快哉!

想到這,他便用力將桌子上的瓷碗砸在地上,大喝一聲:“閉!我不聽你們狡辯,你們不用在這串供誣賴別人陷害你們,我看你們早就男盜娼地茍且不知道幾次了吧,這次才被我撞見!今日,我就要休了你這個娼婦!”

廷懵了,沒想到夫君會說出休了這種話,發現哭求他都不為所了,今日鐵了心要休了

看見夫君已經在寫休書了,白廷淚眼婆娑地指著他哽咽地說:“你真要休了我?你休了我你還能活下去嗎?這麼多年都是我在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讀書,你家里窮得啥都不剩了,就靠著我在娘家打秋風養活你!”

這話可是犯了小姑父的忌諱了,他氣得豎立起眼睛,氣得摔了筆:“你說什麼混賬話,我只不過是一心苦讀圣賢書沒有時間去沾染那些銅臭,我若是想賺銀子我還能賺不到嗎?”

廷冷笑道:“我天給你當牛做馬,給你伺候舒服了,天天捧著你敬著你,讓你看不清自己的斤兩了是吧?你農活不會干,苦力干不了,經商也沒腦子,就只能讀點書,但你連個鄉試都考不過。我也是嫁嫁狗隨狗沒辦法,我想著我多鼓勵你,你萬一能才,我不就太太了,但你如今要休了我?”

在外面聽著里面爭吵的商云婼直呼彩。

拉了拉站在邊的儲硯的袖,想讓他俯些,自己好跟他說悄悄話,可他遲遲沒俯過來。

商云婼納悶地抬頭看向他,儲硯正垂眸睨著,一臉的不悅模樣。

商云婼不明所以,悄聲問他:“你怎麼了?誰惹你了?”

儲硯緩緩抬頭指了指

商云婼挑眉一臉的無辜:“我怎麼了?”

沉著臉道:“你說你仰慕他,想要跟了他。”

商云婼一臉無語:“我那不是做戲呢嗎?要不然能有這麼彩的一幕嗎?”

儲硯別過臉去,悶悶地說:“嗯,知道你在做戲,不用你哄,我自己緩緩。”

看著他那幽怨的小模樣,商云婼左右看了看,見眾人的目都集中在屋沒人注意到他們,便悄悄地牽了他的手,手指鉆進了他的袖口,手指劃過他的手臂,踮起腳尖迅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然后裝作什麼也沒做地板著一張臉,左右看了看,發現確實沒人看見后,驀然笑出了聲。

再看儲硯,臉已經好多了,他正斜眼睨著,但眼里沒了剛剛的幽怨之,耳尖紅了一些。

他主輕俯下,將耳朵邊,仔細地聽說著話。

伴隨著屋里的爭吵聲,商云婼低聲說:“我發覺白家小姑姑也不是全然不知道夫君的惡劣,只不過善于自欺欺人,而且覺得對夫君夸贊示弱就能換來恩,殊不知,將他捧了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真的特別優秀特別厲害的子,迷失了自己。都是慣子如殺子,我看也適用于夫君。所以,日后我絕對不慣著你。”

儲硯側過臉看向,這麼近的距離,饒是看慣了商云婼還是被他這張俊的臉弄得一陣心悸。

他稍稍挑起角輕聲說道:“你的意思,我是你夫君?”

商云婼剛剛悸過的心臟又悸了一次,嗔念道:“堂都拜了兩次了,難道不是嗎?”

儲硯點點頭又搖搖頭:“算,但是我要一次正式的,只屬于我們二人的拜堂,可以嗎?”

商云婼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問之前在新宅子里的求親之事。

淺笑道:“其實你昏迷時我就已經答應你了,只不過你沒聽見。”

儲硯驚訝地看著,又驚喜又失落地說:“不行,我要你當面正式地答應我。”

又傳來了哭嚎聲,商云婼將食指放在上,示意他先看熱鬧,這麼莊重的事也不想在這種環境下說。

廷攔著小姑夫簽字按手印,卻沒有他的力氣大,終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在休書上按下了紅的手印。

看著休書腳下踉蹌,心如死灰地發了狠,一頭撞到桌角磕破了頭,暈了過去。

寫完休書的小姑父卻只是冷漠地看了倒地的白廷一眼,轉去尋云姑娘的影,他終于可以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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