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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認錯夫君后,瘋批權臣竊嬌奪愛》 第1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罵醒康夢璃

商云婼覺得自己已經夠忍耐了,簡直給臉了!

對于這種蠢貨,不罵醒永遠想不通事

商云婼冷臉凝視:“你又聽他人嗦掰來找我的晦氣,上次是因為薛凝諳,這次又是因為沫楹,康夢璃,你蠢就多問問你母親,別總干丟人現眼的事!”

商云婼本來就因為最近事多而煩躁,康夢璃正撞槍口上了,罵完還不解氣,又說道。

“上次被薛凝諳挑唆的事忘了?你還跟對峙來著,怎麼被的你都不記得了?你是記吃不記打的,你父母都那般有智慧,怎麼偏偏生了一個你這種蠢貨!”

康夢璃被罵得都忘了哭了,愣怔怔地看著商云婼,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從來沒挨過罵,無論犯什麼錯爹娘都不會責備,甚至替善后。

份貴重,就更沒有別人敢罵了。

商云婼還沒罵過癮呢,卻被呆呆的樣子生生止住了話。

轉而沒好氣地問:“康夢璃,你被罵傻了?”

康夢璃“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剛剛被踹疼的地方隨著痛哭更疼了,站不住跌坐在地上,跟個孩子哭鬧一般。

商云婼:……

商云婼嘆了口氣,覺得康夢璃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有些孩子父母不舍得打罵,在外面自然會討回來。

商云婼初瑤把團拿來給墊上,然后人去請郎中來看看,別真給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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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人,商云婼心暢快了一些,心平氣和地跟說:“沫楹跟你說什麼了?”

商云婼先打罵后又安,無形中使用了大棒加甜棗的心里,使得康夢璃不敢再造次,乖乖地說。

“沫楹說,你見死不救,把人家孤給綁了送去院,還當眾打了兩次,不讓姐姐,母親把關在房間里,不準出來。”

商云婼靜默了片刻,條理清楚地給分析著:“首先,那個并不是孤而是個歌,那歌非要嫁給姐夫,氣得姐姐了胎氣,我一氣之下才打的,第二次打,是因為姐姐小產要不行了,誆騙我去見長公主。”

康夢璃驚了,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地愣怔了半晌,輕聲問:“真的嗎?”

商云婼拿出自己新的絹帕給眼淚,語氣和了下來:“以后不要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你得自己用眼睛看用腦子分析。但是有個可以快速判斷這個人好壞的方法,就是說人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如果以后有人跟你說某個人不好,你要先品品說話者的人品。”

康夢璃似是懂了的點點頭,郎中來得很快,查看了一下說是沒有傷,連藥都不用開。

煙縷冷冰冰地說:“力道我掌握得很好,只是讓疼一下,不會傷人給小姐惹麻煩。”

商云婼扶起,“儲硯要跟你退婚這件事,我是支持的。”

這句話說完,康夢璃瞪起了眼睛看著

商云婼耐心解釋道:“因為你們婚前了議親這步,沒有充分了解彼此,他的格脾氣人品你都不清楚。最重要的是,你們全家都看不上他的職和地位,更介意他庶出的份,那你必定會對他頤指氣使盛氣凌人。而儲硯不是那種任人擺布的子,你們若是婚,必定會產生矛盾,到時家宅不寧。”

康夢璃眨著水晶晶的眼睛看著商云婼,這些事確實沒有想過,現在聽商云婼慢條斯理地跟講,好像有道理的。

商云婼:“我們子,不管嫁人前多風富貴,嫁人后都是弱勢的一方,因為你會害怕和離被休,生完孩子你又舍不得孩子,到最后,服妥協甚至抑自我,為了名聲和面子打碎了牙和著往肚子里吞,還要強歡笑。”

“你知道還有很多,在婚姻里承神上的雙重痛苦嗎?定親前,相看和議親都是必不可的步驟,一定要謹慎。”

其實即使是這樣,婚姻對子來說依舊是場豪賭,贏了可得一世幸福,輸了便一敗涂地。

也知道,無論怎麼相看也有不周全之,而且人還會變,誰也無法保證任何一場婚姻能夠絕對的幸福。

但若是連了解都做不到,那一敗涂地的機會便大大增多了。

頓了頓,商云婼收斂了思緒說:“我自己吃過虧后過悔,今日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聽不聽在你。但我這人不是吃虧的子,所以日后來找我鬧之前三思一下。”

康夢璃紅著眼點點頭,模樣看起來竟有些乖巧。

也不知道聽進去幾分,但至是將給安了下來。

商云婼將康夢璃給送走后,累得口干舌燥,將一壺茶水都喝了。

初瑤去侯府打聽打聽鄭氏要給沈淑尋了哪家議親,然后抓時間跟工匠將后院廂房給規劃了出來。

半個時辰后,初瑤回來,跟商云婼說:“小姐,是永康伯爵府的三公子。”

商云婼覺得這人有些耳,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忙了一下午到了時間,又趕去庫部衙門去找盛君澤。

馬車停在庫部衙門的街口,初瑤去找盛君澤,自己則等在馬車上,免得落人口實。

閑等間,商云婼突然想起那永康伯爵府的三公子是哪個了。

未出閣前聽說過,永康伯爵府有個喜歡喝花酒的浪子,不會就是這位三公子吧。

想來是了,不然一個伯爵府公子,哪怕沒有爵位也不會跟一個外地的清貧小結親。

商云婼嘆了口氣,其實早就有預料的,按照鄭氏的擇婿標準,選擇這種貨是必然的結果。

起簾子想憋悶的緒,正撞見儲硯從衙門出來。

他看見站在門口的初瑤,眸一亮,隨即向四周看去,目最終落到了街口的馬車上。

商云婼倏地放下了簾子。

其實也不是怕遇見儲硯,但自己和離了他如今又有婚約,還是想謹慎一點,不要傳出流言蜚語來。

不怕跟任何人傳流言,唯獨怕與儲硯傳,這可能就做賊心虛吧。

街口有些遠,儲硯沒看清什麼,眸有著期待:“你來尋我?”

初瑤:“……我在等盛公子。”

話音一落,盛君澤晃晃悠悠地從里面出來了,剛想跟儲硯說話,就被他的凌厲眼神震懾住了。

誰又惹他了?

初瑤急忙說:“盛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盛君澤:……原來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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